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洗衣服,程秋的手,也被磨的少了之前的嬌嫩。【,無錯章節閱讀】
她看著初酒天天借著打獵的名義。
一頭扎進山中。
嫉妒的眼神,簡直要將初酒戳出一個洞來。
初酒來到這個任務位面,也有好幾個月了。
如今天漸漸地冷了下來。
呼氣的時候,都能看到淡淡的白霧。
今年因為家中有了錢,初酒去鎮上買了點棉花,讓張清回來做衣服。為了防止別人看出來,衣服的料子還和以前一樣,用的是粗布。
但裡面卻是大不相同,別有洞天,十分暖和。
初酒沒事時,她也不想看到村里人。
也總是在後山繞啊繞。
繞的系統都開始著急:【宿主,你怎麼還不把空間搶回來?】
「搶回來?」初酒抬腳踢了踢面前的枯樹枝,樹枝被踢飛很遠,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那個破空間,我想要隨時都可以。」
「現在看著程秋,想用都用不了,豈不是很有趣?」
系統不禁為自家宿主的惡趣味,打了個寒戰。
「而且啊。」初酒的聲音繼續幽幽傳來:
「我要等她打算用空間,準備靠著空間大顯身手的時候,突然拿回去,那個畫面,想想就過於美好。」
系統:【……】
是它多嘴了。
是它忘了。
它家的宿主,從來都不做個人的。
初酒垂下眼帘:「而且,我每次都要在後山轉,是為了更早發現三皇子。我要三皇子對她來說,和空間一樣,就算救回去,也想用用不了。」
女孩的一張臉,精緻小巧,天真可愛。
連眼神都透著懵懂和單純的光,頭頂的幾根小呆毛,一翹一翹的。
唯有她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帶著薄涼的譏誚和寒光。
後山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初酒偶爾也會和程秋對上。
程秋現在因為空間,幾乎處於不敢用的狀態,而且現在她處處受到初酒壓制,心中憋著一口氣。
她比原劇情中,更加迫切地希望,能在後山找到機遇。
改變眼下被動的局面。
全方位地把初酒碾壓,讓初酒再不能在自己面前蹦躂。
這種情況下,看到同樣出現在後山的初酒,程秋心中沒來有的浮現出一股煩躁之意來。
她陰陽怪氣地開口道:
「現在是冬天,山上也沒有多少獵物,你還天天上山,在這一轉轉大半天,幹什麼呢?」
初酒攤開手,笑的十分坦然:
「你關我幹什麼。」
她抬眸,向程秋看過去,眸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來,連唇角得微笑,都變得別有深意:
「像我好歹還能打獵,不像你,什麼事都做不了,還天天在後山轉悠。」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山上有男人,你在這一天到晚的找男人呢!」
初酒的話說完,程秋的臉色就變了。
她本來就是受穿越前看到的種田文的影響。
後山這種偏僻的角落,最容易撿人了。
初酒這番話,簡直就是戳著她的心窩子,說的她萬分心虛,當場就提高嗓音,吼道:「你說的什麼話?」
「初酒,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不懷好意:「你每次帶回家的獵物,恐怕也是來路不明吧。」
「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打獵。」
「你敢對外亂說話,坑害我,我也能反過來,對你這麼做。」程秋捏起嗓子,裝腔作勢地冷笑著:
「我就說,你不是打獵來的,是有人給你的,你和別的野男人勾搭……」
她話剛說完,就見初酒,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
然後初酒突然轉過身來,正對著她,捏著石子的手,高高抬了起來,開始發力。
她手中的石子,像是要朝著程秋砸過來一般。
程秋的尖叫聲已經在空中迴蕩著響起。
石子帶著風聲從她的臉頰掠過。
擦著咫尺的距離,最終飛射出去。
過了好幾秒鐘,驚魂未定的程秋,才顫抖著伸出一根手來,氣急敗壞:「初酒,你要幹什麼?難不成,你剛才想殺了我?」
初酒搖擺著身子,往前走了幾步。
越過她,從地上拎起一直被打暈過去的灰兔子。
她提著兔子的耳朵,在程秋面前晃了晃。
程秋的眼睛都直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初酒帶回來的獵物,真的是她打回來的。
而且,不同於其他的獵人,需要工具,需要陷阱。她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初酒的動作,那般信手和隨意,如同眨眼般輕鬆。
初酒淡淡的嗓音,帶著譏諷,在她耳邊響起。
「隨便你怎麼說。」
「我分分鐘可以向所有人驗證,你在說謊,這就是我的獵物。」
她笑著逼近,臉靠著程秋,靠的格外近。
在這樣的距離下,程秋看到那張精緻無暇的小臉上,瞳孔泛著微微的冷光:
「作為一個說愚蠢謊言的人,你猜,大家會怎麼看你?」
強大的氣場壓迫下,程秋往後倒退了兩步。
初酒已經轉身離開。
只留下一個,往後山深處走去的背影。
許久之後,程秋才驚魂未定地盯著,初酒離去的背影。
她用力咬牙,眸中滿是暗恨。
沒有空間輔助,她現在和普通的農家女,根本沒任何區別,沒有半點,改變命運的方法。
可她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獨立女性。
怎麼能忍受這樣貧窮落後的鄉村?
她必須要儘早,在後山發現能改變命運的人。
……
今年冬天比往年更乾冷。
初酒決定稍微松個口。
說從山裡打獵的野味,在鎮上換了錢。
打算買點糧食,放在公中,也算是一大家子過冬的食物。
為了這件事,她又要假裝去一趟鎮子上。
和以前一樣,初酒照例去同度家借車。
她剛提了借車的事,蘇氏還沒開口,身形修長的少年,就先一步從屋子裡面推開門,往外面走去,聲音清清冷冷:
「正巧我今天也要去鎮上,你同我一起。」
初酒愣了一下,接著連聲應道:
「好呀。」
她滿臉堆著笑容,殷勤極了:
「那真是趕了個大便宜,度大哥真是個好人。」
度笙聽著她的話,慢慢回過頭來,平時總是清冷著的唇角,向上翹了一下又歸為一條直線:
「明明是打我這牛車的主意,非得天天恭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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