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抱頭痛哭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今天突然不哭了。
張清都有些不適應了。
她有些懵逼地慢慢鬆開抱著的初酒,表情愣愣地在她臉上掃過:「小酒?」
初酒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好,不哭是第一步。」
「哭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不過解決任何問題。我們要做的是,有人敢欺負我們,我們要讓他,後悔來到世界上。」
說完之後,初酒麻利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剛站在地上的那一刻。
她的身子,微微地晃了一下,才勉強站穩。
畢竟在床上躺了幾天,沒辦法吃飯。肚子裡沒油水,成了這樣,也很正常。
張清雖然還沒從女兒的巨大轉變中,反應過來。
她也沒能理解,初酒剛才說的話。
但身為一個還算稱職的母親。
她先給初酒,煮了一碗米糊糊。
過了片刻後,她端著個邊上都有缺口的粗瓷碗過來,把初酒叫到屋子裡,關上屋門,把碗往她面前一推,悄悄道:
「小酒,你快給這個玉米面糊糊喝了。剛才娘去廚房,你奶奶不在,我偷偷往裡面滴了幾滴油。」
「得趁熱喝完,防止被她給發現。」
聽著張清小心翼翼的話。
再看看面前,稀溜溜的玉米糊。
黃色的底色,又飄著些許,淡黃的油滴。
初酒心中百感交集。
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該裝逼,勸張清不要哭。畢竟有時候,眼淚真的是發泄情緒的一種好工具。
比方說現在的她,就很想哭一哭。
對面前的食物,充滿嫌棄,偏偏對面的張清,還獻寶般的神情,再加上她餓了幾天,不吃也不行。
初酒到底是端起碗,將裡面的麵糊,一飲而盡。
張清又倒了一點熱水在碗裡,把碗又遞給她:
「沖一下,還能再喝點油花進去,別浪費了。」仟仟尛哾
初酒此時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變得有些麻木。她現在也沒什麼想法了,眼一閉,咕嘟咕嘟,就給水全喝完。
「娘,我出去走走。」初酒開口說道。
張清點點頭:「行哎,你身子剛好,不要走太遠,晚上記得回來吃晚飯。」
初酒邊往外面走去,邊心中琢磨起空間的事。
空間被程秋搶走,她暫時並不打算拿回來。
有時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如果空間在自己身上,初酒覺得,憑藉她的身手,別人就算想打主意,也沒辦法。
但在程秋的手上,可就不一樣了。
初酒倒是有些好奇。
程秋在享受空間便利的同時。
能不能,抗的住空間可能帶來的覬覦和貪婪。
正想著,初酒迎面和程秋撞上了。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初酒朝著她揚了揚唇,笑的十分自然,坦蕩。
程秋有些心虛地別了下頭,她的眸子,有些發賊地在初酒身上打量著,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程秋姐。」初酒突然湊近。
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幾眼,然後驚詫開口道:
「你怎麼看起來,氣色這麼不好?該不會,最近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聽初酒這麼說,程秋一個激靈,差點沒跳起來,她警惕地盯著初酒看,壓低聲音:「你想說什麼?」
初酒笑眯眯的,一副傻白甜的模樣:
「我這麼可愛,我能說什麼?」
說完,她已經越過程秋,往遠處走去。
程秋盯著她的背影,滿臉的陰晴不定。
那天她搶了初酒的吊墜,強行認主,她已經能明顯地感覺出來,空間和自己存在關聯。
按道理來說,初酒那樣柔弱的性格,就算不敢正面和她對峙,這一醒來,看到自己,也不該這麼淡定。
和沒事人一樣,搞的程秋心裡發毛。
不過程秋來不及想這麼多。
她現在,更想立刻進入空間,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
從搶到空間後,她一直試圖進去,都沒進去成功,她自己草兒,可能和初酒的昏睡有關。
初酒已經醒了,程秋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程秋回了房間躺下,一縷意識,鑽入空間之中。
而初酒,則慢悠悠地去了後山。暫時不拿回空間,意味著,吃飯問題都得不到保障。
想要吃肉,或者找點東西賣錢,最快的途徑,那就是從山上打點野味來了。
初酒摸了摸自己近乎於喝飽水的肚子。
舔了舔嘴唇,眼睛裡露出一抹興奮的光來。
在她露出笑容的瞬間,山風吹過,樹林的枝葉沙沙作響,原本在山間盡情玩耍的小動物們,突然哆嗦一下,莫名地感受到寒氣逼人。
初酒在山裡轉悠到快晚上才回來。
她回來時,手中提著個用樹枝綁的結結實實野鹿。
野鹿的上面,還捆著一隻野雞。
還好這會天黑的晚,初酒悄悄潛入家裡,先把捆好的動物,扔進屋,然後轉到大宅里,準備吃飯。
大宅的廚房中,張清正在上下忙活著。
安春花身為住在娘家的大姑子,平時都不怎麼動手,保持著袖手旁觀的姿態,偶爾孫老婆子看不下去,說她兩句。
她才象徵性地幫個忙。
等後來,程秋拿了空間,天天給家裡變好吃的出來,安春花就更是理直氣壯,什麼都不做了。
看到初酒進來,安春花撇撇嘴,扯著嗓子道:
「哎呦,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初酒嘛?前些日子的時候,和我女兒一起玩鬧,就裝死躺地上不起來,這會我看,精神的很呢!」
「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學壞的,裝了幾天的死,往床上一躺,那是相當快活。現在聽說我女兒在外面撿了一隻雞回來,今天開葷,又不死了,又能爬起來了……」
之前初酒昏了幾天,孫老婆子作為當家的女人。
還是說了安春花和程秋幾句的。
為此,安春花心中很不爽,憋著一肚子的氣,只等著初酒過來發泄。
程秋坐在桌子前,笑的有些隱秘的得意。
只要有這個空間在,她完全可以從今以後橫著走。
初酒聽安春花的話,聽的腦袋嗡嗡作響。她在桌子前坐了下來,突然笑著說道:「奶奶,我今天看到程秋姐,不僅撿了一隻雞,還撿好多好東西。」
「不過,都被她藏起來了。」
突如其來的告狀,讓程秋猝不及防地愣在那。
她怎麼就撿東西了?
她分明是空間裡隨便拿的啊。
這點別人不知道,但初酒肯定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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