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見百合這時也是赤手空拳,一臉壞笑地舉起了拳頭和百合在小巷子裡大戰起來,拳腳亂飛地打了幾回合,百合不敵胖子一身橫肉,被胖子一腳踢倒在地上。百合只能捂著肚子痛苦呻吟。
胖子也不戀戰,只想趕緊逃命。於是,他一腳跨過百合的身體,跑向五十米外,撿起百合的槍枝,拿在手上,邊跑邊四處張望。
這時幽蘭也舉著槍枝跟胖子在街道的另外一條小巷子相遇,這回是兩人四目相對,加上兩槍相對。
「放下槍,我是警察。」
「美女,你先放,我也有槍。」
「大家一起放,單挑,敢不敢?」
「好,一起放。」
「三,二......」
只見兩人都特別謹慎地彎下腰,慢慢地把槍放在地上。但是,一這個數字,還沒等幽蘭喊出口,兩人又迅速地拿起槍,朝對方射了出去。
幽蘭被胖子打中了右手臂,胖子被幽蘭打中了左上肩膀,兩人頓時都血花噴濺了出來。但是,二人又都忍著劇痛互相對峙。
「你跑不掉了,投降吧?」
「不好說,殺了你,就跑掉了。」
胖子此時準備開槍第二次,而幽蘭此時也知道自己這次生死難料。但是,想到自己作為人民警察,哪怕和犯罪販子同歸於盡,也是值得的。
啪啪——。
兩人又同時開了一槍,這次,幽蘭打中了胖子的胸部,而胖子打中了幽蘭的心臟。幽蘭捂著噴濺而出的鮮血,含著淚水,滿臉遺憾地倒在了地上。
而胖子則是繼續捂著胸口,邁著艱難地步子東倒西歪地前進。這時,聽到槍聲的小伍趕緊趕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幽蘭,痛苦地流著眼淚,小伍悲痛極了,喊著幽蘭名字道:
「幽蘭,你堅持住,我找救護車。」
幽蘭此時卻緊緊地握住小伍地手,流著眼淚,斷斷續續地說道:
「不......用了,二少爺,你......快......抓......」
幽蘭還沒有講完最後的字,就已經永遠地閉上了雙眼,帶著一臉的遺憾和不甘,就這樣走完了自己二十歲的青蔥歲月。一朵含苞待放的幽蘭,還未盛放就已經掉落了。
小伍痛苦地崩潰大哭,哭聲震耳欲聾。然而,蒼天無語,解不了他的痛。這時胡俊又把胖子堵在了一條巷子裡,舉起槍枝大聲斥責道:
「放下槍,你跑不掉了。」
「又來一個送死的,我就是一位亡命之徒,你想要和我拼命?」
「......」
胡俊猶豫了,胖子說得對,就現在這情況,胖子的命不值錢,遲早是個死,而自己也才二十六歲,正是大好年華。如果,自己跟他拼命,那麼自己要是一不小心犧牲了,得多不值得。
「你想怎麼樣?」
「你放我走,我們就當沒看見,大家相安無事。」
胡俊不說話了,身體卻很誠實,默默地放下槍,站在一旁,低垂著頭等胖子過去。
胖子看到胡俊這麼識抬舉,輕蔑一笑,一手握著流血不止的胸口,一手持槍從他身旁經過。
砰砰——。
胖子像一座大山一樣轟然倒塌,死得時候,口中血流不止,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斷斷續續地罵道:
「你......好......狠。」
原來是胡俊看胖子從身旁經過,在他背後開了兩槍,結束了他流氓一樣的生命。至於,是不是不道德,說話不算話。胡俊也有自己的狡辯,跟人渣,沒有武德可講。
就這樣,這場抓捕行動造成警方一死兩傷,而肖隊長的下落還有一堆案情都沒有解決。
第二天,孫剛被送到醫院包紮傷口,還要接受手術,把斷手接上。其他人都在靈堂給幽蘭上香。
小伍帶領大家在靈堂給幽蘭叩頭祭拜,給她鄭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發誓道:
「幽蘭,我一定儘快抓到罪犯,再來向你磕頭致敬。」
其他人都一言不發地跟著磕了三個響頭,臉上都是視死忽如歸的神情。之後,開始出發前往白螞村搜查。大家手裡都拿著胖子的畫像,一路向白蟻村的村民問路。經過白蟻村長的帶路,幾人終於來到了一間偏僻的瓦房。
然而小伍帶領其餘四人到處搜尋都沒有找到肖隊長的下落。小伍焦慮地問村長道:
「胖子有建地窖嗎?」
「應該有,每個村民多多少少都有建,但是,他性格孤僻,不跟其他人來往,我也不知他建在哪裡。」
村長一臉無奈地回答小伍的提問,雙眼迷惘地看向胖子的瓦房。
小伍這時看向瓦房周圍高矮不一的土坡,喊道:
「大家都去土坡上面仔細搜索一下。」
「收到,二少爺。」
大家都明白了小伍的意思,分別到各自的土坡上尋找了起來。而小伍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想起了陳傾蓉曾經跟他說的話:
「胖子家在126號,而這裡總共才幾十間房子,根本就沒有126號.....是9號。」
小伍看出了那座土坡的前面的草長得有點奇怪,有點割裂分布著,就想應該就是那裡了。只見小伍走到9號土坡,仔細地觀察起了土坡,終於在右上角一棵濃密的草堆里,發現了一個圓形黑色開關按鈕。
小伍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到一座長滿青草的石門,緩緩地打開了,小伍回頭興高采烈地對大夥喊道:
「大家都到這裡來,在這裡。」
其他人聽到小伍的喊聲,也紛紛放棄自己的土坡來到這個地下室。只見這個地下室一眼望不到底,只看到一條木板鑄造的階梯長長的往下延伸。
小伍帶領大家往下走去,大概走了十分鐘,才走到底,下到地窖下面,看到這個樓梯長度,估算應該有十米高度。
這時小伍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門,這個地窖就只有這個房間了。小伍謹慎地扭開了房門,玫瑰,百合,胡俊都舉著槍枝在後面護著小伍和村長的安全。
於是,幾人就這樣進入這個小房間裡面。只見上面的肖隊長奄奄一息的躺在手術台上,斷手旁邊的血跡都已經乾涸了,而一隻手臂被綁著跌落在手術台一角,其他的手腳都還在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