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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種田文中穿越女(29)

2024-08-23 00:32:01 作者: 初酒
  度笙溫柔地捧著初酒的手。【Google搜索】

  沾著藥,細細地塗在她的手上。

  配合著初酒皺著眉頭的姿態。

  那樣的鄭重和關切。

  女孩的手瑩白如玉,細嫩嬌柔,讓人完全無法將這雙手,與刀劍聯繫在一起。

  此刻,由於過了段時間,指尖的傷口已經不甚明顯。

  但度笙給她塗藥包紮的動作,沒有絲毫馬虎和輕怠。

  「事情都做完了。」初酒唇角揚起一抹笑。

  眸光深深:「相信要不了多久,三皇子就會主動去皇上面前表明,自己無法賑災,請皇上另派他人。」

  初酒臉上的表情十分愉悅:

  「如果他足夠聰明,便將理由,全部推給身體便好。這樣就算日後得不到重用,目前皇上也會顧著他體弱,對他有幾分憐惜。」

  度笙慢慢地點頭。

  眸光緊緊地注視著,燭火之下,女孩嬌嫩的容顏。

  與此同時,程秋跪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拼命地給三皇子磕頭:「殿下,我錯了,是我誤了殿下的大事。」

  「但那個紅薯,從今以後,我再沒辦法拿出來。」

  程秋神色哀戚,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落,模樣要多狼狽又多狼狽。

  但襯著她這張並沒什麼姿色的臉。

  非但讓人看了不覺得可憐,反而還覺得,心煩。

  三皇子心中煩躁不已。

  他抬起腳來,狠狠地朝著程秋身上踹去。

  男女之間力量懸殊,他直把程秋踹出幾米遠,後背撞在了驛站的木門上,又軟軟地滑落下來。

  三皇子的臉色,被燭火映照的,或明或暗,透著陰沉。

  從初酒闖入,程秋發出尖叫開始,後面陸續經歷這麼多事情,三皇子也覺得精力不濟,有些快要耗不住。qqxδnew

  偏偏,賑災之事,耽誤不得。

  他站起身子來,不去看仍在地上跪著的程秋,揚聲對外面喊道:

  「先立刻修書一份送去京里,和皇上說明情況。」

  「再備車一輛,我立刻往回趕,當面向皇上請罪。」

  外面的人鬧哄哄地忙了起來。

  沒多久,一切都歸為安靜。

  程秋被遺落在屋中,齊長軒竟然連帶她走,都沒這個打算。

  程秋徹底失去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身子癱軟。她知道,她完了。從今以後,她和齊長軒之間,恐怕不會扯上任何關係。

  沒有空間,也沒有男人倚靠。

  她就算擁有二十一世紀女性的智慧。

  也沒有辦法在這個封建的社會立足啊!

  一路快馬加鞭。

  三皇子的書信送過去,約摸用了半個時辰。

  等他人再回去,差不多已經是一天了。

  太子早聽度笙說過,只要讓三皇子去賑災,後面一定會狠狠地落了他在皇上面前的印象。

  雖然不知道度笙用的是什麼方法。

  但他話說的沒錯,目的,確實達到了。

  臨行前還和皇上再三保證。

  自己身子沒有大礙,並且想到解決方法的三皇子。

  如今蒼白著臉,憔悴著身子,一副將死不死的虛弱模樣,往皇上面前一跪,說路途中救急突發,無法去北地,請皇上責罰。

  皇上心底有些氣,可畢竟掛念,三皇子前些時候遭兄弟暗算。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後面突然發生了讓戲劇性的轉變。

  皇上私下問三皇子,當初想到能完成賑災的方法,到底是什麼。結果三皇子低頭沉默,一聲不吭。

  這讓皇上氣個半死,抄起茶盞,就朝著三皇子砸了過去。

  三皇子被砸的頭破血流。

  卻連躲都不敢躲。

  原本皇儲之爭中,和太子有競爭力的兩位皇子。

  七皇子因為手足相殘,被軟禁了。


  三皇子在皇上心中,被打下了又不聰明,又身體不好的烙印,根本無法擔當重任。

  相比之下,太子那點小瑕疵,勉強還能可以接受。

  儲君的位置,再沒有任何懸念。

  從此之後,皇上也將政務中比較關鍵的地方,逐漸交給太子來處理。而太子,也順理成章地提拔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安在各個重要的崗位上。

  因為七皇子和三皇子,都是度笙莫名其妙幹掉的。

  他在太子面前的分量極重。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

  倘若新帝登基,宰相之位,除了他怕是再沒有第二個人選。

  這件事結束後,度笙依舊賴在初酒的竹紙巷中不走。

  初酒對此表現的目瞪狗呆。

  「現在程秋和三皇子的事,都結束了,這兩個人再蹦躂不起來,我們也沒什麼信息要及時溝通,你還住過來,幹什麼?」

  度笙笑盈盈的:「住習慣了,怎麼,我之前也住那麼久,你不習慣有我在?」

  初酒有些頭疼地掃他一眼。

  「問題是,現在只是多了你一個?」

  度笙眸光寒了寒:「別的來打擾的人,我自然會說清楚,讓他們不要來了。」

  「至於那個人。」度笙的眼眸中露出深深的厭惡,但只一瞬間,在他看向初酒時,眸光就轉為了抱歉:

  「對不起哦,我沒想到他臉皮那麼厚。」

  「我現在就出門,會一會他,讓他以後,再不敢來。」

  說著,度笙邁步往外面走去,還不忘溫聲對初酒道:「你在這裡,稍微等我一會。」

  初酒卻站起身,跟在度笙的後面。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手臂似有些開心地撲騰了下:「圍觀,圍觀。」

  度笙無奈笑著搖了搖頭,沒再多言。

  門外,竹紙巷的小徑上,一輛馬車停了許久。

  在看到度笙出來時,馬車的帘子動了動。

  和之前不同,度笙沒有假裝看不見地越過,反倒是在正前方,停了下來。

  他今日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衣衫,襯的整個人身形玉立,眉眼越發清冷孤傲。

  度笙淡淡開口:「你到底要做什麼?出來說。」

  馬車帘子被人從裡面掀開。

  一個鬚髮微白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的五官和度笙有幾分相似。

  可眼神卻透著渾濁和算計。

  哪怕此事刻意地擺出慈祥的姿態,卻也油膩著,叫人心中無端地生出種噁心的感覺。

  「笙兒,你終於肯見父親了。」度宰相老淚縱橫,佝僂著身子,就要上前抓住度笙的手。

  卻被度笙冷冷地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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