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和江辰同父異母的弟弟。【,無錯章節閱讀】
面對混亂的局面,卻像個傻子一樣。
完全不知道如何處理。
幾乎沒廢太大力氣,江辰殺入了宮中,初酒也站在他的身邊,陪著他。
江辰帶兵進攻之初,初酒就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我跟你一起去。」
「戰爭危險。」江辰當然是拒絕了她:「雖然我以勸降為主,但誰也不清楚,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意外,你不許去。」
初酒卻擰著眉頭義正言辭:「不行,我必須去。」
「如果我都有危險,你豈不是更有危險。」她嚴肅地說道。
江辰笑了:「為什麼?」
「因為。」初酒的神色愣了一下,她抿了下唇,眼神向一邊別了過去,飄忽著輕聲道:「因為,閒著也是閒著。」
「說真話。」男人的嗓音淡淡,唇角輕輕勾了勾。
初酒唇抿的更緊,眼睛也不亂轉。她垂了垂眸子,聲音小小的,卻很堅持和執著:「反正就要跟著。」
她心中想的是,當然是因為,江辰是個菜雞。
雖然她沒和江辰真真地打過,可抬眼一掃,她就能看出來,江辰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她得跟過去。
沒有等到最終的回答,江辰笑了笑,最終由著她。
隊伍裡面帶著女子,而且初酒的身份又很特殊,她現在是瓦爾國的女王。
這整的有些像是瓦爾國去侵略鄰國,而非一個王子多年的復仇了。
但江辰也不在乎,初酒願意,那就願意。
不過很快,那些反對的聲音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因為,初酒給所有人展示了,過於恐怖的武力值。比方說,江辰勸降的時候,她從後背的箭筒裡面隨手抽出一根箭,像是掰一根麵條一樣。
咔嚓一聲就掰斷了。
還有,如果有人不想投降,企圖偷襲。初酒幾乎不給別人任何機會,就把所有的危險,都扼殺在搖籃里。
王宮中。
江辰和初酒兩個人,身形玉立。他們穿著行軍的戰袍,臉上卻沒有多少,經歷風霜苦戰後的艱辛和狼狽,反而透著勝券在握的遊刃有餘。
江辰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劍光凜冽,寒意森森。
但江辰的眸色,只比劍光更冷。
劍尖指在老國王和王后的中間,兩個人都拼命地向一側躲去,臉上和眼神中,儘是掩蓋不住的慌亂。
老國王臉上閃過掙扎之色,他很快想好主意,露出幾分慈祥看向江辰:「兒子,你真的要殺了我?我可是你親生的父親。」
他看也不看繼王后和自己生的兒子,笑的有些討好:「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王位。我承認,之前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沒有意識到,你才是最合適的王位繼承人。」
繼王后在聽到這句話後,表情有些恨恨的不甘心。
她努力這麼久,深知,自己比國王小那麼多歲。
想要永久的榮華富貴,前期靠丈夫,到後面,她就要靠自己的兒子了。把王位給江辰,怎麼可能呢。
但她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畢竟整個王宮,都已經被江辰占領。他手中拿著劍,只要一瞬,自己就會人頭落地。
聽著老國王的話,江辰笑了一下。
老國王以為他是有所鬆動,站了起來,伸出雙臂做出要擁抱的動作:「辰兒,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他的身子剛靠近半步,冰冷的劍就橫在了他的面前。
擦著他的胸膛,觸碰到他的衣衫。
甚至肌膚隱約能感受到,來自金屬的徹骨寒涼。
江辰的眸子冷到結著厚厚的寒霜,他臉上的笑,繼續放大,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只有無盡的悲涼。
「是啊!你可真是個好父親!」
「剛開始,你甚至願意聽從那個女人的話,殺了我。後面我百般討好你,你也沒有半點心軟。還是在考慮到,把我扮作公主,還有送去聯姻的價值,再加上當時我看起來比較聽話,對你有利,你才留了下來。」
江辰的劍帶著怒火向前揮去,老國王被嚇的,節節退後。
終於,他退無可退了,後背抵著光滑的牆壁,身子因為恐懼,軟軟地滑了下去。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母親,根本就不會死。你說,這筆帳,你拿什麼能還清,你拿什麼能補償?」
這句話,他即使是咆哮著吼了出來。
此時的江辰,再沒有之前,淡定溫和,又運籌帷幄的模樣。
他栗色的眼眸被瘋狂的恨意填充滿,像是一隻受到巨大傷害,痛楚嘶吼的野獸,發著狂:「你的王位?你的王位根本值不上我母親的性命!」
劍抵在老國王的脖頸處。
江辰沒有用力,鋒利的刃,依舊不經意地劃開肌膚,讓肌膚上呈現一道輕微的紅痕,滲出血來。
老國王渾身都是冷汗,他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仟千仦哾
他伸出手,顫抖著向後,指著自己的妻子,惡狠狠道:
「辰兒,真的不怪我。我做這一切,都是被那個女人勾引的,是她心思歹毒,覬覦王后的位置,想出了一系列的手段,我也是一時糊塗啊。」
老國王情真意切,他抬頭看向江辰:
「如果沒有她,我怎麼會犯那樣的錯誤。而我,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父親。」
他試探著問道:「你也不想,等你坐在這個位置上時,被別人提起,說你殺了你的親生父親吧。」
老國王一番話,把本該屬於他的責任,推卸個乾乾淨淨。
一旁的繼王后,則慌了神。
她這些年對江辰做的壞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初,她一心想殺了江辰,還命人把他帶到海上,從床上拋了下去。
誰也沒想到,江辰命那麼大,竟然沒死。
他非但活著,回來之後還轉了性子。
從以前和老國王對著幹,變得乖順無比。
順便,他還轉了個性別。對外只說,安蘭國有個艾薇公主。
沒有人再和自己的兒子爭王位,老國王也在江辰有意的討好下,有了幾分惻隱之心。
繼王后又下了幾次手,結果都沒得逞,反而還碰了軟釘子。
後來她也就不了了之。
但誰想到,清算沒有缺席,只是遲到。現在,該是她的報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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