除了去霞嶼召回海東青,還有就是讓大議長邵鄭履行承諾了。
自己的第五隻召喚獸,水麒麟!
是時候要契約了。
心中有了接下來的計劃,白墨暫時卻沒有準備立刻就行動。
他先是按照朱雀蛋傳遞來的信息之中提到的借取星辰力量的方法。
拿出翼火弓,星日珠,軫水弦,雷炎箭.等代表了南方七宿的圖騰伴生器皿。
將其按照特殊的陣勢,圍繞著朱雀蛋擺放。
就在最後一根咒炎箭落在特定位置之後,七件圖騰器立刻閃亮懸浮起來,並圍繞著圖騰蛋輕輕浮動。
天上接應下的星光也驟然濃厚了起來。
做完這些,白墨總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當他目光漫無目的游離到塵炎箭之上的時候,猛地記起——
自己把艾圖圖和蔣少絮放在雷州,一個人跑回來了!!!
這件事看起來不大,其實說起來也小。
哄一哄就好了,畢竟自己有正當理由,也不是和野女人去鬼混、
但重要的是,蔣少絮的問題。
白墨之所以讓蔣少絮去看著艾圖圖,就是想讓她們培養一下感情。
到時候見到丁雨眠她們的時候,不會被排擠或者什麼樣。
也讓艾圖圖間接通風報信,讓牧奴嬌她們有點準備。
雖然強者三妻四妾在這個世界並不會被說什麼。
白墨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他還是會在乎丁雨眠他們的感受的。
畢竟一開始就答應過,不會再拈花惹草了。
違背了承諾,所以白墨才沒有在回到魔都的第一時間出現在丁雨眠等人任何一個面前。
而是來到蕭山,先把自己的圖騰們的事情處理好。
他多少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情的。
好吧,他確實有些濫情了。
但當蔣少絮帶著重傷把塵炎箭遞到自己手上的那一刻,白墨必須承認,自己心動了。
不是那種見到漂亮的就想的肉體上的,而是情感精神上的。
哪能這麼辦,人家都那麼主動了。
他要是真拒絕或者裝做不懂,還不如去當霸下的圖騰守護者。
所以白墨只能接受,但接受之後,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丁雨眠等人交代。
於是做完事情,一時間沒想到辦法的白墨看天色不早,去接靈靈放學了。
不過小丫頭不在學校,於是他到了青天獵所。
給自己打了一杯檸檬水,順嘴就將自己已經找到最後兩個朱雀七宿的事情告訴了靈靈。
然後收穫了美少女一個白眼。
「其實也不能怪我,這一切都是太巧了,誰知道最後一看令牌,竟然在華軍首手上啊!」
白墨開始甩鍋,表示真不是我不想帶你出去玩,是華展鴻那個小老頭不給機會。
「嗯,退下吧!」
靈靈酷酷的點了點頭,其實心裡有些鬱悶。
好姐妹秦月好不容易回來,直接被這個白扒皮推出去搞什麼建設屬於九州自己的白魔法聖地計劃。
偏偏還得到了官方的批准。
莫凡那個莽夫也不在國內,跑到歐洲把妹了,聽說還和祖向天約了一架。
也不知道哪個姓祖的傢伙,怎麼這麼背。
雖然剛回來,但是又跑去了千島湖。
本來靈靈是可以去的,但是為給白墨這個逼做事情,她忍住了。
誰知道,這個傢伙回來竟然說,不用查了,我已經找到了!
這和我好不容易買了一全套的刑偵漫畫,開始就有個逼在前面的人物上畫圈並標註:這個是兇手。
有什麼區別!
