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一步步朝著江愈聞走去。【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姿態優雅地步步緊逼。
在離他還有咫尺距離時,她停了下來。
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含笑盯著江愈聞看去。
「為什麼不讓我跟著?」她一字一字,清晰發問。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他突然抬手,將沾了血的風衣扯下,隨意地摔到一旁。
「如果你是要去替異能者治療,我沒意見。但……」
初酒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我不能上陣殺敵?」
江愈聞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你的異能是治療系的。」
「當初你見我的時候。」初酒語氣平靜:「我不是在殺喪屍,我是在壓馬路?」
「那個時候喪屍還沒進化到現在的程度。」江愈聞斬釘截鐵。
他話音剛落,就被人揪起領子。
初酒那黑沉沉如墨的眸里,仿佛有火光在跳動。
照耀出一張薄怒又美到極致的臉。
「江愈聞,你用你的異能,只要能打敗我,後面我就聽話,再也不亂來。」
「但只要你輸了!以後別想攔著我!」
清清冷冷的嗓音在空氣里迴蕩開。
江愈聞還要往後躲去,初酒堵住了所有的去路,沒給他能躲避開的機會。
江愈聞也是火系的異能者。
異能的火和普通的火不同。
有著異樣灼燒的溫度。
還有著能驅散一切陰霾黑暗的能量蘊含在其中。
她赤手空拳,沒有攻擊性的異能,怎麼可能避開這般的火?
江愈聞收斂著,並不想和初酒正面對上。
但很快他發現。
自己想避讓,可初酒根本沒給機會。
看初酒殺氣騰騰的架勢。
自己要再讓下去。
很有可能,真的會被她打死在當場。
火球上下翩飛,以詭異的姿態在虛空中漂浮和游離著。
卻避開初酒的致命之處。
似乎只是要逼得她退讓。
然而,這樣的攻勢下,初酒依舊以奪命的姿態,再度出現在江愈聞的面前。
男人的瞳孔慢慢放大。
他已經有太久,沒見過初酒出手。
江愈聞全力以赴的……被打趴了。
他看著女孩滿臉文靜賢淑地端坐在他面前,隨手給他丟了個治療,柔聲問道:
「江首領,您覺得我這樣的人去前線怎麼樣?」
「如果您覺得不行,我們再來一場。」
長相硬朗,滿身血性戾氣的男人,此刻抬著一張硬朗的臉,咬了咬牙:
「初酒!」
初酒輕輕地笑了,一頭墨色長髮因為打鬥披散而下,隨著她的笑,幾分妖冶。
她嗓音清甜地開口:
「我在呢。」
「喊我做什麼?想再打?」
江愈聞心頭一梗,最終搖了搖頭,沒再堅持:
「好,下一次的行動,你跟我一起去。」
轉眼就到了再一次的清剿行動。
初酒提著砍的不知有多少缺口的劍。
衝進喪屍群中。
身形矯健遊走,仿若鬼魅之影,在人的心頭穿梭著。
隨著基地的擴大,許多人只從初酒的老手下中,聽說過有關她的兇殘。
時光漸逝,言語的力量漸漸削弱。
就在有些人開始懷疑起真實性。
覺得這其中說不定有所誇大時。
初酒用大殺四方的行動,給所有人證明,有關她的傳言。
字字真真切切。
無一言虛假!
如今的喪屍已經有了幾分初步的靈智。
被初酒打了幾天之後,它們已經在看到初酒的第一時間。
猙獰的臉切換出如小白兔般的驚恐。
然後紛紛抱頭鼠竄。
站在初酒身旁,等著一起行動的異能者們,只來得及看到喪屍們逃竄的背影。
他們站在原地,好半天后才開始深吸一口氣,吃瓜般分析:看書溂
「天啦擼!長那麼兇殘的喪屍,竟然能露出如此驚恐柔弱的表情!」
「你看那隻剩一條腿的喪屍,他蹦的好快,他蹦的真的超級快!」
初酒在前線又守了幾日。
結果喪屍都不來了。
不久後,基地派去打探的人傳來消息,喪屍們向後撤回他們的據地。
暫時沒有再冒頭的打算。
有關副首領將喪屍嚇的不敢出門的消息,在生存基地傳的沸沸揚揚。
既然沒有喪屍打了。
基地的人也開始往回趕。
在撤退時,初酒在異能者小隊的最底層前鋒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南文宇。
他神情卑微麻木,被他的領隊使喚著,渾身上下透著股機械的遲鈍和麻木。
還有人在開口議論他:
「這個南文宇真讓人想不明白,明明身手和能力都可以,交代給他辦的事情,也很穩妥。」
「就是不說話,一天到晚看著和死了一樣。」
「噓。小聲點,他身份和來頭不簡單,他可是副首領的前男友。」
「聽說啊,當初他綠了副首領,但副首領還對他余情未了,末世特意趕過去護著他,不讓他遭半點辛苦,受半點傷害……」
「他現在這麼頹廢,肯定是後悔,沒和副首領在一起,導致人生一落千丈啊!」
初酒聽到這,唇角忍不住翹了翹。
不得不說,他們腦補的這個版本,還是挺深得她心的。
怎麼會有她這麼好的人呢。
以德報怨,如此善待一個綠了自己的前男友。
她正想著,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在想什麼呢?」
江愈聞看似不經意地問,眸光卻朝南文宇的方向看了眼。
他剛才看到初酒在看南文宇。
他也知道,初酒和南文宇之間的關係。
不過他一點也不吃醋。
南文宇能反應過來,初酒所謂的保護,是桎梏和枷鎖,是為了養廢了他。
江愈聞更是能一眼看出本質。
初酒那所謂的善意,根本就是在殺人誅心。
陰的很。
有什麼比讓一個曾經擁有顯赫身世地位的男人,如今淪落同塵埃,更讓人覺得不能接受的?
看南文宇被抓包,初酒也不避諱,落落大方:
「我在看我的前男友。」
「我在想啊。」
她身子微側,頭很自然地枕在江愈聞的肩膀上,聲音含笑,幾分呢喃:
「當初南文宇雖然綠了我,可我沒讓他在末世自生自滅,我特意趕過去保護他。」
她抬起纖纖玉指,浮空點去,點向那灰頭土臉的身影,笑容明媚:
「多虧了我,他現在才活著,你看,他現在過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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