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的話說完後,氛圍立刻變得古怪且微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母蹭地一聲站了起來,走到秦驍身邊。
圍著他看了又看,好半天之後,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怎麼這麼,中看不中用啊你。」
秦驍未置可否,面對秦母的責備,什麼也沒說。
仿若聽不到一般。
秦母所有的話語,就像是微風拂過石頭,連半點波瀾都沒有激起,標標準準的說了個寂寞。
這頓飯就這麼在詭異的氛圍之中結束了。
初酒表面上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往嘴裡塞塞塞。
然後等腮幫子消下去之後繼續塞塞塞。
暗地裡卻又在緊急呼叫系統:「狗腿子!狗腿子!快出來解答一下,秦驍他媽為什麼要對生孩子,這麼執著?」
系統心好累。
它也只是個剛出廠沒多久的系統。
它又不能處對象結婚的,結果天天在這搞些有的沒有的。
吐槽歸吐槽,系統還是在資料庫里盡心地搜索起來,給了一個綜合評判比較靠譜的回答:【在人類社會,人類有繁衍下一代的喜好。同時,一個家庭如果能擁有孩子,對家庭穩固有很大幫助。】
初酒試著去理解了一下:「也就是說,孩子很重要?」
系統卡殼兩秒鐘:【是的!沒錯!吧?】
它說完之後,初酒陷入深思,顯然在思考問題。
連帶著,後面的食慾都降低了許多。
臨走的時候,秦驍牽著初酒的手離開,兩道身影相襯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之感。
他們如今在相處上,充滿默契。
甚至連一些初酒本該沒在秦驍面前展現過的小習慣,他都能考慮到。就像是,他們並非在這個位面認識,而是認識了很久。
久到足有千年萬年億年,久到與天地日月同壽。
「在想什麼?」秦驍突然止住腳步,低下頭,眸光對上初酒的眼眸,似是漫不經心開口。
實則連下一句話,他都想好了。
「不要介意今天聽到的話,以後我單獨過來看他們就好,你可以不用來。」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
初酒就緊緊地攥住了他的手。
一張清純懵懂的臉上,是堅定又認真的神色:「我給你生個孩子!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男人俊朗的臉上罕見地出現愕然的神色。
漆黑的瞳孔中,仿佛被人撕開了裂縫,又逐漸擴大。
初酒看著他的反應,腦袋裡面充滿了問號。
秦驍他好像,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等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系統一頓。
至於現在,先把情況搞清楚再說。
初酒認真地問道:「怎麼了?你不想我給你生孩子?」
男人神色中的莫名更甚,他看向初酒的目光,執著不變,又帶著難以察覺的顫抖,被他隱藏在眸底的最深處。
「我當然想的。」秦驍慢慢地朝著初酒走,把兩人本就在咫尺間的距離,拉的更近。
初酒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一直退到牆邊。
後背抵著牆。
秦驍的臉上露出抹難得的笑意,他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一字一句都咬的格外清晰。仟千仦哾
初酒只覺得,那不是簡單的字,那是有什麼東西,一下一下砸在心頭。
「你知道,生孩子會怎麼樣?」他問。
初酒幾乎是光速回答:「我知道,會疼的!」
但是這也無所謂。
大不了從狗腿子那邊,看看有沒有能完全消除疼痛的產品。它既然是系統,這點小能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初酒聽到男人用力咬牙的聲音。
他彎下腰,離她更近了。
灼熱的氣息短暫地接觸空氣後,撲到她的臉上,熟悉的味道,刺客卻夾雜著有些陌生的情緒和氛圍。
秦驍的聲音依舊有些咬牙切齒:
「那你知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有孩子?」
這個問題把初酒問的有些懵在那裡。
她半天反應過來,最終決定,還是如實回答:「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學一學的,應該不會很難吧。」
在聽到她還想學一學之後。
男人的神色終於繃不住了。
初酒只看到,那張俊美近似妖孽的臉,突然靠近,以一種極危險的距離出現在她面前,占據了所有的視線和陽光。
接著唇上出現了異樣的觸感。
奇怪到,讓她的心臟都噗通狂跳起來。
她應該推開秦驍才對,可是,竟然意外地有些,不討厭。
一吻終了。
初酒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她眨巴著一雙眼睛,頭頂的小呆毛,一翹一翹的。
秦驍的聲音更加暗啞,挑起的眼角處,有抹微微的暗紅:「你真的要學?」
初酒還沒反應過來:「真的。」
他久久地凝視著面前的女孩。
身形嬌弱的,似乎隨手一掐,就能掐斷她的脖子,結束她的生命。
能一手創造如此龐大的商業帝國。
他也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他比誰都能看清,初酒對感情,並沒有明確的概念。她可能是喜歡自己的,卻又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喜歡。
可這不重要,這是她開的口,他自然不會拒絕。
男人沉聲開口道:「好,我教你。」
……
那種體驗,對初酒來說,並排斥。
當她剛開始有些畏懼時,男人總是會耐心地安撫著她:「沒關係,這是生孩子必須要經過的步驟。」
說他是騙人也好,說他心狠也罷。
總歸,既然她提出了。
自己怎麼可能會放過和她成為真正夫妻的機會?
就算不是個好人,那又怎麼樣。
初酒覺得自己開始為生孩子這件事,付出努力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
三年之後,她的肚子終於有了動靜。
午後陽光正好,她依偎在秦驍的懷中,如釋重負:「終於,又解決了一個問題。」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片刻之後,初酒有些睏倦地閉上眼睛。
她還沒完全睡著,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能依稀聽到周圍的聲音,卻又懶得睜開眼睛。
她聽見男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那無所謂,我終究是要和你在一起的,終究要得到你。」
說不出的熟悉感覺,將她牢牢包裹住。
她腦海中依稀浮現出畫面來。
少年白色的衣衫染上了墮落的漆黑,連瞳孔都黑的有些詭異,他站在離她有些遠的地方,無聲地說話,可字句,清晰入耳。
一滴淚,在她心頭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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