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嶼的地聖泉能培養出宋飛遙這個超階圓滿級別的存在,其能量潤澤可以說非常強大了。
雖然這和宋飛遙本身的天賦不無關係,但撇去這個,原著之中錨尾海獅只是偷偷蹭了一些,就能夠成為一隻實力不弱的小君主,這就可見一斑了。
霞嶼將地聖泉藏的很深,但再深,也攔不住白墨。
早在他喊話全島的時候,就已經通過整個霞嶼人員的行為話語,判斷出了地聖泉所在的位置。
穿過那宛如是自然溶洞一般的石窟,七拐八繞之後,他來到一片門扉之前。
這裡已經沒人了,白墨推開門,走進石室之內。
頓時,一股柔和的潤澤將他包裹,就像是三月的春風,冬月的暖陽,讓人沉醉!
白墨沒急著修煉,而是把風靈放出來。
「你在這裡修煉,爭取突破,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地聖泉不僅僅對人類有用,因此他想讓召喚獸先來。
自己還要處理一些事情,尤其是霞嶼的。
地聖泉是有耐藥性的,往往第一次修煉效果最為突出,尤其是對於像宋飛遙,白墨這樣的人來說。
而像是莫凡這個擁有小泥鰍的傢伙,就能夠完美吸收地聖泉。
因此,第一次機會,白墨不會這麼輕易的浪費掉。當然要來一次長時間閉關才行。
他準備讓自己的召喚獸,還有身邊的人都輪番接受一遍地聖泉洗禮,再把它交給莫凡。
這畢竟是關係到喚醒青龍的東西。
心中思慮著這些,白墨告訴風靈,如果感覺地聖泉的效果大幅度下降了,就可以出來。
離開石室之內,他將皎月和大橘也放了出來,並且交待道:
「等風靈出來,你們皎月你先進去修煉,而後是大橘你。如果有妖魔靠近這裡,格殺勿論!」
「嚀~」
「吼~」
兩隻契約獸答應下來,白墨當即出了石窟,在半路追上牧奴嬌等人,一同前往鯉城。
進入鯉城之中,小小的城市對於突然湧進來這麼一大群人,還是非常好奇的。
但聽說這些都是霞嶼的罪犯,甚至涉及了五十年前那件導致無數人死亡的雷災之後。
原本一個個看熱鬧的大媽大爺,頓時開始唾罵起來,
「這群狗日的東西!」
「我就知道當年的事情不簡單。」
「這些人,就應該統統殺了,讓他們還我兒命來!」
一句句的怨恨譴責毫不掩飾,如果他們手裡有臭雞蛋或者菜葉子的話,一定會狠狠拍在這些霞嶼人臉上!
而隨著這些人遊街的繼續,也確實有不少垃圾或者泔水潑了過來。
眾多霞嶼人只敢躲避,不敢做任何其餘的事情,他們一個個面色蒼白,生怕這些人上來把他們生生撕了!
將這些人帶到星火網的駐點之後,霞嶼眾人的罪責判定,交給牧奴嬌協調人員安排。
而白墨剛要出城去把雷雕座運回明武古城,卻是被霞嶼的城主找到。
「白審判,能不能請你做一番簡單的演講?」
「演講?」
「是這樣,霞嶼眾人關係到鯉城五十年前的一個大事情,不少民眾都想要迫切知道他們的安排。」鯉城城主鄭重的道。
事實上,他也是五十年前,那場驚天雷暴的經歷者。
那時候,鯉城還只是一個小村子,以捕魚為生。
那時候,廣袤的土地之上,都是鯉城這樣的小村子,星羅棋布的散落在明武古城周圍。
荒涼的大地最開始也是繁茂的,甚至他們這裡還有小魚米之鄉的稱呼。
但因為那場雷暴,明武古城幾乎被摧毀,人員死傷一大半,周圍的村子,也在接下來的雷暴之中,不得倖存。
只有鯉城,靠著偏遠的地理優勢,倖存下來,並接納逃生的人群,成為了一座海角小城。
人們痛恨雷暴,後來有人說雷暴是海東青引發,人們就痛恨海東青。
然而事實上,不少人都明白,這和海東青沒什麼關係。
「原來是這樣。」
白墨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可以演講。」
「那我去準備。」
「不用,讓鯉城所有人能聽到,並不難。」
白墨說著,他的聲音開始飄揚傳盪起來,不刺耳,也不洪亮,便是正常的普通對話,在這一刻,出現在鯉城所有人耳邊。
「鯉城之人大家好,我是星火審判白墨,霞嶼的事情,就是我在負責,從城主那裡,我了解到大家對於霞嶼之事的迫切」
「首先,首惡已經被誅殺雷暴是霞嶼人移動了明武古城古神像產生這件事我會解決。」
基本上把事情交代完,白墨看了一眼邊上目瞪口呆的鯉城城主,目露詢問。
「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城主呆呆的點了點頭。
「我接下來會把被霞嶼帶走的雷雕座放回明武古城,那時候這裡便不會產生雷暴。」白墨道。
聞言,鯉城城主臉色一喜,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像鯉城這樣的海角小城,當然沒有明武古城那樣好的地理位置,還有神像守護。
如果沒有了雷暴,他們誰不想脫離這危險的海邊,住在安全的明武古城之中!
