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見聞！武裝！霸王色！
庫洛卡斯臉上帶起一絲笑意：「雖然不清楚你是怎麼得到的消息，不過還是謝謝小哥你了。」
「你就不怕是假消息？」秦嵐好奇問。
「有什麼關係？無非就是白跑一趟而已。」
庫洛卡斯哈哈一笑，似乎對此已經看開，除了二十年前上了海賊王的船外，他這些年也沒少因為一點捕風捉影的消息到處跑。
更別說秦嵐描述的特徵很準確，完全和布魯克重合了。
魔鬼三角海域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倒也能理解為什麼這些年一直都不曾聽說過那群人的消息了。
「我說…船長，伱們在聊什麼啊？」一旁娜美聽的有些雲裡霧裡的。
秦嵐一指漂浮在海面上的巨大島鯨。
「那頭島鯨叫拉布，當年是跟著一夥海賊進入偉大航路的，但因為當初拉布還只是個幼崽，所以海賊們和拉布約定，等他們環繞偉大航路一圈後，就回來找它。」
「不過因為遭遇了強敵，那群海賊全都死在了某片海域中，而拉布卻為了那句諾言一直等了五十年，而拉布頭頂的傷疤，就是這五十年裡撞擊紅土大陸造成的，它想撞開紅土大陸，去尋找那伙海賊。」
「五十年？！」娜美驚呼一聲，捂住嘴巴。
索隆沒說話，默默輕撫著和道一文字的刀柄，回憶起昔日與故人的約定。
「真是誠摯而堅定的信念啊…」灰原幽幽感嘆。
「要我捎你一段路嗎？我打算先去趟阿拉巴斯坦，然後再到空島走一趟，快的話三四個月，慢的話半年左右，怎麼也到了。」秦嵐問道。
庫洛卡斯笑著婉拒了：「就不麻煩小哥你了，我會直接帶拉布過去的。」
秦嵐一挑眉：「行吧，那過去的時候記得注意，那裡現在是莫利亞的地盤，被剪掉影子還是很麻煩的，所以最好是叫上你的老夥計一起。」
「小哥你果然知道不少事。」庫洛卡斯笑道，雖然他也不清楚秦嵐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不過對方給他的感覺並不賴。
「我的耳朵可是很好使的。」秦嵐指了指耳朵。
「是啊，都用在偷聽女孩子說話上了。」灰原不咸不淡地背刺一刀。
秦嵐：「……」
庫洛卡斯哈哈大笑，想了想，他從房間裡取出一本筆記交給秦嵐：「送你了，小哥，雖然我不怎麼擅長戰鬥，但當初也學過幾手，想來應該會對你們有用的。」
身為海賊王船上的船醫，下船後還能在偉大航路入口處安穩過上這麼多年，庫洛卡斯自然不是個蠢人。
初次見面的人釋放善意，以禮相待，那對方一定是有所求的。
自己一個半截身子埋進土裡的糟老頭子，要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那大概也只有當年航行時留下的經驗了。
「什麼東西？航海筆記嗎？」娜美好奇地湊過頭。
「是關於霸氣的運用心得。」
秦嵐收下筆記，向著庫洛卡斯擺手告別：「多謝啦老爺子，有空再來找你喝酒啊！拜拜~」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秦嵐也不再多留，幾人開著船離開雙子岬，庫洛卡斯向著格里芬號的方向遙遙招手，拉布發出陣陣低沉的嗡鳴。
「霸氣的運用心得？」
船一開起來，索隆就迫不及待地湊到秦嵐身旁，灰原也一把拽住想要偷跑躲避訓練的娜美，將其拉到秦嵐身邊。
「剛剛那位老爺子，過去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吧？」灰原問道。
秦嵐點點頭：「嗯…他是曾經海賊王哥爾·D·羅傑船上的船醫，曾跟隨羅傑去到過拉夫德魯的人之一。」
「海賊王的船醫？！」
索隆和娜美兩人一臉震驚，灰原也是有些意外。
「那豈不是說，他知道ONE PIECE的所在地？那可是大秘寶啊船長~」
娜美兩眼完全變成了貝利的形狀，抱著秦嵐的胳膊搖來搖去，好像一隻發了情的小燒貓。
秦嵐哈哈一笑：「你不會以為，像那種連世界政府都不得不認可，被這片大海冠以為王之稱謂的男人，他所留下的大秘寶，會是單純的珠寶財物吧？」
娜美兩眼瞬間失去高光：「那還是算了。」
