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紫蘇長的也算有些姿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寬大的校服外套里,穿著件貼身的線衫小吊帶。
平日在班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倒也不會引人注意。
在外面把校服敞開,也別有一番韻味。
趙紫蘇還是聰明的,她雖然打扮,打扮的卻不會風塵氣很足。而是恰到好處地拿捏著美貌和學生氣,把兩者結合的很好,也讓她原本並不過人的姿色,脫穎而出。
「明哥。」趙紫蘇朝其中一個男子眨眼,拳頭在他肩膀上,打情罵俏地錘了下:「我上次和你說的事,你可別忘了。」
那個被叫做明哥的男人,露出油膩的邪魅一笑。
伸手將趙紫蘇攬在懷裡。
「這是跟了我之後,第一件求我幫忙的事,無論如何,也要給你辦好,不然我的面子,要怎麼在你面前擺?」
趙紫蘇笑了笑,身子卻不自在地往外側了下。
本能的反應表達出她對眼前人的厭惡。
趙紫蘇不傻,她當然看不上這些人。
哪怕明哥不窮,他父母在本地做小生意,有點資產,只是兒子本人不學好,在外面混日子。
但趙紫蘇依舊看不上。
她先找找明哥,無非是利用他來警告初酒,警告的越嚴重越好。另外,買東西的時候,也能讓對方付帳,讓她不用過上什麼都買不起的生活。
至於她以後,肯定要去外地念書。
哪怕按現在的情況來看,讀不了高中。
她就算是讀個再野雞的學校,憑藉自己的氣運系統,也能通過不斷破壞別人的感情,獲得一個優質的男朋友。
趙紫蘇算是想明白了。
成績再好,頂多就是進入好大學做跳板。
最後的目的還不是找個條件好的結婚嫁人。
那她現在也沒必要,在學習上耗費太多的心思和精力。
看到初酒從計程車里走下來。
趙紫蘇心中酸溜溜的。
打車一趟七八塊錢,如果是她,哪裡捨得這麼奢侈。
她真是討厭像初酒這樣的有錢人。
討厭到,恨不得初酒原地爆炸。
沒想到在這裡遇見,趙紫蘇順勢對著明哥挑挑眉:「阿明哥哥,那個整天在學校欺負人家,和人家作對的,就是她了。」
明哥順著趙紫蘇的視線看過去。
在看到初酒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亮了下,閃過興味之色。
乾淨,真的是太乾淨了。
那是種說不出的純粹感覺。
純粹到,讓人想伸出手,用力地在雪白染上漆黑,去改變那原本的顏色。
明哥的表情都變得猥瑣起來:「這個小姑娘,長的還不錯嘛。」
他說著,手在趙紫蘇的臉上用力捏了一把。
趙紫蘇心中嫉妒,面上卻還是笑笑。
「阿明哥哥覺得她好看,那替我教訓時,不有的是看她的機會。」
趙紫蘇這話又大度又潑辣,說的明哥心頭痒痒。
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小弟也在旁邊捧場,又是誇大哥,又是夸嫂子的。
他們正說笑著,發現一道嬌小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面前。
和面前的人比起來,初酒的個子稍微有些矮,她背著雙肩包,仰著頭,一雙乾乾淨淨的眸子,坦然地在每個人的臉上略過。
「剛才聽到你們提到我的名字。」
初酒輕描淡寫地開口,仿佛半點都不覺得,面前人的穿著打扮髮型有哪裡不對勁:「找我有事?」
同時,她目光帶著涼意和嘲弄,在趙紫蘇臉上微掃過。
趙紫蘇愣了下,旋即臉上閃過一抹惱怒。
初酒這副模樣分明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看著對方的態度,她臉上一陣火辣。
仿佛她辛辛苦苦找到明哥作為靠山的行為,愚蠢到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趙紫蘇咬牙,顧不上噁心,離明哥更近點,挑撥說道:「你看,我就說她囂張的很呢,就是你過來,她都不把你放在眼裡。」
染著黃毛的男人蹲下身,他嘴裡叼著根煙。
流里流氣地盯著初酒,咧嘴一笑,還算整齊的門牙,被煙燻的發黃:「小妞,聽說你很拽,在學校很能打啊。」
「不過你們學校呢,都是些會讀書的學生仔,嫩的很。」明哥將香菸取下來,不經意地挽起袖子,露出手臂。
刀疤襯著誇張而分明的肌肉。
看著確實有些唬人。
「對我女朋友放客氣點,我和手下兄弟,就稍微替我女朋友把之前的帳算算就行。以後,我女朋友在學校里想做什麼,你不許亂妨礙。」
他朝初酒吐了口煙圈,初酒別過頭,往後退了兩步。
她的杏眸依舊黑白分明,平靜無波。
「我不喜歡抽菸,滅了。」
明哥盯著她看了兩秒,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他伸出一隻手,指著初酒,笑得前俯後仰的:
「你們聽到她說什麼了?她命令我,她讓我把煙滅了。」
「她可真有意思啊,這個時候都搞不清情況……」
話說到一半還沒說完。
啪嗒一聲。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初酒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明哥的手背上,明哥只覺得,說不出的火辣疼痛襲來,他的手,根本連捏著煙的力氣都沒有,煙就掉了下來。
女孩在她面前皺著眉頭,格外認真:
「二手菸對身體危害很大的。」
「特別像我這種體質比較弱的,就更應該離二手菸遠一點。」
明哥瞪著眼睛,手又伸了出來,他的語氣里飽含和恥辱:
「他丫的算哪根蔥,還想教訓老子?你們上,給她點顏色瞧瞧,千萬不要放過她。」
話音落下,只見少女的手,按在了明哥的手臂上。
她皺著眉頭,氣的像個包子,語氣要多無奈,有多無奈。
「我又要廢手了,又要手疼了,都怪你們這些人,為什麼總要欺負我這麼柔弱的女孩,能不能做個人。」
初酒每說一句話,手都捏著明哥的手臂。
把他按下去又提起來。
她越想越氣,氣的眼眶都有淚花閃爍,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用力,明哥已經被甩到快要神志不清。
女孩委屈的控訴聲,卻在每個人的耳邊徘徊著,久久不散:
「你們能不能做個人啊,能不能做個人啊,做個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