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林衡:「捉姦。」

2024-09-30 02:00:02 作者: 五福兔
  「...別...」陶言臉紅的要命,手死死的揪住褲腰帶,眼裡的淚都逼出來了,他顫著聲音:「不行...有人不行...」

  謝肆吻他,掐住陶言腰的手背青筋凸起,眼神晦暗到極致:「...有人,才刺激。」

  「寶寶,鬆手。」

  陶言的眼淚害怕的流出來,在在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還要不要做人了!「...不要不要!謝肆我說不要...」

  他聲音悽厲起來,像被凌虐的貓。

  謝肆不為所動,手上逐漸用力,他看了林衡一眼,儘是挑釁。陶言的聲音帶上惶恐和祈求:「...不要,這裡有人...」

  林衡:「...............」

  癲公,我承認我輸了。

  「小王,走。」

  林衡甩下這話是轉身就走,媽耶,他是真看不下去現場春宮戲,看看那小年輕哭的聲音多難過。

  唉...

  當大堂里只剩下謝肆和陶言還有兩保鏢時,謝肆忽然從椅子上站起,長臂還是輕而易舉的摟著像小兔子一樣驚慌的陶言。

  「不做,我不要做...!」陶言驚恐的拒絕,在大庭廣眾之的....實在突破他的底線。

  「乖...」

  謝肆親昵的吻他,眼裡的邪氣是止不住的流淌,妖異的如同鬼魅在吸食人類的精血:「我帶你去房間裡...」

  陶言鬆了一口氣,眼淚不斷,心有餘悸。

  謝肆抱著陶言大步流星的離開大堂:「寶寶這麼美,我怎麼捨得...讓別人看呢...」

  五分鐘後。

  林衡正在去看謝承的路上就收到保鏢頭頭打來的電話,說話內容震驚到他下意識的問了句「什麼?」

  惹得小王好奇看林衡一眼,要知道林衡少有這麼震驚的情緒。

  對方話少,聲音是嚴肅加刻板,但人挺好的又重複一遍:「林管家,謝肆抱著那個男人進了你的臥室,並關上了門。」

  這個消息宛如一道雷又重複的在晴天霹下。

  進臥室幹什麼,關門幹什麼...

  這一切都指向一個答案。

  謝肆和陶言在他房間裡xxx!

  「...............」

  一想到那場景,林衡感覺自己快裂開了。

  真tm的炸裂!

  癲公是怎麼癲到這個程度的!?

  跑他房間裡去xxx!

  謝家空餘的房間那麼多!

  林衡是轉身就沖回去,健步如飛,這破路這麼長,以後得買輛自行車!

  「誒,林助咱們不是要去看三少爺嗎,這是要去哪?」小王快步跟上,很是不明所以的問。

  林衡:「捉姦。」

  小王震驚的瞳孔地震:「啥!你有對象了!?」

  林衡的管家房是相當之好,格局可以說是和主人房都沒差太多,就是擺設次一些,整體是冷色調。

  床頭柜上放了一隻早上剛摘的含苞待放的荷花,它嬌艷欲滴的等待綻放,露出最裡面的花蕊,盛開成荷花。

  這時,一隻纖細的腳無意識蹬過床頭櫃,柜子移動,荷花在急促的呼吸聲里墜落在地,無人在意。

  「碰———」

  踹門的驚響瞬間傳入屋中二人耳里。

  謝肆的動作一頓,隨即愈發肆無忌憚,陶言的雙手被一條藏青色的領帶反綁著手腕剪在身後,忍不住看向門口。

  「...誰...踹門啊...?」

  「專心點,寶寶。」

  「碰———」

  踹門的聲音又響起。

  隱隱約約的聲音傳出來,林衡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他承認他被噁心到了,一想到那倆在他的床上...

  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小王,去把鑰匙拿來。」

  小王瞧林衡那沉似水的臉一樣,快速去儲物間拿鑰匙,要問他們為什麼這麼順利,謝肆的保鏢沒攔住他們嗎?


  當然是因為——主樓是謝驍住的地方,保鏢不放他們進來!

  直接被攔外頭了!

  那倆保鏢只好目送林衡和小王進入,默默地為謝少點蠟燭。

  「咔嚓——」

  鑰匙擰動...

  然後,門沒打開。

  小王回頭和林衡對視了一眼,而後低頭盯著門鎖,思考自己要不要把門踹開...

  小王平靜陳述事實:「林助,他們還記得把門反鎖住。」

  林衡推了推下滑的金絲眼鏡,平靜加冷淡開口:「找個音響和嗩吶來,給謝少爺他們助助興,讓他們興致更好。」

  小王:「...............」

  你是不是要弄上墳那種?

  真損吶!

  人家在裡頭...

  你在外頭上墳!

  「...好的。」

  兩分鐘後。

  「呲———」

  一陣直衝天靈蓋的嗩吶在一樓炸開,瞬間讓附近幾百米的人員頭皮發麻!

  嗩吶聲不絕,甚至愈發高昂,有衝破雲霄的架勢!

  眾人:「...............」

  這tmd又是什麼神情發展?!

  主樓外的保鏢們面無表情的捂著耳朵,眼裡的興奮是控制都控制不住!

  我的天!

  屋裡戲水的鴛鴦還好嗎?~

  嘶!

  這直擊靈魂的嗩吶聲一響,謝肆一頓,陶言表情空白一瞬間,兩人面面相覷。

  良久。

  謝肆幽幽開口:「我就說他這人刻薄吧,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陶言卷過被子把自己裹成毛毛蟲,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臉色緋紅的如紅蘋果,他緩緩呼出一口氣:「...肆哥,你...你不打,打小弟的...」

  看男人的臉色一沉,他抖了抖,剛才的懲罰讓他心有餘悸,頓時識趣的閉嘴,把頭埋進被子裡,用背對著男人。

  試圖離開的陶言又一把被拽了回去。

  房門之外。

  林衡和小王帶著耳機蹲在音響旁邊,一人吹嗩吶,一人悄悄的鼓掌。

  「林助,你居然還會吹嗩吶...這要是在我們村里,至少是大師級別的人物,紅白喜事都找你,生意不絕。」小王誇讚的真心實意,那眼裡的欣賞是絡繹不絕,要知道嘛,他曾經也是村子裡出身的淳樸人士,祖上八代是貧農,這喜歡嗩吶是刻在骨子裡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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