「咳咳!」白墨乾咳兩聲,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多少有些違背婦女意願了。
雖然他不犯法,但是終究心裡有點愧疚。
於是趕緊拿出了那兩幅拓印的壁畫。
「靈靈,你還記得那些壁畫嗎,你看,這是柳土獐和鬼金羊的兩幅.」
白墨繪聲繪色把自己通過歸燕鑒看到過的場景描述了一遍。
見其一張粉雕玉琢的清冷俏臉上都是認真之色,目光不時閃動,似乎在思索。
便立刻獻寶一樣的將兩個拓印推到了靈靈前面。
「雖然你沒能出去歷險,但是我給你帶了同樣有趣的東西啊。我感覺這背後隱藏著大秘密,如果能夠破解,一定可以有很好玩的事情,我保證,到時候絕對叫上你,靈靈。」
聞言,靈靈撅起來的嘴總算是平下去一些。
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輕飄飄剜了一眼白墨,哼哼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就是想要我幫你找線索吧~」
白墨只是笑眯眯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看在這個勞務還行的份上,我接了,不過.」
「不過什麼?」
「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靈靈也沒等他問,便立刻道:「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在黔州暗窟之中,找到的夜郎國古蹟嗎?」
「知道啊,我們還拓印了相關的資料。」
白墨剛說完,就收到了一個白眼,只見靈靈嘲諷的說:
「那些圖文我都破解了,某個人還說要去看看,我也沒看他去!」
「呃」
白墨撓了撓頭,事情太多,他給忘了。
不過靈靈也沒有抓著這件事情不放,而是直接了當的說道:
「經過我的破解,那個夜郎國遺蹟應該是故意留下的,它關係到一個更久遠文明,也在西南,我已經查出來了它的位置!」
靈靈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像是月亮從雲朵後面探出頭,清靈俊美。
「你找個時間我們去談一談,我感覺應該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反正你現在的修為也早就綽綽有餘。」
她知道白墨這個傢伙一旦外出一段時間回來,肯定是要休息幾天的,所以就沒有提現在去,誰知道白墨突然點頭道:
「那正好,我也沒什麼事,要不明天我們倆出發?」
「???」
靈靈滿頭問號的看著他,感覺這個人有點不對勁。
「你在躲著誰?」
眯起眼睛,靈靈的神態現在和冷青頗有幾分相似。
已經有些發育的身體雖然還很富有,但高度已經足夠出挑,挺直的背脊上鵝頸雪白修長,目光審視的看著他。
雖然這句話是疑問句,但語氣卻非常肯定。
「沒啊。」白墨面無表情,絕對不會露出破綻,絕對不破!
「哦,過幾天吧,我姐姐說她想你了。「
靈靈撇了撇嘴,然後兀然眼睛一亮,虛著眼睛看向白墨的腰。
「你不會是在躲著我姐姐她們吧,不過確實,你也不小了,四個女的,怕是受不了。」
頓了頓,她湊近一點,「是不是虛了?」
咚!
白墨沒忍住,給了這個小司機一個腦瓜崩。此刻心中簡直有十萬個唐三在奔跑,tm全是草!
「小小年紀,盡不學好。還有,我年輕的很!」
「我這叫知識淵博。」
「不僅不學好,還厚臉皮。」
「你傳染的,畢竟我也算你帶大的。」靈靈道
白墨聞言一噎,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別瞎想,我就是有些無聊,找點事情做。」
「那你現在找我幹嘛,天色都黑了,你應該找我姐姐她們做。」
靈靈眨了眨純潔無瑕的大眼睛,「我是說事情,難不成你想」
說著,她雙手抱住自己的胳膊,一臉恐慌。
「好玩麼?」白墨面無表情的看著,感覺小丫頭長歪了,印象里很正經的來著。
不過他也懶得再和靈靈在這裡扯了,這小機靈鬼是看出來他不想見冷青等人。
所以現在,他要在小機靈鬼背刺之前,提前見到丁雨眠。
所以,喝完檸檬汁,在靈靈臉上捏了一下以示懲罰,白墨立刻離開。
丁雨眠幾人身上,都有白墨給的傳音鈴鐺。
有時候她們會通過鈴鐺說說情話什麼的。
而通過這些鈴鐺,白墨也能找到他們。
所以很快,白墨就在白沙新地之上,海戰城外面的防海長堤,找到了丁雨眠。
月光之下,一襲白衣的人影靜靜走著,城市的燈光在這裡完全暗淡下來。
只有空中一個個用來照明的防海信號塔時不時閃耀。
靚麗的身影仿佛月下修羅女神,所過之處的沙灘一片血色的光輝閃過,將這個海堤沙灘染上一片血色,又在之後消散一空。
白墨剛出現,便立刻被她注意到。
女生的臉在月光下很白,又帶著一層朦朧感。見到他出現,臉上不自覺就帶上了微笑。
上下打量了慢慢靠近的他幾眼,才道:
「回來了?」
「對,今天剛回,你這是在做什麼?」
白墨自然的來到其身邊,小手一拉,隨意的就問起來。
「學校組織亡靈系詛咒系的教授,正在嘗試一個項目,我是負責人。」
聽丁雨眠說完一句,白墨有仔細的打量了她兩眼。
一段時間的研究經歷,的確衝散了許多她身上野外遊歷的凌冽氣質,反而多了知性以及屬於學者的那種睿智。
總之,更好看了。
白墨感覺,雨眠總能夠帶給他新鮮感。
雖然他們也還沒有到膩歪了的程度。
畢竟他還有好多知識沒有嘗試呢。
「你聽到了嗎?」
丁雨眠見到這個人定定的看著他,有些不滿的問。但在心中,她是很滿意的。
「哦,聽了。」白墨點頭,「所以你們在做什麼項目?」
「白沙新地是靠你鑄就的,是靠你打下來法老王的權杖碎片穩固的。它甚至比用堤神石鑄就的長堤還要穩固。」
丁雨眠一邊帶著他走,一邊道:
「法老王的權杖碎片雖然帶著龐大的土系能量,但也擁有強大的詛咒亡靈之力。
這片海岸,其實已經變成了亡靈土地。所以我們在思考,能不能藉助亡靈的力量,當做藩籬擋住海妖。」
聞言,白墨微微蹙眉,問:「已經有亡靈在這裡出現了?」
「沒有。」丁雨眠搖了搖頭,「這片地面上詛咒亡靈之力,似乎缺少一股力量引動。我們在做的,就是嘗試去激活它。」
白墨看了她一眼,認真研究探討一個學術性計劃的丁雨眠很有魅力。
不過他卻沒有心情欣賞,而是皺著眉問:
「為什麼是你負責,他們知道了?」
丁雨眠笑了笑,再次搖頭。她自然知道白墨問的是什麼。
她就是古老王的事情,或許少數幾個人有猜測,但沒有證據。
而這個秘密,丁雨眠也沒有打算說出來,起碼現在不行。
同樣,白墨也是這個想法。
「亡靈計劃是學院的一個項目,只有我和鄭教授兩個人,我和他都是負責人。」
丁雨眠開始細細述說,表示自己可不會那麼傻。
白墨點了點頭,表示那就好,卻突然面色一變,只見空中每三千米就有一座的信號塔,豁然變成一片血紅!
