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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論替身如何教霸總重新做人(2)

2024-08-23 00:32:02 作者: 初酒
  風初酒就這樣開啟了。【記住本站域名】

  被包養的金絲雀的生活。

  她開始以一個尷尬的身份,住在沈江臨的別墅里。

  沈江臨給她足夠的錢,很少見她,也不和她有任何親近。對外雖說是自己的女朋友,可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來。

  沈江臨像是養了個玩物。

  因此,外人並看不起風初酒。

  可礙著沈江臨的面子,也不會故意為難。

  沈江臨不過是為了自己方便,找個道具人,向外搪塞。但風初酒一顆芳心,早在對方從天而降救了自己後,就已經暗許了出去。

  原本,沈江臨不碰她,她也無所謂。

  安安靜靜地守著自己的規矩。

  反正沈江臨身邊,除了她,沒有別的女人。

  沈江臨有個弟弟名叫瀋河川。

  他從一開始見到風初酒,就對她充滿說不清的敵意,總是言辭譏諷。

  在沒什麼才藝的風初酒靠著沈江臨的關係。

  在選秀中順風順水後。

  瀋河川來找到風初酒。

  十八九歲的少年,面帶譏諷地嘲笑她:「你以為我哥,為什麼會把你放在身邊?無非是你,長的像她之前喜歡的女孩罷了。」

  「我告訴你,不要痴心妄想。等雲婉婉回來,你就會像一塊抹布一樣,被丟棄。」

  被瀋河川這樣一說,風初酒慌了。

  她是真的喜歡沈江臨。

  想留住她。

  於是這個腦袋不算聰明的女孩,就想到了剛才的那一招,直接誘惑沈江臨。原劇情和現在一樣,沈江臨都拒絕了,並且十分惱怒。

  幾個月之後。

  出國在外闖蕩娛樂圈,闖蕩的一無所獲的雲婉婉,回來了。

  風初酒內心一片死寂,她知道,正主回來,她這個替身,將再沒有容身的地方,她也打算離開。

  不過奇怪的是,沈江臨沒有主動提讓她走。

  日子就在風初酒的忐忑中,煎熬著度過。

  突然有一日,來了幾個綁匪,將風初酒綁架到無人的地方,殘忍殺害。

  臨死前,風初酒奮力掙扎,她想要問清楚,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對方沒有明講,只說是因為她擋住了別人的路。

  原主因為死的不明不白,存了很大的怨氣。

  她的目標也很簡單。

  找到那個害她的人。

  讓對方獲得悲慘下場。

  初酒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滿臉惆悵。

  這個任務,難倒不是很難,可在關鍵的地方在於,根本沒有半點頭緒。在劇情中,原主屬於莫名其妙地被人給弄死了,無跡可尋。

  這讓她一時間,還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

  惆悵只在初酒的臉上停留半分鐘。

  很快,她優雅起身,掏出手機,纖細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划過,唇角勾著滿意的笑,看向銀行卡餘額。

  沈江臨出手還是很闊氣的。

  原主住在別墅里,吃穿都由管家處理。

  除此之外,每個月還有三十萬的零花錢,直接打卡。

  初酒看著房間裡現代化的氣息,不由露出感動之色。

  還是這樣的位面好,不像上個位面。

  她都做到宰相夫人了。

  她也沒機會,玩個手機。

  初酒腦袋裡面,已經盤算好,錢要如何花,慢悠悠地往樓下走去,準備吃個午飯。

  沈江臨的別墅里,無論是食材還是廚師,都是最頂級的。

  初酒忍不住臉上的微笑更愉悅幾分。

  腦海里,系統瘋狂道:【宿主,你甘心給別人在個替身,拿著被包養的錢?】

  初酒笑眯眯的,她纖細的手指,在虛空中,隨意地戳了戳,語氣寒笑:「狗腿子,你這麼想就錯了。」

  「現在有人給我別墅住,有人給我錢花。而且對方,連看都不想看到我,只要我不惹事,就對我沒半點要求,天下有這樣的好事,我為什麼要拒絕?」


  系統仍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

  初酒伸了個懶腰,連下樓的步伐都加快了:

  「人吶,千萬不要和錢過不去。更何況,這是沈江臨自願給我的。」

  初酒下樓之後,發現餐廳空蕩蕩的,沒和往日一樣,擺滿菜餚。

  她有些疑惑地坐在桌子前,手指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敲了敲,聲音在有些空曠的別墅中迴蕩開:

  「怎麼什麼都沒?」

  很快,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管家,走了過來。

  在看到初酒時,女管家的臉上,微微浮現訝異之色,不過她很快掩蓋住,表情切換為職業化的恭敬:

  「過了飯點,看您一直沒下來,還以為您不想用飯,就讓人撤了。」

  女管家這話,並不完全真。

  她一面是覺得,過了時間點。另一面,其實也是看到,沈江臨怒氣沖沖地離開。

  作為別墅的管家,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初酒名義上是沈江臨的女朋友。實際上,沈江臨對她沒任何感情,但初酒很喜歡沈江臨。

  她估摸著,沈江臨應該是和她鬧了矛盾。

  初酒怎麼也不該有心情吃飯。

  但……

  管家看了眼初酒春風滿面精緻小臉,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

  「我馬上就讓廚房,立刻備飯菜,請您稍等會。」女管家說完,匆匆離去。

  初酒便坐在桌子前,百無聊賴地等著。

  管家前腳剛走,後腳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赫然是瀋河川。

  瀋河川不過十九歲的年紀,比她這具身子,還要小上一歲。

  臉上還帶著幾分張揚的少年氣,他長的不錯,可少了些沉穩,但又有種富家子弟的陽光而乖張。

  瀋河川看向初酒時,眸中幾乎噴火。

  他拉開椅子,在初酒面前坐下,不客氣地開口質問:「你今天對我哥做什麼了?」

  「我和他身邊的特助打聽,我哥今天從這齣去後,臉比鐵鍋還黑。」瀋河川的眸子,寫滿不悅,眉頭皺的緊緊的,盯著初酒看:

  「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你不過是個替身。你識相點,別去妄想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初酒看著少年的模樣,漫不經心地側過頭去,單手托著下巴,唇角勾起抹笑容來。

  她側頭的瞬間,髮絲從單側傾瀉而下,宛若瀑布。

  這張本就動人的臉,如今七分乖巧,又藏著三分不羈。

  傾國傾城,勾魂攝魄。

  瀋河川不由得瞬間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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