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審訊室。
警察同志一臉嚴肅的做筆錄:「什麼原因起的矛盾?」
楊絮委屈控訴:「他用骯髒的臭錢侮辱我的人格,我氣不過才潑他咖啡,警察同志,我雖然不富裕,但也是有骨氣的人!
他憑什麼這麼作踐人啊!」
某月光越說越委屈,已經淚光朦朧。
但林衡又不是沒長嘴:「你有骨氣,你的骨氣就是騙一個沒出社會的小男生給你無私奉獻?給錢讓你離開他就成了侮辱你,你怕是人格不健全吧。」
難不成楊絮真想帶著離家出走的謝承去實現——我偷電瓶車養你啊。
當偷電雙俠?
楊絮淚光閃爍,他用你不懂感情的高傲眼神鄙視的看著林衡:「他願意給我奉獻,我有什麼錯!我們都是自由的個體!感情無錯!我們更無錯!」
警察同志們看楊絮的眼神有那麼點微妙,出於認真工作:「金額數大,我們建議你們私下和解。」
林衡搖頭:「不和解。」
楊絮倔強:「我沒錯!」
小王加戲:「拘留他!」
警察同志:「............」
最後林衡用充分證明衣服價值10萬的證據,成功把某月光送進局子拘留15天。
以及某月光因態度惡劣拒不悔改外加林衡不和解,楊絮將面臨三年起步,七年以下的蹲局子大套餐。
林衡感慨,這裡的法律還真是森嚴,行動速度也快,大概率不是法制咖類的霸總文。
楊絮在鐵柵欄里一臉被迫害的看著他們:「你們...你們狼狽為奸,林衡你用特權是打不倒我的,你們這種罪行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我要上訪,要告你們!
你們終會得到制裁!」
林衡:「...............」
警察同志:「..................」
這麼大一盆屎盆子兜頭而下,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辦案走流程!
「我們...有勾結?」這信誓旦旦的話給林衡整的都懷疑一秒。
「誹謗警察,罪加一等。」警察同志捍衛人民公僕的權利。
楊絮喜提拘留加3天。
一共18天。
離開前,林衡很有霸道助理的范,冷酷無情的留下一句:「你知道的,該怎麼做能讓我撤訴。」
白月光還是倨傲,是折不斷的傲骨模樣:「林衡,你日後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林衡懷疑楊絮的精神狀態:「莫欺青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
楊絮語塞:「你...」
一個給人當奴才的人憑什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給我等著!」
旁白:【此時,楊絮對林衡恨到了極點,比拋棄他的母親還要恨。】
「...............」
他穿的是狗血加腦殘文嗎?
林衡不理這白月光,走完流程就帶著小王出了警察局。
小王有點夢幻的跟著林衡出了警察局,繼續夢幻的看著林衡。
雖然過程有偏差,但結果.....「...這樣,也行?」
林衡拉了拉領口,濕漉漉的,咖啡味直往鼻子裡鑽,他懷疑自己都快醃入味了,擰著眉直嫌棄:「就說拆沒拆散他們吧。」
「拆了!」小王海豚似的拍掌,他們的林助理太厲害了。
進可攻退可守。
直接讓他們鐵門相隔!
只能唱鐵窗淚!
只是...「林助,我們是坐警車來的,車還停在咖啡店的停車場裡,我們得打車回去取車。」
林衡正想去買套衣服暫時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你去咖啡店,我打車回去。」
小王苦哈哈的開口:「不行啊,林助,我是你的專屬保鏢,不跟著你我會被扣獎金的。」
林衡驚了,小助理怎麼還配個到哪跟哪的專屬保鏢?
他別是拿上什麼特殊劇本了吧...?
林衡謹慎問:「你的工資是...?」
「月薪10萬,林助理你給我開工資,謝總會給我發獎金。」小王看著他,彪悍的大漢硬是靦腆一笑,那是看金主爸爸的亮晶晶。
一道驚雷霹靂而下。
「...............」
剛才還覺得普通老實的小王一下子面目可憎起來。
月薪10萬!?
他的身份值得一個月薪10萬的保鏢麼?
林衡沒想到,他打工不止要養自己,還要養小王...
他想了想助理兼管家的工資一共是多少。
又一道驚雷霹靂而下!
完蛋!
謝大少還沒有和他談工資績效!
他們倆的爸在上個月雙雙遇難身亡,林衡子承父業當管家,謝大少子承父業當家主。
「...............」
這子承父業的區別真大,拼爹拼不過。
就在林衡帶著小王去買衣服加開房洗澡換衣服的當頭。
楊絮滿臉屈辱的撥通謝承的電話,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絕對不會再和謝承有半點聯繫。
對,就是這樣!
「餵。」少年冷酷無情。
「是我啊,寶寶...」楊絮哽咽,淚光閃爍。
警察同志:「...............」
辣眼睛。
聽見楊絮的聲音,謝承的聲音肉眼可見的慌亂:「...你..你哭什麼?難道是和我說完分開不見面的話後捨不得我了,既然這樣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認錯加道歉,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原諒你!」
尾音上挑,像大狗狗搖尾巴,在等主人的大骨頭餵養。
「..................」
這把楊絮感動壞了,「寶寶...我被抓到局子裡了,你家的管家蓄意陷害我他...他...還侮辱我肉體!」
警察同志:「...............」
我們...看的是假監控?
「你別發表不實言論,別人可以告你誹謗。」
楊絮充耳不聞:「他還報警抓我...」
謝承是聽不見警察同志的話,但他忍不住遲疑一瞬...
不能吧,林衡看起來不像那種人:「哪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