還沒等那血紅色蔓延,傳遞到海戰城之中,一個比深沉夜幕更加深沉的黑魆魆巨影豁然沖了上來!!
巨大黑影飛躍,遮蔽天上月光月色,猛地砸向海堤行走的白丁兩人!
恐怖的氣勢在此刻蔓延,那是絲毫不遜色囚眥的強悍壓迫力!!
一隻悄然接近了海岸的大君主!!!
這樣的君主白墨雖然殺了七八個了,但對於一座城市來說,還是災難性的。
想一想即將到來的鷺島海戰,只是囚眥囚蚩就讓那個一個城市疲於應對,風雨飄搖!
但奇怪的是,這隻大君主沒有任何準備,沒有任何軍隊,就這麼孤零零的發起了進攻。
白墨臉色猛地一變,想起來華展鴻的話——
那根骸骨對海妖很重要,你出現在海邊很容易受到攻擊,還有標記。
淦!!
他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墜落的龐然巨物,一陣無語。
媽蛋我就散個步!
巨影凌空,遠處海戰城已經有了幾個人飛起,往這邊疾馳。
信號塔上的軍法師一臉蒼白的注視著這邊,心中為那裡的兩個散步的人感到悲傷。
卻在這時,只見到一座燦爛恢弘銀色巨掌猛地自下而上出現,像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一般撞在天上落下的巨大海獸之上!
令整個夜晚都為之清醒的巨大碰撞之上闖蕩而出,音波拍打在整個白沙新地之上,所有值守的軍法師都能感受得到信號塔的顫抖。
正當眾人以為戰鬥即將開始的時候,卻見那龐然海獸落入水中後,直接游開了。
「你們沒事吧!」
幾個在海戰城駐守的超階還沒靠近,就已然關切發問。
「沒事,那東西被你們嚇跑了。」
白墨搖了搖頭,心情並不好。和幾名見到他似乎很激動的超階法師聊了兩句,便匆匆離開。
「它好像對你很渴望。」
任由白墨抱著飛,丁雨眠輕聲開口。
「在雷州搶了對海妖很寶貴的東西,我明天..不,現在去古都一趟!」
白墨一臉嚴肅的說,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魔都提前遭遇海妖入侵。
所以那塊漆黑的骸骨,不適合放在他的身上。
放在煞淵,有怨氣更磅礴,邪力更強大的煞淵作為掩護,還有漫長廣闊的陸地做隔離,他就不信海妖還能感應得到。
換一個角度,就算是能感應得到,那又怎麼樣!
你有本事,你打過來啊。
給你兩年半的時間!