因為那種不值錢的東西被世界政府盯上，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比起那些無聊的東西，船長，那個關於霸氣的修煉筆記，快點讓我看一下！」
索隆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接過秦嵐遞來的筆記，看了一會後，表情逐漸便秘。
「唔…嗯…要凝練體魄…激發潛藏之力…額…哼嗯——完全看不明白！」
「大概意思是分為三類，武裝色，見聞色，霸王色，目前看起來，最好修煉的應該是武裝色，只要體魄足夠強勁，就有機會在戰鬥中掌握，就好像在體表覆蓋了一層盔甲。」
灰原看著筆記後面關於見聞色和霸王色的描述：「關於見聞色的描述比較抽象，上面說大多都是靠著蒙眼對練…就是挨打嘛！至於霸王色，這個就要看資質了。」
「既然這樣，沒什麼事情的話，就開始各自的訓練吧。」秦嵐拍拍手。
「啊？！不要啊！為什麼航海士也要訓練啊！志保雅蠛蝶——」
娜美慘叫一聲，然後就被灰原給拖走了，因為需要時刻注意航向，兩人的訓練地點在船頭。
索隆則是扛著他那超大號槓鈴去船尾進行體能訓練去了。
秦嵐靠在桅杆下，翻看著庫洛卡斯交給他的筆記，悠然的吹著海風。
幾分鐘過去，他合上筆記，緩緩閉上雙眼，沉靜兩秒後，世界忽然安靜下來。
耳畔吹拂的海風突然就有了形狀，明明關閉了『聽』和『看』這兩個行為，秦嵐卻能清楚感知到船上的每一處細節。
吸吸呼…吸吸呼……
噗通…噗通……
船上三人的呼吸心跳，汗水灑落時額角絨毛細微的響動，甚至是…生命的顏色！
秦嵐明確的感知到了那代表著船上三人的顏色，索隆是青翠且充滿生機的綠色，灰原是如一灣湖水般寧靜的冰藍，娜美則是活力四射的鮮艷橘色。
大概又過了一分鐘，秦嵐睜開眼睛，悠悠點了根煙。
見聞色，get！
不僅成功掌握，還在被這具超人之軀徹底融於血脈本能。
「那麼接下來…」
看著緊握的雙拳，秦嵐叼著煙，若有所思。
「體魄自然是沒的說的，但我想除去體魄外，這類主動技能還需要一點精神意志上的延伸？」
嗡——
一股厚重的波動悄然蔓延，秦嵐清楚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自體內迸發，纏繞在了雙拳之上。
「似乎還可以賦予其流動的特性？」
口中喃喃著，秦嵐心神微動，那纏繞於雙拳的霸氣緩緩流動起來。
舉起拳頭，思慮再三，放了下來。
不敢打，怕把世界打炸嘍…
武裝色，get！
和見聞色一樣，這力量自誕生起，就被深深刻進了基因編碼之中。
「那麼最後是…霸王色！」
看了眼船頭處修煉的兩人，秦嵐招呼道：「灰原，我有點事情，等下回來。」
「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
聽到秦嵐的話，灰原毫不猶豫道。
秦嵐沒說話，指了指船下的深海。
灰原嘴角一抽：「算了，我還是在船上等你吧…」
秦嵐莞爾一笑，翻身落入大海，一直潛行至最深處的海底，這才盤膝坐到一處珊瑚礁上。
庫洛卡斯給的筆記上並沒有關於霸王色的心得，只有寥寥幾句的簡單描述，不過同為霸氣的一種，其本質應該是相近的。
如果說武裝色只需要一定的個人意志作為牽引，那麼秦嵐感覺霸王色就是對於個人意志的完全釋放。
意志是種很玄妙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同時卻又客觀存在。
對於霸王色擁有者的論調，一直都被人們稱作是百萬人難得一見的天選之子，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這些天選之子似乎都是些意志極為堅定，又或者說是極其純粹的傢伙…
但想了想，秦嵐又推翻了這個猜測，畢竟無論是思食症的大媽還是戀愛腦的女帝，似乎都稱不上意志堅定，甚至女帝心理問題還不小。
另外多弗朗明哥怕凱多，佛之戰國也被五老星壓著一頭，按道理講這種情況應該是會影響霸王色的，但戰國偏偏被五老星欺負了大半輩子也沒見他霸王色消失。
難道真是天生的？
琢磨了半天，秦嵐也沒想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想想原著中路飛和艾斯似乎都是在極端憤怒中引發的這股力量，秦嵐還是決定再嘗試一波。
憤怒…
