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跟誰幹起來……
那他喵的還能有誰啊!
陳溪用腳想都能想的到。
唯有陸廷掣會帶著葉寧寧去各種野外找刺激,且隨時隨地都想來上一發。
「……」
「……」
眾人聽著那陣聲音,神色各異。
薛青芙有二十四五歲,雖然沒跟男人發生過什麼,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光是刺激的小畫本,她就不知看過多少了。
眼下只是聽見那哼哼唧唧,啊啊啊嚶嚶嚶的聲音,薛青芙就已經頭腦發熱,面紅耳赤,被刺激的鼻血汩汩直流。
「蛙趣!」
「我就知道,這玩意兒是個刺激的。」
她甚至按捺不住自己,想衝上去將他們的動作看個精光。
姜棋本是個社恐,但並不代表他是個啥也不知道的木頭。
聽見這一陣動靜後,他整個人都蜷縮到了陳溪身後,小聲囁嚅:
「小,小師妹,我們,走吧!」
「換,換個,地方。」
當著兩個師妹的面,去聽那樣的動靜,這跟直接把他送上邢台有何區別?
再待上那麼一陣,姜棋都想自殺了。
封行知比任何人都淡然。
他睨了一眼死動靜傳來的方向,冷哼一聲。
「邪火過旺。」
「對修煉沒有任何好處。」
「該給他們倆一人開十副降火藥,澆澆火欲。」
三七腦袋一歪,一雙小眉頭皺的死緊死緊。
「……那是什麼聲音啊?」
「真怪。」
三七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好像也聽見過。
別說,還真怪熟悉的。
不等三七再細想, 陳溪就拉開了他的注意。
「哦。」
「那是挨打了。」
陳溪張口就來。
三七此時才勉強從那陣惡臭中回神,對於陳溪的話沒有任何懷疑的成分。
「叫的真奇怪。」三七道。
「那是因為他們打的奇怪。」陳溪答。
「那能不奇怪嗎?」三七碎屑一口,張口就吐槽:
「誰家正經人被打會如此興奮?」
「說什麼快點快點,還說什麼舒服舒服好舒服~」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爽呢。」
眾人:「……」無言反駁,也不知如何反駁。
因為三七口中那個當事人,她應該是真的……真的……挺爽的吧!
幾人無言以對,三七卻沒發覺逐漸奇怪的氣氛。
三七一臉嫌棄:「……阿克!」
阿克,在獸語裡代表的是極其嫌棄的語氣助詞。
沒有任何意思。
純屬嫌棄,嫌髒。
嫌棄後,三七又嘖了一聲:「叫的真噁心。」
眾人:「……」嘿,別說,你還真別說。
陳溪用一臉老母親看小孩兒的欣慰之色:「噁心就對了,咱不聽。」
說罷,不等三七再回應,她就已經封住了三七的聽覺。
三七如今的修為並沒有陳溪高,她自然可以輕易對三七施展封聽覺的術法。
其餘三人不約而同的朝陳溪豎起了大拇指。
在場幾人都是有一定年紀的人,唯有三七,還是個五六歲模樣的小孩兒……
一直讓三七聽著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他們心裡當然也是有罪惡感,且無比彆扭的。
姜棋點完一波贊後,又扯了扯陳溪的衣角:
「小,師妹,我也要。」
陳溪挑眉:「……要啥?」
姜棋的臉漸漸紅起來。
他看著陳溪好片刻,才勉強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
「封住,聽力。」
這附近不論去哪裡,可能都會聽見那「嗯嗯啊啊」「快點,再快點」的不堪入耳之聲。
但若是直接封住聽覺,就可以直接避免聽見了。
「當真?」陳溪問。
「這一記封印要是成功,大師兄你在一天之內無法聽見任何聲音。」
陳溪的精神力強,再加上兩顆仙品金丹加持,除非對方高出自己兩個境修為,否則無法解開。
就連她自己,也是無法給對方解除的。
姜棋聞言,人更興奮了。
他連連點頭:「嗯嗯嗯!好!」
陳溪也是有求必應,當即給姜棋下了一記封聽覺的術法。
可相較三七,這次就顯得吃力許多。
她看不出大師兄的真實修為,但估摸著應該也比師父差不到哪兒去。
一記術法下來,陳溪額角細汗密布:「……」
不僅是陳溪心驚。
更驚訝的人是薛青芙。
她用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陳溪,一張嘴開了閉,閉了又開:「……」
最後,竟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不是???
她家小師妹到底什麼來頭啊?!
大師兄的修為,最起碼也是又元嬰境吧,縱使小師妹有金丹境的修為,可對比自己高上一個大境界的修士使用強制封禁五感的術法……
薛青芙震驚到無法描述自己的心境。
甚至,好半晌沒動。
「……」
「……」
她家小師妹的精神力,強的可怕。
三七和姜棋被封住聽覺後,那是安靜如雞,也沒有任何不適感。
薛青芙倒是神色複雜多變,但也一聲沒吭。
陳溪那更是跟沒事人一樣。
一時間,現場只有個毒奶封行知越來越不自在。
尤其是聽見那些污穢骯髒的話語時,他的侷促就越發的明顯。
「……」
「……」
最終,封行知實在忍不住,當場掏出自己的乾坤袋,咕嚕咕嚕翻找東西。
「不行。」
「我現在就給他們撿點消火的藥。」
「御獸宗的弟子真是不知害臊,居然趁著眾人都去開交流會時搞這麼大動靜出來……」
封行知嗶嗶叭叭講著話。
起先還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但漸漸的,發現說話能緩解那份莫名的尷尬後,他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哦,嗯,對,我們青水宗山門口的老靈狗前兩天下了一隻在獨崽。」
「那小狗可肥了,宗主說那是老靈狗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特意為我們宗門生了一條接班狗。」
「我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給人治過病,療過傷了。」
「還有後山的外門弟子們,一個個的,看到我就跑。」
「……」
別說,自言自語到最後,那份尷尬感就被他強行沖的乾乾淨淨。
也是沒誰了。
那份尷尬感被拆解乾淨後,封行知恢復了臉不紅心不跳的狀態。
並且,他取出了整整二十副藥。
緊接著,他看向了浪叫不斷的山峰,一本正經的對陳溪道:
「小師妹,我們去給那倆發情的畜生送藥。」
「順便,賺點小錢。」
陳溪下意識接話:
「好嘞!」
然而,兩人剛達成共識,對面的人就已經覺察到了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