這個骸骨剛剛出現的時候,白墨身上的圖騰,還有和圖騰有關的器皿都產生強烈排斥。
因此,他並沒有使用骸骨的打算,甚至不準備給丁雨眠用。
圖騰都厭惡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應該很棘手。
在沒有搞清楚之前,他碰都不會碰。
本來打算和雨眠坦白的,看來只能改天了。
嘆了口氣,白墨將雨眠放在蕭山,然後就召喚出風靈,向著北方而去。
古都遙遠,漆黑的夜幕之下也沒有什麼風景值得一看。
越過秦嶺之時,白墨向下方瞅了一眼。
晨曦之光將整個大地都照亮,秦嶺像是一個躺在大地上的巨人,漸漸站起來。
擋住風雨,也帶走溫暖。
山南淒風冷雨。山北狂風驟雪。
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看著這樣一片天地,白墨突然就理解了什麼叫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
比起浩浩渺渺的天地自然來說,人類那一點微不足道的魔法力量,是真的微不足道。
人類蝸居在城市之中,即使現在看起來似乎瀟灑,占據了主導。
但幾千年的文明歷程,也不過一些強大生物一個打盹的時間。
或許人家醒來後一個噴嚏就將世界清理了。
或許在這個文明誕生之前,就已經有一個或者多個滅亡的文明了。
相比起魔法世界漫長的生命,相比起天地自然悠久的歷史,法師真的可謂是須臾一瞬。
白墨看著朝陽感慨良多,而煞淵已經近在咫尺。
風靈並不喜歡煞淵的氣息,在靠近之後,她就回到召喚位面了。
白墨便自己走進去。
來到白色墓宮,邪身雨眠已經笑意吟吟的在哪裡等著了。
「是來陪我過二人世界的麼?」
「不是,我來存個東西。」
「無情,小心下次不讓你進來了。」
邪身雨眠冷哼一聲,面色慘白的小臉寫滿了不高興。
白墨就說我剛離開不到半天,而且你怎麼換了個魂就這麼主動了。
邪身撇了撇嘴,「人家魂魄不全啊,不正常很正常。」
白墨不說話了,他老早就發現丁雨眠喜歡用邪身調戲他。
似乎覺得這樣可以體驗不一樣的快樂。
但是用邪身do她又不肯。
見到白墨不說話,邪身雨眠也沒多說什麼,帶著他進去。
整個墓宮仍舊是以前的樣子,看不出什麼變化。
進入宮殿,白墨才把江沽殘骸拿出。
剛剛拿出,原本隱形的九幽後就出來了,看著那根骸骨,眼神驚駭。
而邪身雨眠也是驟然頓住,注視著那一人長的殘骸。
這殘骸應該是某一個部位的碎片,根本看不出是什麼。
但上面恐怖的怨氣咒力陰邪之感,卻直逼煞淵!
「這東西就是你從海妖那裡搶到的?」邪身雨眠詫異道,在她身邊的九幽後也是神色驚疑。
「怎麼?」
白墨察覺不對,不解的問。
「上面的怨氣邪力很奇怪,有一種誘惑性,在誘導我們吞噬它。」邪身雨眠道。
「而且,向我們這個級別的生物都有一種直覺,尤其是我這樣精神力強大的。」
九幽後也在這個時候開口,「我感覺一旦被它沾染,我會徹底失去自我,會和外面那些嗜血亡靈沒有什麼區別!」
九幽後說這個話的時候,帶著恐懼,畢竟作為一個具有獨立意識的大君主。
她並不想失去自己的人格。
聞言,白墨也是神色微微一愣,他是沒有感覺到的。
或許這東西不針對人類。
「那還是不要放在這裡了。」
「倒不用,我們能控制住自己。」邪身雨眠說道。
她伸出手拿住那根黑色殘骸,而後向著墓宮壁畫之中輕輕一丟,殘骸便進入了壁畫之內。
「我把它放在了古老王的庫房之中,除了我沒有人能進入其中。」
白墨微微頷首,放心了一些。
解決完骸骨的事情,白墨就沒有在這裡多留。
回到魔都,白墨先是在海邊走了走,確定沒有妖魔再來襲擊,這才鬆了口氣。
他正要會蕭山,卻聽到附近兩個巡邏法師的談話。
「聽說了嗎,最近凡雪山的大當家莫凡和祖家的祖向天打起來了,據說還是因為一個男的。」
「嗯?還有這事情,怎麼回事?」
「不知道,反正祖向天放出話,莫凡一個別人的跟班,還不配當著他的面叫囂。」
「什麼意思?「
「好像是咱們魔都白審判和莫凡關係近,祖家那東西恨屋及烏了。」
「無聊,他們在哪兒打啊。」
「就在飛鳥市海戰城,可惜我們看不到.」
兩人越走越遠,而白墨則是若有所思。
或許能趁著去看熱鬧的藉口,把丁雨眠拉過去談一談將少絮的事情。
想做就做,白墨當即找到丁雨眠,
「看熱鬧?」丁雨眠看著他,身軀靠在椅背上,姿態慵懶。
「是啊,好久沒出去玩過了。」白墨頓了頓,「和你。」
「你是不是幹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盯~~~~~!
丁雨眠盯他一眼,神色懷疑。
「呃」
「算了,那就去吧。」丁雨眠在椅背上撐了一個懶腰。
「走吧。」
「這麼急?」
「他們打架就在今天,你不知道?」
白墨還真不知道,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想看打架。
誰知道才剛剛上風靈,飛出魔都,白墨就聽丁雨眠開口道:
「蔣少絮的事情,嬌嬌已經和我說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