「我會協調好這件事情。」他保證道。
「我只是說一下,這不歸我管。」
白墨說完,就已經消失在原地,來到鯉城之外,那栩栩如生,仿佛能振翅飛起的雷雕座之前。
意念涌動,這座巨大沉重雷雕座,豁然就被他給憑空抬起!
這可是一些力量型小君主都無能為力的存在!
帶著雷雕座御空而行,白墨很快來到明武古城之中。
將雕像放下的那一刻,他仿佛聽見一聲嘹亮的雕鳴,緊接著,天空之中滾滾雷霆涌動一瞬,而後盡皆消失,整個天都變成了萬里無雲的澄澈蔚藍!
而原本一些還能棲息在明武古城周圍,或者城市之中的妖魔。
瞬時間仿佛遭受到什麼精神攻擊,一下子暴斃而亡。
距離遠的那些,則是屁滾尿流的往外瘋狂逃跑。
白墨目光在這些雕像之上一一掃過,而後離開這裡。
重建明武古城的事情,不需要他來做。
當白墨回到鯉城,找到牧奴嬌的時候,她和宋飛遙已經把霞嶼之人的罪行,判罰的差不多了。
有宋飛遙在一邊對每一個霞嶼人的情況實話實說,這個過程真的異常順利。
事實上除了那幾個公然殺過外來之人的傢伙,霞嶼其他人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罪可以觸犯。
鯉城明顯不適合他們居住,因此這些人都被分散去了其他地方。
自此以後,這些人再也不是什麼高人一等,自命不凡的霞嶼隱族。
只是九州大地上的一個普通人,或者一個普通法師。
畢竟霞嶼的法師,其實還不如一些魔法學院的學生戰鬥經驗豐富。
處理完霞嶼的後續問題,宋飛遙呼喚來海東青,三人乘坐在海東青背上,往魔都而去。
「我準備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
站立在海東青背上,一直低頭沉思,沒有說話的牧奴嬌忽然開口道。
「宣揚什麼?」白墨看了眼她,有些不解。
「霞嶼隱族的整件事情來龍去脈。」
牧奴嬌認真的說:「你還記得隱族聯盟嗎。當初你們在雲崖山遇到的那些隱族,其中三個,還有以這三個為代表的地方隱族勢力,都已經進入了隱族聯盟的管轄。」
「但是.」白墨試探性說道。
「我們的管轄並不嚴格,也不會要求他們絕對出世。所以大部分隱族都願意加入,這是九州大勢。但是,也有一部分,不願意,甚至來時抱團取暖。」
「霞嶼就是這種情況的代表,最開始我們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畢竟這些人再強,能對抗一個國家嗎?」
「但現在我明白了,這些隱族,很可能和霞嶼一樣,犯了錯,然後躲起來了!」
牧奴嬌眼中神光奕奕的說完,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魔都把這事情處理了。
白墨感覺她可能被冷青傳染了工作狂的屬性。
不過一想到,這爛攤子是自己搭起來的,他就不說什麼了。
「什麼是隱族聯盟?」另一邊靜靜聽完全過程的宋飛遙,疑惑不解甚至還有一些震驚。
世界上竟然還有一個隱族聯盟,他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記得你們有個人不是去嵐古參加過會議嗎?」
聞言,宋飛遙兀然想起來,她神色並不好看。
「那是我的老師,回來後,她就被關禁閉了,最後是是被餓死的。」
牧奴嬌沉默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感覺到氣氛略微沉重,白墨便轉移話題道:
「我們快到魔都了,宋飛遙,你想要歷練的話,推薦你做一段時間的海戰城駐守。」
緊接著,白墨又給他科普了一些海戰城的事情,言談之間,海東青已經來到魔都上空。
一瞬間,宋飛遙感覺十幾道意念掃過,強悍的讓她感覺像是在面對海東青神一般。
她正要解釋,那些意念卻驟然退去。
「往那邊飛。」
白墨則是對這些意念習以為常了,鎮定自若的指揮著海東青飛往蕭山。
而這時候宋飛遙也反應過來,明白自己沒有被針對的原因,頗為驚疑的看了幾眼白墨。
但隨著海東青落在蕭山後山之後,她心中的驚訝就沒有停止過。
高大挺拔的柳樹,千枝萬葉的銀色枝條葉片,仿佛蘊藏著一整個諸天萬界那般神秘。
那柳樹給她的感覺,比之海東青甚至還要強大!
