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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又茶又綠的修仙小白蓮(16)

2024-08-23 00:31:25 作者: 初酒
  沈殊言的步子停的猝不及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初酒一時間沒控制住。

  砸在了沈殊言的背上。

  少女突然的接觸,帶著前所未有的柔軟意味,沈殊言的身子一僵,狠辣狠心,又要往前走去。

  初酒本能地伸出手,從後面將他抱住,一張精緻的小臉沒任何表情,用蠻力直接把他的身子轉了過來,滿臉正經:

  「我沒嫌棄你,我真的沒有。」

  「我不在意。」沈殊言的聲音淡淡的,宛若冰凍了千萬年的寒冰,凝結著最為凜冽的意味:「我不在意任何人對我都看法。」

  他垂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收緊。

  唇角突兀地浮出一抹淡笑:

  「我遵從於自己的目標,從不後悔。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那些人,替我母親報仇。」

  初酒聽著,跟著他的話點頭。

  幾乎是沈殊言每說一句。

  她就用力點頭。

  絕美又強大,似乎怕點的慢些,就惹他不高興一般。沈殊言強撐出的那抹笑,慢慢地平息下去,恢復成沒什麼表情的模樣。

  連同他故作無所謂的澎湃新潮,也跟著變得平靜。

  「初酒,你怕不怕?」

  初酒滿臉莫名其妙:

  「冤有頭,債有主。該怕的,是你的那些仇人,我又沒得罪你,我怕什麼?」

  她繼續說道:「再說了,就算我和你有仇,你又打不過我……」

  少年的眸中隱有一抹笑意,轉瞬即逝。

  他抬頭看向深邃的天際,從他背負著仇恨的那天開始,第一次露出難得的輕鬆和釋然:

  「很快,很快的。」

  「用不了太久,這一切,都將得到終結。」

  他眸光深深地看了初酒一眼,語氣歉然:

  「對不起,之前我對你說謊了。」

  沒等初酒反應過來,沈殊言的身影,在視線漸行漸遠漸無蹤。

  初酒稍微思索了兩秒鐘,他剛才說的話,沒思索出結果,沒再多想。

  反正,她的任務已經進行的很順利了。

  寧廣成宣布寧封君不能繼承天峰後,寧封君的身份,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之前大家都把他當成天峰的繼承人來看。

  是何等的天之驕子。

  現在他和那些,出生普通,但實力較強的英才,也沒什麼區別。

  白小蓉最近的心情,則是變得複雜起來。

  如果寧廣成真的什麼都不留給寧封君,那他和自己這樣的家境,又有什麼區別,得不到任何的法寶和傳承。

  白小蓉對寧封君的好感,莫名有些降低。

  但礙於初酒那日所說的話。

  她也不願意從心底承認,自己對寧封君的態度有了轉變。

  就只能把一切都寄托在修煉上。

  希望能靠著修煉,緩解心中的一切。至於她對寧封君態度,稍微有些轉變,白小蓉也順理成章地全部推到修煉上。

  「我最近一心想提升修為,總免不了,不能時刻顧及到你的感受,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吧?」

  白小蓉都這樣說了,寧封君也沒什麼可回。

  可是白小蓉天賦太過一般,性子也不太能吃苦。

  哪怕她現在認真修煉,其實修煉的成果,也就那樣。

  為了修煉。

  白小蓉準備去向更為優秀的同門請教。

  而寂無絕,身為飛劍宗第三年輕,晉升到金丹境界的人才,白小蓉自然要去和他請教一番。

  奈何白小蓉天資不算好,有些關鍵之處,三言兩語告訴她,她根本不明白。

  寂無絕自從回來之後,沒少有人過來請教。

  剛開始白小蓉出現,他是覺得有些煩的。

  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想把白小蓉給打發走。但白小蓉竟然拿出程門立雪般的精神,不得到寂無絕的指點,她就絕不離去。


  白小蓉的執著,讓寂無絕有些詫異。

  「你為什麼,能日日守在外面,做到這個程度?」

  白小蓉抿著唇,深色堅定無比:

  「因為我出身不好,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我想變強大,就只能靠我自己。所以只要能變得強大,再苦再累我也願意。」

  看著她一張柔弱的小臉,露出如此有反差的表情,寂無絕的心下,不由得有些動容。

  之後,寂無絕經常指導白小蓉。

  兩個人接近的時間,也增加了許多。

  寧封君因為寧廣成的那番話,心境受到極大的影響,修為增長速度放緩。同時,看到白小蓉和寂無絕接近的那般頻繁,寧封君內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可那白小蓉從頭到尾都打著修煉的旗號。

  但凡寧封君,提出一點異議來。

  白小蓉就板著一張臉,義正辭嚴:

  「如果你的修為,也能在飛劍宗排的上名號,我也想找你來給我指導。而且,我一無所有,只能不斷提升修為。不然,難道我要靠你?」

  寧封君聽著白小蓉的話,差點沒氣笑了。

  白小蓉之前因為濫用丹藥的緣故。

  修為並不高。

  寧封君就是再怎麼速度放緩,也只是和他之前相比。和白小蓉比起來,那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初酒當初說的話,宛若一根刺,扎在寧封君的心上。

  寧封君皺眉問道:

  「你當真對寂無絕,沒有其他想法?」

  他這話一說,白小蓉宛若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斥責寧封君道:

  「請你不要思想如此齷齪。」

  「難道異性之間,就不能有純潔的友誼了?我都說了,我和他之間,只是為了修煉,你為什麼要一直疑神疑鬼的?」

  「寧封君,我們在一起時,你陽光又開朗,那才是我喜歡的你。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我要怎麼對你繼續保持好感了。」

  白小蓉一頂大帽子扣下來。

  寧封君除了沉默,完全不知如何應對。

  初酒這段時間,只隱約了解到,白小蓉和寂無絕越走越近,也幾次看到了身形憔悴了許多的寧封君。

  就在這個期間,沈殊言突然來向寧廣成辭別:

  「師父,我有些私事要處理。」

  「要回去一趟。」

  少年跪在那裡,腰身挺直,聲音平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穿著一身白衣,衣袂在風中翩飛舞動,宛若世間,最為乾淨和純粹的景象。

  坐在高台之上的寧廣成難得地沉默了,半天沒有開口。

  少年仰起頭來:「請師父成全。」

  午後的盛陽穿透過漆黑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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