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亭一一和這些中年肥胖,甚至是噁心至極的老闆握過手之後,她才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程錦亭默默的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過了一會兒之後。
隨著大門的打開,眾人竟然從位子上直接站了起來,程錦亭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順著他們的動作站了起來。
直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程錦亭才微微張開了自己的紅唇。
不知道為什麼,程錦亭總感覺對方的眼神,若隱若現的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她順著男人的背後看去,只看到身著一身華麗衣服的安敘冬,耀武揚威的站在原地。
安敘冬原本還在因為大老闆,帶自己參加宴會而覺得開心不已。
直到她的目光看到了角落裡的程錦亭,她臉色渾然一變,甚至顯得有些難看。
該死的,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宴會,程錦亭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又不能在大老闆面前,擺出一副妒忌的模樣,安敘冬只能帶著尷尬的笑容站在原地。
「既然是大傢伙一起聚會,你們就不要拘謹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隨手揮了揮手,大老闆直接坐在了最中央的椅子上。
程錦亭仔細觀察,意外的發現在大老闆揮動手指的一瞬間,眾人的臉色都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而在對方的屁股接觸到椅子的一瞬間,那群人才選擇緩緩的坐了下去。
程錦亭心中自然覺得這件事情有貓膩。
接下來的事情就正常無比,在大老闆的帶領之下,大家你來我往,喝了不知道多少酒。
直到程錦亭的臉色微微發燙,她才意識到自己估計喝了不少。
「程錦亭小姐,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製造了自己的事業,實在是令人欽佩。我這一次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安敘冬笑著來到了程錦亭的身邊,她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了出來。
她還媚眼如絲的看下大老闆,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惜她這是屬於媚眼拋給瞎子看,大老闆看都不看安敘冬一眼,反而是低頭看著自己面前晶瑩剔透的玻璃酒杯。
這讓安敘冬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了,她直接將這些問題歸咎到了程錦亭的頭上。
要不是程錦亭突然出現,大老闆又怎麼會對自己直接無視?
「既然安敘冬小姐都說了這番話,我要是不回回去,那就是我不講禮貌了。」
程錦亭的心裡閃過一絲凜然的感覺,她就知道安敘冬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而這第一杯酒估計只是個開始罷了。
看到程錦亭乾脆利落,喝了酒的模樣,安敘冬的眼睛閃過一絲竊笑,隨後她轉過身子笑盈盈的看向中為老闆。
「我這個小女子都向程錦亭小姐敬了酒,你們這群大老爺們,也不應該躲在後面吧。」
遇到安敘冬的挑唆,那群本來就上了頭的中年老男人,怎麼可能經受得住?
他們紛紛倒了滿滿的一杯酒,你來我往的就擠到了程錦亭的面前。
程錦亭的臉色變得微微有些難,她狠厲的目光瞪過旁邊的安敘冬,但是對方卻雙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就憑你也想和我斗,我就不信這群人把你的酒灌下去,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待在原地。
「該死,現在該怎麼辦?如果不喝酒的話就失去了機會,喝了酒的話我一旦不省人事……」
程錦亭抿緊了自己的嘴唇,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陣陣的催促聲。
「程錦亭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是看不起我們這群老頭子嗎?」
「我之前還想著投資你們工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要是再這樣堅持下去,我們的合作也沒必要繼續展開了。」
……
這讓她的臉色越發的緊張,最後無奈的勾了勾自己的唇角,程錦亭的嘴唇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子,程錦亭故意留了個心眼,她每次倒酒只倒半杯,然後一個一個的敬過去。
這一群中老年人就算心裡有想法,但也不好明面上表現出來。
但就算程錦亭的酒量很好,這幾杯酒幹下去,她的臉色都顯得有些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伸手撐住了旁邊的桌子,程錦亭只覺得自己的面前恍恍惚惚的,就連東西也出現了重影。
「程錦亭小姐好像喝醉了,要不然我扶著她,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安敘冬一臉關切的擠了過來,但是程錦亭伸手想推開對方的攙扶。
她自然知道安敘冬不安好心,如果自己跟對方離開了,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但是程錦亭如今已經喝多了酒,整個人綿軟無力,又怎麼可能掙脫的開安敘冬的限制呢?
另外一旁的大老闆就像是瞎子一般,看著眼前眼前鬧劇一番的景象,他依舊靜靜的喝著自己杯子裡的酒水。
一動也不動,就像是立定為佛的佛祖一般。
就在程錦亭控制不住自己動作,就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帶著冷香的身影出現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他將程錦亭直接摟在了自己的懷裡,聞到熟悉的氣味,程錦亭嘴角帶著一絲甜蜜的笑容,她昏昏欲睡,但也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神智了。
「司文瀾,你終於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個安敘冬故意針對我,讓我喝了很多的酒呢?」
在親近的人面前,程錦亭自然會露出一副嬌憨的模樣,這讓旁邊的男人都忍不住看直了眼。
司文瀾的臉色微暗,但是渾身冷冽的氣質奔放而出,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順手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了程錦亭的身上,司文瀾柔聲細語的說道:「程錦亭你喝醉了,要不然跟我回家吧?這件事情就算了。」
「不行,我的生意還沒有談妥呢,怎麼可以突然離開?」
聽到司文瀾的話語,程錦亭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談好聲音是她刻在骨子裡的事情,就算司文瀾親自出馬也不能讓他妥協。
司文瀾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格外在大老闆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後他咳嗽了兩聲,清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咳咳咳,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正為程錦亭的意思你們應該都明白,要是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談妥下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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