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尋歡的死,為風挽嫣本來就得不到支持的行動。【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更增添一分霧蒙蒙的陰沉。
但她依舊我行我素,整頓隊伍。
為進攻做好準備。
與此同時,初酒也動用少盟主的身份,訓練聯盟眾人,進入備戰的狀態。
雲震天知道後,倒有些不解:
「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開始,做這些了?」
初酒淡笑開口道:
「如果沒人犯我,我就當是常規的演習。但如果有人來犯,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初酒並沒有特意地向魔宮打聽消息。
但她清楚風挽嫣,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性子。
估摸著她成為魔宮宮主後,沒多久就會出手。
以魔宮現在的實力,正面對抗幾乎完敗。
初酒猜測,風挽嫣大概率還會和以前一樣,使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慢慢地來噁心她。
想到這,初酒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微笑來。
沒關係的。
你只要來噁心我,我就找個由頭。
直接正面弄死你。
果然和初酒想的一樣,風挽嫣派了一組人馬,前往武林聯盟其餘比較小的分支點。
半夜點火,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可初酒早就預料到她會搞小動作。
近期已經讓聯盟的人,注意加強夜晚的防守,同時飲食和用水,都必須專人看守,時刻不能離人。
火剛燒起來的時候,武林聯盟的人就有序撤退。
最後只燒了一座空架子,倒也沒人傷亡。
初酒讓早已準備好的說書人,把稿子擬好,四處宣揚魔宮新宮主不是個好人,一上任就開始殺人放火。
他們武林正道,要開始替天行道了!
初酒帶著慕清雲一同攻打魔宮。
幾乎是毫無阻攔,所向披靡。
魔宮之人,只要是派出來迎戰的,幾乎潰不成軍,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擋力。
論魔宮的領帥,單拎出來,既打不過初酒,也打不過慕清雲,更何況這兩人還是一起上的。
論隊伍的綜合實力,武林聯盟的人勤學苦練,沒有半點懈怠。而魔宮的人,之前天天忙著逛青樓。
論隊伍的管理,初酒和慕清雲強強聯合。風挽嫣卻根本只是個草包,除了讓別人去打,根本說不出半點有營養的指令。
連連戰敗的噩耗傳了回去。
魔宮上下,一派死氣沉沉。
曾經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瞬間成了屍體一具。
哪怕魔宮之人三觀有些不正,但畢竟完全冷血的變態是少數,其餘人還是擁有感情的。
更何況,這可是生死大事。
誰也不想死。
大家對風挽嫣的厭惡,越來越深。
魔宮之人,開始怨聲載道。不知是誰組織起來,不再聽從風挽嫣的命令,大家收拾東西,紛紛逃命去了。
曾經偌大的魔宮,死了一批,逃了一批,漸漸地淒涼起來。
留在這的雖然沒走,可對風挽嫣的態度,變的愛理不理,根本不拿她當宮主看呆。
風挽嫣已然成了個光杆司令。
眼看著正道的人,快要打到魔宮。
風挽嫣忽然之間慌了神,她感受到,死亡離自己是如此的近。
魔宮就要完了,整個魔宮的城牆外,都守著武林正道的人,他們隨時會攻打進來。
但正道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沒給風挽嫣考慮和逃跑的機會。
現在除了留在這坐以待斃,再沒有別的選擇。
很快,牆被破開。
正道攻進來的那一刻,魔宮之人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完全地麻木和躺平了。
因為誰都知道,反抗,也沒有任何用。
一排一排的俘虜被捆著。
有序地堆在最開闊的廣場上。
在那裡,風挽嫣曾經多次發號施令。
藏在最深處,原本打算自殺的風挽嫣,到最後,當時沒能鼓起去死的勇氣。
她被人狼狽地推到廣場的正中央。
陽光明晃晃地落下來,刺的她眼睛發花,身子都站不穩。
初酒的身邊並肩立著慕清雲,兩人仿若自天際而降臨的仙人,優雅從容,和她的狼狽形成鮮明對比。
正道的人密密麻麻地守著。
紀律森嚴。
他們身上是魔宮之人,所根本沒有的氣質。
風挽嫣噗通一聲跌在地上,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她的懦弱和恐懼,比魔宮的任何一個人,還要明顯。
風挽嫣的裙子中間,完全地濕透了。
她顫抖著對初酒道:
「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初酒微笑著向前走一步。
不過一小步的距離,風挽嫣整個人如同抖篩一般,劇烈地搖晃著身子,臉色煞白。
初酒笑了笑,滿是嘲弄:
「就這點膽子,還敢想著攻打正道。合著上最前線的不是你,賣命的不是你,用著別人的性命揮霍,怎麼來都行?」
她這話一說,被捆著的魔宮眾人,也紛紛回過頭來,目光朝向了風挽嫣。
他們看到之前在他們面前,囂張的不行的風挽嫣,骨子裡竟然是如此懦弱瑟縮的一個人。
她看起來比誰都怕死。
但讓別人送死的時候,卻絲毫不心慈手軟!
眾人的眼中,充滿了恨意。
風挽嫣也意識到,初酒什麼都沒做,只是走了一步,自己就如此反應,頓時又羞又氣。
忽然,她抬頭看到初酒身邊站著慕清雲,眼中一道算計浮現。
她壓低聲音,用只有初酒能聽到的音量開口:
「好啊,你竟然和魔宮曾經的右護法在一起。」
「現在這裡站的都是正道的人,我現在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看你這個少盟主的位置,還坐的穩不穩。」
「我應該是喜歡慕清雲吧?我捅出他的真實身份,恐怕雲盟主,會第一個出手,殺了他!」
初酒勾勾唇,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來。
只不言不語地等著風挽嫣繼續開口。
風挽嫣的嗓子裡,發出劇烈的喘息聲,神色癲狂:
「放我走,放我安全離開。你要不這麼做,我現在就揭發慕清雲的身份。初酒,這很公平。我的一條命,總抵的過你一生的幸福吧?」
風挽嫣以為自己的籌謀足夠了。
誰知,初酒只涼涼地笑了下,開口道:
「沒關係,你說。」
風挽嫣的瞳孔不由得放大。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初酒看去。
只聽初酒微笑道:
「你們魔宮的右護法,當年一直帶著面具,誰也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但是呢。」初酒的聲音溫柔而誠懇:
「你看著像條瘋狗,不管說什麼,都像是垂死掙扎中在亂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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