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四方的江湖人士,差不多都到齊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初酒身為少盟主,當仁不讓地參加了。
這次的比武,雲震天十分看重。他如今已經四十多歲,很有可能五年之內,就要讓位給初酒。
初酒能不能服眾,很大程度上要依賴於,在這次武林大會上的表現。
在雲震天看來,初酒應該每天閉關,刻苦練習。
但實際上,初酒每天起床換衣服,做髮型,化妝,然後仙氣飄飄地出門,和別人談笑。
雲震天並不知道,初酒所作所為,是為了氣風挽嫣。
他只覺得初酒廢了,她離成為一個合格的武林盟主越來越遠。
他得趁著這次武林大會好好看看。
還有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能做下一任武林盟主。
眨眼間就到了正式上擂台的時候。
一般來說,比試的前幾天,都是比較輕鬆的。因為還沒經過最終的角逐,站在擂台上的人,實力參差不齊。
除了極個別的倒霉蛋,可能從一開始就遇到高手。
其餘人還是能順利地往下苟一苟的。
武林盟主和盟主夫人,則坐在視野最為優越的高台上,觀看比賽。
當初酒出場時,全場的視線都不由得跟著她而走動。而雲震天的眉頭,卻死死地皺了起來。Πéw
初酒今日只將別住頭髮的玉簪,換成了一根簡單的紅繩,將那一頭漆黑的如墨的頭髮束住。
她身上穿的依舊是一件雲震天又沒見過的新衣服。
如天空般的淺藍,襯的她整個人,越發輕靈純粹。雖然初酒身上穿的這條裙子,裙擺不算太大,總體來說是便於活動的。
可裙子上充滿了無數小心機,無一不在展現她的美貌。
「胡鬧。」雲震天低斥道:「前幾天比試沒正式開始,我也管不著她,今天比試都開始了,她還做出這副模樣。」
張雅若卻是忍不住看著初酒,絲毫不理會雲震天說的話,她笑眯眯的:「哎,我家女兒真好看。」
依舊藏在不遠處茶樓雅間中的風挽嫣。
在看到初酒的瞬間,則氣的臉都黑了,她一口銀牙緊緊地咬住,咯咯作響:
「你看她平日,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骨子裡還不是浪蕩,在這個時候出風頭,就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真是噁心。」
擂台之外,裁判一聲令下,比試開始。
初酒手持長劍,舞出了一連串的奪目劍術,她儀態優美,衣袂翩翩,仿佛根本不是在打鬥,而是在表演。
配上她的衣裙和那張臉,格外的賞心悅目。
擂台下的武林眾人,更是看呆了。
就連那些女俠,如果看到的是稍微比自己好看一點的女人,或許還會心生嫉妒來。
可看到初酒,除了羨慕,再沒其他的心情。
正在密切關注著的雲震天又怒了:
「比武就比武,她又再鬧什麼?別到時候,還沒打幾場擂台就輸掉,成了整個武林的笑柄。」
他話剛說完,只聽人群中傳來激烈的歡呼聲。
初酒一手提著劍,一手背在身後,風姿卓絕地立在原地。在她腳下的不遠處,和她比試的男人已經被放倒在地上。
勝負已分。
張雅若看著女兒的模樣,越發喜歡。她伸出手,扯了扯雲震天的袖子,挑釁般地抬起頭來:
「你說啊,你繼續說,我看你剛才不挺能說的?」
雲震天面上一陣尷尬,他清清嗓子,威嚴道:
「這才是第一場,碰到實力弱的也正常,她作為少盟主,必須要在同齡人里數一數二才行。」
張雅若撇撇嘴,沒再說什麼。
初期的擂台賽相對沒那麼膠著。
初酒一天連著打了三場,都保持動作優美,但是一直贏,一直贏。
雅間之內,風挽嫣已經捏碎了好幾個杯子,一張俏麗的小臉都因此氣的扭曲。
任尋歡半蹲在她的身邊,為她捏腳,哄她道:
「少宮主不要生氣,你若是覺得那個初酒太囂張。我明天就使點手腳,在擂台上和她碰面,狠狠收拾她一頓,替少宮主出去。」
風挽嫣的眸中儘是陰暗,她搖搖頭,慢聲道:
「不妥。」
她的聲音帶著陰冷的狠毒,趁著妝容濃艷的臉,倒也有些相襯:「爬的越高,摔的越遠。她今天越得意,後面才能越委屈,再等幾日吧。」
於是,初酒保持每天換新衣服的離譜設定。
又連著打了好幾天的擂台。
為了防止風挽嫣發現她太強了不派人來,初酒隱藏著實力,基本上都和別人打好幾個回合。
十分小心地壓制住,隨便將人踹下擂台的衝動。
就當是,來表演舞蹈的吧。
初酒在心中安慰自己。
挨了好幾天過去,她終於等到了任尋歡。
和之前的比試一樣,他們互相拱手,表現最基本的禮儀。
初酒看著對面的男子,穿著身玄色的練功服,乍一看去,臉長的方方正正的,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他那雙眼眸,充滿了癲狂,像是個瘋子。
初酒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不顧形象地激動搓搓手。
風挽嫣想折辱她,現在就看看,到底是誰折辱誰好了。
之前的比試,初酒都拿著長劍,這次她突然揚起手來,直接將長劍給拋了出去,扔到場外的一處空地。
長劍落地,發出哐當一聲的清脆之響。
所有人都愕然幾分。
卻見初酒摩拳擦掌,滿臉興味地勾起唇來,看向任尋歡的眼神,像是在看個獵物。
清晰又冷傲的字句,響徹全場:
「對付你,不需要武器。」
雲震天又氣的拍桌子:
「亂來!真的太亂來了!我們比試最講究規矩,就算比別人強,也不能如此輕慢的嘲諷。」
「更何況,能打到這個時候的,都有兩把刷子,她怎麼能這樣托大?」
場中的其餘人雖然沒說話,但也眸光擔憂地看向初酒。
至於任尋歡,被人這樣看不起,心頭不爽。
他陰森森地舔了舔唇角,盯著初酒看去:
「少盟主,我會讓你後悔的。」
初酒笑的更歡快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任尋歡一眼,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道:
「讓我後悔?就憑你?你這做人做的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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