柳樹之外,是身軀盤繞的長著牛角的長龍,雖然不及海東青強大,但同樣強勢非凡。
而在這柳樹枝丫之間,一顆赤紅色帶著無盡濃郁光芒的蛋異常顯眼!
那赤紅色蛋之上,七個不同的器具排列,接引了無盡星光,四周靈蛾飛舞。
「戾!!」
海東青見到這赤紅色的蛋,立刻靠近了上去。
與此同時,它身上隱隱約約亮起複雜的圖騰紋路,與朱雀蛋交相輝映,似乎激發了什麼,整個星光接引陣都更明亮了一些,能接引到的星光,瞬時間更加磅礴了!
在白墨的注視之下,他可以明顯看到,原本紋絲不動的圖騰蛋,也在與海東青圖騰輝映的剎那之間,微微抖動了一下。
許是見到了熟悉的夥伴,原本隱藏在空心楊柳垂簾之間的月娥凰,也飛了出來。
「吟~~~!」
月娥凰圍繞著海東青發出鳴叫,海東青也瞬時間做出回應,兩者身上瀰漫出圖騰光輝,像是在交換,在交融。
白墨感覺小月娥凰的實力似乎都隱隱提升了一些。
但更加令他注意的,是原本就因為海東青到來,而驟然暴漲的星光。
隨著海東青和月娥凰圖騰輝映,那星光更加磅礴起來。
如果說之前的星光只是從溪流變成了小河,那麼現在的星光,就像是大江大河一般的沖刷下來。
七件朱雀七宿的圖騰器,也在此刻像是七個閃耀的明星一般,熠熠生輝。
白墨感覺,應該用不了多久,朱雀蛋就可以真的醒來。
讓海東青和月娥凰在這裡待著,他在山莊之中給宋飛遙尋找了一個住處。
之後的時間,白墨開始有意識的鍛鍊自己的水系魔法能力。
他可不想和宋飛遙一樣,超階圓滿了,連一個超然力都沒有。
雖然他現在就是水系圓滿,但卻沒有超然力的狀態。
要說水系,白墨身邊之人中,應用的最好的,就是趙滿延了。
但白墨不可能去跟趙滿延學習他的龜殼戰術。
白墨的戰術是多變的,這得益於他的次元魔法。
無論哪一個次元魔法,在他這裡都可以用作防禦或者攻擊。
區別只在於威力的大小還有熟練度的問題。
水系白墨並沒有打算用它來做純粹的防禦。
所以,他選擇自己鍛鍊,對手是丁雨眠。
「天河俯衝!」
寶藍色的河水在天火的壓制之下,劇烈的蒸發,水汽直接被火焰點燃,即便是十二倍威力的高階水系魔法,在真正被天火加持的超階魔法之下,也仍舊是微不足道。
白墨控制著周圍水流排開火焰,帶著自己殺出一條路。
走出火海,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白色連衣裙上一點污垢都沒有的丁雨眠,把自己臉上一點灰抹在手上,往她臉上抹去,並佯裝生氣的說:
「好啊你,真就一點面子都不給是吧?」
丁雨眠往後挪了半步。
躲開他的手。
「你退後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白墨臉上出現痛心疾首的表情,「是不是沒愛了,摸一下都不行。」
「你把手洗乾淨,我不想變髒。」
丁雨眠根本不為所動,這個人戲精的本質早就被她看破了。
「那我身上是誰弄髒的?」白墨示意了一下自己滿身的灰。
「不是我,是火。」
「.」
白墨無話可說,最終還是在其臉上蹭了一點灰。
看了他一眼,丁雨眠沒有說話,緊接著空中一條細細的水線落了下來,正好落在了他頭頂上。
「我去!」白墨猛地退後一步,看向天上飛走的鳥,真想一個眼神把它幹掉。
但更可惡的,是這個始作俑者。
白墨用水將自己全身洗乾淨,又用火蒸發乾,緊接著看向丁雨眠。
「你是故意的吧?」
「這是個巧合。」
「你看我信嗎?」
「你信。」
白墨翻了個白眼,卻聽丁雨眠緊接著說:
「你不信的話,我就把你是終南仙子的事情,告訴蕭院長。」
「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白墨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還是善解人意的丁雨眠嗎。
「某個人告訴我的,這個方法很好用。」
「這件事過不去了是吧?」
「另一件事情也過不去。」丁雨眠看了他一眼,嘴角掛起一絲笑,拿出一盒牛奶給他。
白墨一陣沉默,看著手裡的牛奶,不用說都知道這個人在暗示哪一件事情。
還有什麼比你社死,被親密之人全程目睹,更加讓人難以回首的事情啊!
