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的出現引起不小的轟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要她走在路上,都會被人圍觀。
兩個周之後,終於不負她的期望,大家發現了一個問題。
初酒每天穿著不同的好看的衣服。
簡直是校園中的一道亮麗風景線。
她穿的都很貴,而且不重樣。
和初酒的換裝形成鮮明對比的宋婉約,聽著別人陸陸續續地傳消息到耳朵里來,心中十分不好受。
兩年前她剛進入這所高中,正好也是初酒到顧家的日子。
徐晴把初酒的工資牢牢地攥在手中。
宋婉約去徐晴面前,扮了好久的乖女兒。
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自己的生活,和初酒之間的差距。
徐晴很快就心軟了,覺得對不起她。
也開始給她買新衣服,支持她的想法。
於是宋婉約很快成了同學口中的小白富美,受到不少人的追捧。
但現在,自從初酒斷了家中的經濟來源後,家裡的氛圍一下子就變了。
徐晴和宋大成,很久沒出去工作過。
就算他們工作,兩年的時間,沒增長任何技能,也只能和兩年前一樣,沒人賺個幾千塊錢。
連家裡的吃飯錢都不夠!
最近家中日子過的那樣艱難。
可初酒在外面,卻是那樣的招搖。
宋婉約表面上雲淡風輕,別人問起她有關初酒的事情,她都推脫說和初酒不怎麼來往,不清楚了。
可實際上在內心深處,她比任何人都關心初酒每日的穿搭。
哪怕是隔著很遠地瞥上一眼。
宋婉約都能清晰地記住。
衣服的每一處紋路和細節,然後回去瘋狂地搜索,確定價格。
而那高昂的價格,足以讓宋婉約感到瘋狂。
終於,她按捺不住,趁著中午午休人少的時候,在走廊角落裡和初酒對上。
看著初酒那合身又精緻的衣服。
再想到自己家裡,父母整日為錢吵架。
宋婉約的嫉妒之心怎麼也按捺不下去,朝著初酒用力吼道:「初酒,你怎麼能這個樣子。」
「你太自私了,為了自己過上奢侈的生活,完全不管我和父母。」
宋婉約的眸子似乎要噴火,目光完全無法從初酒的身上轉移開。
初酒心滿意足地看對方發瘋的模樣。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初酒臉上勾起一抹笑容來,她向前走了一步,走到宋婉約面前,忽地湊到她的耳邊:
「對啊,我故意的。」
「我看你們不爽,那我為什麼要給你錢花?」
宋婉約沒想到,初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向後退了兩步,眸子瞪大,聲音有些發顫道:看書溂
「你什麼意思?我和爸媽,都是你最親的親人,你怎麼會對我們有惡意?」
初酒輕輕地嘆了口氣,她伸出手來,動作輕飄飄的。
而宋婉約的身子卻緊繃著,滿臉警惕地盯著初酒看去。
只聽初酒慢慢開口笑著說道:
「別以為我不清楚,學校里關於包養的傳聞,到底是怎麼來的。」
初酒話音落下的瞬間,宋婉約的臉變的煞白。
她張張口,好半天才發出微弱的聲音,沒有半點說服力:
「我聽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初酒並不理會她的言語,徑直說下去。一雙美眸帶著嘲弄和挑釁地在她臉上掃過,譏諷道:
「如果母親知道,她本來可以過養尊處優的生活。但全因為你背後說我壞話,惹我不高興了,你猜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喜歡你?」
宋婉約的臉色越發地難看起來。
她的腿腳都有些發軟。
大滴大滴的冷汗,從她的額上沁出。
初酒冷眼看著宋婉約的模樣,她並沒有任何鬆動,繼續說了下去,臉上的嘲諷之意更深了。
「其實啊,我一直在想,你會不會後悔。」
初酒笑意涼涼地對著宋婉約那驚惶的眸子。
「你肯定不會忘,那年,是你沒有帶錢,你不想去找母親要,怕被罵,也怕麻煩,所以偷了我的。」
宋婉約的內心,咯噔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錯開了。
她的身子不住地顫抖。
無數個深夜,她都在懊悔,為什麼不是她。
如果當初是她就好了。
去的是她,說不定顧廷璽看上的就是她。她要能有這樣和顧廷璽朝夕相處的機會,說不定還能讓他愛上自己。
顧家給的那點小錢算什麼,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真正成為顧夫人,那才是滔天的好處。
這本該是屬於她的機緣,被她拱手讓給你初酒。所以她嫉妒,她瘋狂,她拼命地花錢,她毀壞初酒的名聲,她希望初酒什麼也得不到。
幾年來,初酒從來沒提過這件事。
宋婉約以為初酒忘記了。
不曾想,她竟然都記得。
見宋婉約還愣在那,初酒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一臉的和諧和友善,開口道:
「你看,我什麼都知道。」
「所以啊!還是別做夢了!好好學習,爭取上個野雞大學,找個不嫌棄你家底薄的男生。」
「和他一起奮鬥,背個三十年房貸買房子,養孩子,精通各種優惠疊加算法和打折計算,不也挺好的?」
初酒笑的明媚著離開,只留下宋婉約站在原地,身子不住地顫抖。
初酒回到顧家時,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
但顧母卻板著一張臉,坐在客廳。
見到初酒回來,顧母的臉拉的老長,很明顯,她是在這等初酒。
初酒假裝看不到,敷衍地打個招呼,就要從顧母的身邊走開。
卻被顧母一把給叫住了,陰陽怪氣:
「你去什麼學校?你不去的時候,顧廷璽還好好的,現在你過去了,他比平時中午遲了兩個小時才吃飯。」
「我顧家給你開的工資少了?這幾年給的錢,你就算讀書讀出來,也是一輩子掙不到的。」
面對顧母的咄咄逼人,初酒停下腳步。
她連頭都沒有回。
輕描淡寫,語氣輕快地開口,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的隨意:「你對我不滿意,沒關係啊。」
「你換人唄。」
「我又沒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著你非要雇我,對不對?」
就這一句話,把顧母一口氣堵在胸膛里,不上不下的,差點沒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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