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高又如何?
進入金丹早又如何?
寂無絕的內心充滿了不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也不過是個在宗門修煉,溫室里長出的花朵罷了。
竟然如此托大,連裡面的環境都不觀察,看到秘境的門打開,就直接進去。
寂無絕看向秘境深處初酒的背影。
又看看,怯怯縮在他身旁的白小蓉。
最終溫聲說道:「我們走。」
他跟在初酒和沈殊言的後面,唇角微微上揚著允諾:「你的願望,說不定可以實現。」
初酒不是會欺負白小蓉嗎?
像她那種恃強凌弱的人,有悖大道,就不應該存在。
如果是在外面,寂無絕沒辦法拿初酒如何。
可這裡是秘境之中,危險重重,外人不可輕易窺探的秘境。
倘若在這裡面遇到意外,那就是死無對證,只能怪自己命運不濟。
聽著寂無絕的話,白小蓉略有些懵懂般地仰頭,她好像反應慢半拍一樣:「無絕哥哥,你剛才在說什麼呀?」
寂無絕看她的模樣。
越發覺得心中痒痒。
恨不得能將她揉入骨中永遠疼愛著。
他聲音輕快又愉悅地說道:「沒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他要給白小蓉,送上一份驚喜的大禮!
初酒在前面走的很快。
秘境對她來說,一點也不神秘。
她皺著眉,嫌棄的表情滿滿的:「這都是些什麼機關,太弱了,太簡單了,這真的能會有人上當?」
從進入秘境的第一刻開始。
初酒就忍不住,充滿鄙夷。
這個時候,她多少是有些慶幸,還好自己的身邊有個沈殊言在。不然她心中滿滿的槽點,都找不到吐槽的人。
沈殊言被初酒問的愣住了。
他過了半天,違心點頭:「是啊。」
艱難地從口中蹦出字句來:「也不知道這些秘境,為什麼機關都設置的這麼簡單的。」
沈殊言看著初酒因為自己的話被應和。
而露出一臉本該如此的開心模樣。
她總有些嚴肅認真的小臉,唇角彎翹兩下,又放平,最終一本正經地下了個結論:「我覺得,你還是很有眼光的。」
初酒這一路走的很順。
雖然機關很覺得。
可是她也懶得在這些機關上,浪費時間和精力。
她總是能微妙地挑中,安全的通道,順順利利地向裡面走去。整個人輕鬆的不像是來秘境,而像是來郊遊。
跟在初酒後面的寂無絕,內心就很崩潰了。
他從一開始就打著如意算盤。
打的噼里啪啦響。
在他看來,初酒這樣冒失的態度,等進了秘境後,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
稍有不慎,就是小命交代。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不是當場斃命,那也肯定陷入危險之中,到時候自己只要在旁邊,稍微推波助瀾一下,就能讓初酒淪落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唯一讓他覺得有些棘手的,反而是沈殊言。
沈殊言這個人,曾經一心想著復仇。
定然心思縝密細緻。
誰想到,這特麼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寂無絕早在幾年前就出門歷練,大大小小的秘境,也經歷過幾個。他能這麼早突破金丹,還是因為在秘境中,遇到了不錯的機緣。
但寂無絕所有歷練的經驗。
都解釋不了眼下這離譜的情況。
初酒抿著唇,走的很快。
她一邊走,也覺得有些無聊,便在路上,和沈殊言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你聽過一句話麼?」初酒歪著腦袋,笑盈盈地開口,她滿臉認真:「冤有頭,債有主。」
「我聽過。」沈殊言深深地看她一眼:「這和我們要去的目的地,有關係?」
初酒抬起手來,拍了兩下,作為鼓掌。
「以後一定把天峰交給你管理,這實在太令人放心了。」
「你真的,很聰明。」初酒的眼睛一閃一閃的。
漆黑的瞳孔中,仿若藏著星光。
「你走的那麼快,又朝著特定的方向。是個人都會看的出來的。」沈殊言一字一句。
初酒笑著止住步子,她停下來不走了,還回過了身。
此時,她正站在深暗色的玄梯上。
四周看下去,是黑蒙蒙的濃霧,用詭異的姿態扭曲著,纏繞著空氣,密不透風,帶來沉悶的壓抑感。
從這裡向後看去,能看到玄梯後面的人影。
卻看不到任何周圍的景象。
初酒的聲音稍微抬高几分:「是個人都該看出來,可有些人,卻那麼固執地跟著我,都不怕有詐?」
緊跟在初酒身後的寂無絕,慢慢向前走了幾步。
微沉的臉上露出笑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詭計,都是沒有用的。」
他笑的肆意地環繞一圈,張開雙臂:
「看看這裡,沒有一個人。」
寂無絕的嗓音壓低:「多好的個地方。初酒,你為自己,挑了這麼好一個葬身之處!」仟仟尛哾
白小蓉藏在寂無絕的身後,怯怯地伸出手,扯了下寂無絕的衣袖:
「無絕哥哥,不要……」
她的眼裡,分明藏著隱秘的笑意。
寂無絕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撫道:
「沒關係的,沒關係。」
他抬頭,話語之中的諷刺更深了:「你看,是初酒把我們帶到這裡,是她想要埋伏我們。」
「我們要做的,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寂無絕的話說完,整個人的臉都冷了下來。
他手中捏起一道法訣,周身無數靈氣縈繞,最終匯聚在手上,讓法訣之光變得濃郁凝實,散發出無比恐怖的力量。
靈力之光閃爍,照射在寂無絕的臉上。
將他整張臉,襯托的或明或暗。
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顯得有幾分滲人。
「破!」
充滿恐怖力道的靈力之氣,朝著初酒,狠狠地撲了過去,危險的感覺,幾乎要將空氣灼燒。
初酒站在那裡,連動都沒有動。
張狂的笑聲,在逼仄的空間裡瘋狂迴蕩起來。
「怎麼,嚇傻了吧!」
「我要告訴你,比我先到達金丹期又怎麼樣,金丹和金丹之間,實力是有差距的!」
他剛笑完。
初酒很隨意地抬起手來,輕輕一擋。
飽含恐怖力道的攻擊,瞬間化為烏有。
她睜著眼睛,滿臉不解和疑惑,衝著寂無絕問道:
「你都準備對我下殺手了,為什麼不把你最強的攻擊拿出來?」
「用這麼弱的招數,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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