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人才看不到有一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馬車停了下來。
一道身影,突然鑽了進來,就坐在初酒的身旁。
那人穿著紅衣,絢爛奪目,艷麗的色彩配上往日一貫清冷的臉,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綺麗之態來。
度笙不知何時從馬上下來的。
「你怎麼,不騎馬了?」初酒疑惑問道。
「去京都的路途遠,總是坐在馬上,太累。」度笙淡聲開口,沒有任何遲疑地扯出謊來。
實際上,他當初為了避免那個人渣父親的疑心。
特意和母親躲的這麼遠。
後來好不容易想辦法,傍上太子之後。
他時不時地就要去一趟京都。
都是自己騎快馬,幾天趕過去。
騎馬對他而言,已經是架輕路熟的事情了。
初酒對度笙坐在哪裡,並不是很感興趣。她現在更在意的是,程秋的下落:「你還知道,程秋她住在哪裡?」
度笙笑了笑,自信點頭道:
「那當然,我知道你這趟來京都,為的就是她,別的可以再緩緩,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是要辦好的。」
「她就住在竹紙巷,是個還算不錯的居住環境,但在京都,也算不上太富貴的地方。」
度笙看著初酒的表情,繼續說了下去:
「給你買的院子,就住在她的隔壁。」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在說出這句話後,初酒的眼眸,肉眼可見地亮了一下。
「做的好。」初酒有些感慨:「我都沒和你說過,你竟然能想到這一層。」
度笙垂下眼眸,臉上表情和緩:
「我跟在太子殿下身邊做事,倘若連這點辦事能力都沒有,殿下如何才會重用我?」
初酒繼續好奇問道:
「那你猜猜,我和程秋之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度笙又笑了起來:
「我並不知道,你和她之間具體的恩怨和瓜葛。但我能看出,你似乎不想讓她過的太好。對她來說,能抱上三皇子的大腿,是她的目標,可你,不想讓她抱。」
初酒的眼眸,越發地驚詫起來。
馬車一個急剎車。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旁邊歪斜而去。
眼看著就要被撞到。
一個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她,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他們的身子貼的很近,大紅的喜服,格外扎眼,卻又交相輝映著。
男人身上溫熱的感覺,隔著衣服,向她的身上傳遞而來。
等馬車平穩過來,度笙也沒有鬆口。
反倒是將她按著摟在懷中,語氣深深:
「你這樣冒失,回頭自己住個院子,真的沒事?」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我總有些擔心。」
「沒事。」初酒不在意地搖頭,她咧嘴笑了下,露出尖尖的虎牙,眼睛之中,甚至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神色:
「比起這個,我覺得那些想要惹到我的人,才會有事。」
度笙的眸中有抹失望之色,一閃而過。
但他掩飾的極好,只看起來十分尋常地說道:
「如果你覺得害怕,可以讓我過來。」
他的聲音頓了一下,最終說道:「畢竟我們現在從明面上說,也是正經的夫妻,也沒什不合適的。」
度笙說完這句話後,也沒指望,初酒能給自己什麼反應。
和他想的一樣。
初酒的注意力,已經被馬車外的風景所吸引。
她撩開了帘子目光往外面看過去。
似乎根本沒關注到,度笙所說的話一般。
男人的唇微微抿起,抿成一條直線,旋即又恢復成正常的模樣,清冷的臉上,帶著淺淡的笑。
馬車的速度比不上正常騎馬。
經過幾天的時間,初酒才到達竹紙巷。
除了第一天出嫁,身上穿著喜服,再後面的時候,初酒已經換上了尋常的衣衫。
到了自己的住處後,初酒往裡面稍微張望一眼。
兩三間小屋子,門口有個小院。
院子裡還有打好的井。
一切生活用品,都準備的妥妥噹噹,沒有半點要操心的地方。
初酒等不及地去隔壁敲門。
想看看,程秋看到自己的表情,會是什麼模樣。
她聽到一聲嬌滴滴的女生,捏著嗓子,帶著矜持和做作的優雅,由遠及近:「來了,是誰呀?」
初酒沒有立刻回答。
因為是白天。
程秋也沒有太多的戒心。
門被從裡面打開。
露出一張心裡憔悴,卻又故作姿態的臉,正是程秋。
「程秋姐姐,你說,我們兩個又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真真是巧,實打實的緣分呢。」初酒笑著說道。
她笑的十分甜美,可程秋的表情,就活像是見了鬼一樣。
她先是尖叫一聲,再是臉色煞白,充滿警惕和不善,壓低嗓音急促問道:「初酒,怎麼是你?你怎麼過來了?」
初酒含糊說道:「我嫁給度笙,他買的宅子就在這,我當然住過來了,有問題?」
鬼都不會相信這番說辭的!
程秋崩潰地伸出手,插入頭髮間,用力地抓了兩下。
她的眼眸中,布著憔悴的血絲,一雙眼睛發狠般地盯著初酒看過去,咬牙切齒:
「初酒,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初酒攤手,滿臉無所謂:
「程秋姐,你要是不想和我做鄰居,你就搬家。」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程秋沉默在了那裡。
搬家?
整個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她根本沒地方搬。
她本以為,自己身為齊長軒的救命恩人,到了京都後,齊長軒怎麼也要把自己接進他的宅子中。
畢竟,她穿越前看的不少小說,都是這個樣子的。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把她給安置在外面。
而且一次都沒來看過她。
所謂的接到京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接到,京都這個地方。
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程秋幾乎快瘋了。
她人在京都,她能幹什麼?
雖然有人給她安排了一個做事的婆子,又給了她一定錢財,保證她的生活和吃穿不愁。
可程秋的目標,哪裡是簡單的吃穿?
這幾天,她焦慮的不行,還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梳妝打扮,防止齊長軒突然過來,看到自己難看的模樣。
結果好不容易有人敲門。
她還以為是齊長軒。
結果!
來的竟然是初酒!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