秦嵐嘗試著回想起曾經父親過世前內心的無力，怨憤，最終深深一嘆…
躺平一坤年，心境似乎開闊了不少，再找不回那種年輕氣盛的極端怒火了，倒不是說釋懷了，而是他已經學會了接受。
想到這，秦嵐又是一愣。
等下，憤怒似乎只是引發霸王色手段的一種，非要說的話，不同的人霸王色所蘊含的意志應該也是不同的。
要說其更重要的本質，應該是對自身意志的詮釋才對！
那我所詮釋的意志又是什麼？
無敵？
鑑於自身的力量，秦嵐本能想到了這個詞彙，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自由？
挺不錯的，但並不完全合適。
守護？
哎呦，不錯哦，有日漫風格了…
躺平？
我特麼怎麼會想到這個？
思來想去，還是自我…
無論是什麼樣的意志，歸根結底都是人們對自我意志的闡述與延伸，無論是所謂的自由還是守護，都被包含在其中！
想到這，秦嵐緩緩閉上眼睛，他終於感覺到了那來自於內心深處的囈語……
「那傢伙怎麼去了這麼久？」
格里芬號上，灰原惴惴不安，她眉頭緊蹙著，抱著胳膊，看起來十分焦慮。
「是啊，太久了，都快過去十分鐘了，那傢伙竟然還沒上來，飛天遁地的超人該不會淹死在海里了吧？」
一旁娜美語氣揶揄，灰原頓時俏臉一紅。
「你就是太依賴他了，我明白那種失去依靠的感覺，不過卡莉娜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女孩子要靠自己的智慧活下去。」
娜美侃侃而談，試圖安撫灰原內心的焦慮。
灰原瞥了她一眼：「所以你也是靠著智慧擺脫阿龍的？」
娜美頓時咆哮起來：「我是在安慰你啊臭女人！」
「啊啦~抱歉呢，跟那傢伙在一起時間長了，說話都不自覺變得刻薄了許多…」
灰原莞爾一笑，開心了許多，果然人類的快樂向來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正想繼續說些什麼，灰原突然眉頭一簇，看向海面：「哞哞這是怎麼了？」
娜美轉過頭，頓時一驚：「哞哞怎麼翻肚皮了？等下，這片死魚是怎麼回事啊？！」
海面上，大片魚群翻著肚皮漂在水面上，銀閃閃的魚鱗反射著陽光，鋪在海面上一眼望不到邊際，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大型海王類，哞哞也是兩眼泛白，翻著肚皮漂蕩在船邊。
「這什麼情況？」
索隆此時也發現了異狀，跳到哞哞身上觀察了一會，這才重新跳回到船上：「暈過去了。」
灰原捏著下巴，想起秦嵐剛剛的舉動：「霸王色…」
剛說完，秦嵐就破開水面，飛身落到了甲板上。
「終於回來了…」
灰原鬆了口氣：「這情況是你搞的嗎？」
秦嵐哈哈大笑起來：「霸王色霸氣，看樣子我也擁有著成為王的資質呢，哈哈…」
「真的假的？這麼快你就掌握了？」索隆一臉震驚。
「還有武裝色和見聞色，也一併掌握了。」
秦嵐負手而立，露出一副高手寂寞的表情：「想學嗎？我教你啊？」
「好，那就拜託你了！」
「你真不要臉。」
「你小子！明明是你說要教的！快點教給我啦！男子漢怎麼能言而無信呢？混帳傢伙！」
「先斬鐵再說吧~」
娜美站在船頭，目光微微有些失神：「真壯觀…這就是霸氣的力量麼？連海王類都無法抵抗…」
灰原說著，莞爾一笑：「百萬分之一的概率，看樣子我的運氣很不錯呢，雖然說…我到現在也沒看出來那傢伙到底哪裡霸氣了…」
說著，她轉頭看向秦嵐，再次擺出那副死魚眼的表情。
秦嵐和索隆正扛著抄網，手上拎著剔骨刀，全副武裝的站在護欄上。
「我要那頭長角的！」
「我要帶翅膀那個！」
看了眼兩人指的巨大海獸，灰原臉色漆黑一片，要這個要那個，你們要不要我的命？廚子的命也是命啊！
蹲在護欄上，秦嵐嘖嘖有聲：「看起來就很肥美，一看就是養顏美白又豐胸的上等好肉呢~」
灰原：「……」
當然話又說回來，我的命本來就是那傢伙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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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