「我會記一輩子的。」丁雨眠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有輕輕說道。
噢!那就是這些社死,親密的人會記一輩子,還會時常拿出來欣賞。
「啊啊啊啊!!!」
白墨猛地抱住丁雨眠一陣搖晃,「你再說你再說,看我不狠狠教訓你!」
「挺好玩的。」
白墨放棄了,這是個無情的女人。
離開蕭山校園的訓練區域,兩人在學校食堂吃了一頓午飯。
「下午還訓練嗎?」
「不了,我帶你出去逛逛。」
「好。」丁雨眠目光中多出幾分期待來,而後看向白墨。
「你在看什麼?」
「你臉上的灰。」
「這是某個人幼稚的遊戲。」
白墨抬手抽了一張紙給她擦掉,並自動把幼稚替換成精彩有趣。
下午,兩人來到明珠法師塔。
「來這裡做什麼?」
「我給你準備了一件翼魔具。」白墨說,這件翼魔具是他用磨山羽君的異骨打造的,上次回魔都,就順便將其托人交給了霍坨。
從霍坨那裡取走已經鑄就好的翼魔具,白墨將它交到丁雨眠手中。
「我有翼魔具。」
「你那個有點弱,而且衣服還要換新的,換一件翼魔具怎麼了。」
「哦。」丁雨眠點了點頭,把東西收起,魔具烙印上靈魂消失,一個東西卻留在了手心之上。
陽光透過萬米晴空照耀在明珠法師塔的明珠之上,也照耀這站立在明珠法師塔明珠頂端的兩人身上。
光芒落在丁雨眠手心的物件上,折射出絢爛多姿的銀色光華,異常夢幻美麗,在哪堅硬質感的環形金屬周邊,帶著些如同玫瑰花的紋路,隱隱約約勾勒出丁雨眠三個字的首字母。
看著這枚戒指,丁雨眠微微出神。
「喜歡嗎?」白墨將鑽戒拿起來,握住她的手,為其帶上。
「雖然有些晚,但是今天也剛好,生日快樂。」
戒指貼合手指之後,便自動隱形,這是魔器才有的特點。
「這是用純淨元素鑽礦脈鑽心打造的,能存儲魔能」
白墨話還沒說完,嘴就已經被堵住。
丁雨眠雙手將其環住,抒發著自己的情感,法師塔之上其他遊客見到這一幕,只是投來祝福的目光。
好一會,兩人分開。
「這麼激動啊?」白墨看著臉色紅潤,像是一枚可口小番茄的她,笑吟吟道。
「我以為你忘了。」
「怎麼可能。」
「去年生日,沒有禮物。」
「可是那不是在參加國府賽嘛。」
白墨辯解一句,毫不猶豫反向指責,「再說了,我生日,怎麼沒有禮物。」
「我都準備了的,可惜大多數時候,你在外面。」
丁雨眠說的外面,自然是指野外沒有人煙的地方。
白墨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並沒有什麼不高興。
他有時候都會忘記自己的生日的。
不過一想起這個,白墨就會想到,似乎自己這一世,已經比上輩子年紀大了。
丁雨眠看了眼他手指上浮現出來的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心裡帶著幾分喜悅,轉而發現其出聲,便問: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激動的有些早。」
丁雨眠露出疑惑的神色,白墨笑道:
「聽。」
聞言,丁雨眠微微凝神,下一刻,一句輕緩優美的歌聲就從整個明珠法師塔傳了出來,緊接著,是周圍的高樓大廈。
仿佛這一刻,整個魔都,似乎都響起了這歌聲。
書里總愛寫到喜出望外的傍晚
騎著單車還有他和她的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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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橋段
只是一句,丁雨眠就能發覺這是白墨的聲音。
這是一首沒聽過的歌,這不是用音系魔法演奏出來的歌。
慢慢喜歡你
慢慢的親密
慢慢聊自己
慢慢把.
歌聲還在繼續,丁雨眠已經沉迷在歌詞歌曲創造出來的溫暖已經之中。
平靜,淡然,似乎述說這他們一路走來的一些。
便是如此。
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以不需要轟轟烈烈,也可以有萬紫千紅。
與此同時,處於金源公寓之中的艾圖圖,在青天獵所喝茶的冷清,在蕭山區辦公的牧奴嬌,在陸家嘴逛街的蔣少絮,都聽到了這首歌。
她們不會聽不出來這是誰的聲音。
此刻,幾個女生都跟隨著歌聲,想到了和白墨發生的故事。
都感覺,這就是在唱給自己聽的,那些歌詞的形容,多貼切啊。
這傢伙,就是喜歡搞一些花里胡哨的小驚喜,幾個女生心裡不約而同的道。
或許白墨都不知道,一首歌,竟然能誤殺,哦不對,是五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