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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酒抬眸,眸底的關切之色,看的顧安安都有些不適應。
她侷促地掏出手機,掃了掃初酒。
初酒又當著顧安安的面。
給特助打個電話。
讓她負責帶顧安安去住的地方。
事情的轉折來的太快,顧安安就這樣猝不及防又懵逼地跟著離去。
在快到門口時,她和許默擦肩而過。
顧安安齜起牙做了個鬼臉。
初酒垂眸,將一切都盡收眼底,卻也沒說什麼。
等人一走後,許默立刻衝到初酒面前。
在初酒這,他臉上那種稚氣完全消失不見:
「酒酒,你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女生到底是什麼人。」
初酒不說話,一雙好看的眸子平靜如水,無聲地盯著他看,眸光仿佛能穿透靈魂。
許默被她看的有些心底發毛。
他沒有多想,還在繼續往下說:
「你把她留在身邊,會害了自己的。」
許默連續不斷地列舉了顧安安一串缺點。
足足說了十幾分鐘,他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初酒坐在那裡拖著下巴。
她一隻纖細白嫩的手無所事事地撥弄著手機屏幕。
另一隻手托著腮,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他說話。
「酒酒……」許默被初酒的態度弄的有些心中沒底。看書喇
初酒抬起眸來,好看的眸子泛著冷光,唇角還是向上勾起的:
「你還挺了解她的。」
這句話說完,許默也發現有些不對。
他愕然了兩秒鐘,然後立刻情緒激動地反駁: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我和她之間,只是碰巧倒了霉運,遇到好幾次。」
許默的聲音放緩下來,他柔聲對初酒道:
「你那樣優秀和耀眼,顧安安和你沒半點可比的。」
說著說著,許默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他揚起一抹微笑來:
「我除非眼睛瞎了,才願意放棄鑽石要石頭,和個那麼粗魯的女人在一起。」
初酒眸光一寒,啪嗒一聲,將手機的屏幕按滅。
她的嗓音淡淡的,笑容玩味,咬字斷句時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溫柔:
「沒事,我相信你的。」
聽初酒的這句相信。
許默非但沒覺得鬆口氣。
反而覺得,心提的更緊了,像是被人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一般。
初酒繼續說道:
「我不開除她,還給她升職,完全是覺得她一個小姑娘,沒有父母依靠,漂泊在外實在是可憐。」
「要是不好好照顧著,萬一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我日後回想起來,都會覺得自責的。」
許默怔怔地看向初酒。
她一頭長髮披散著落在右邊的肩頭,發尾的地方,微微地燙出卷翹的弧度,每一根髮絲都打理的極好,光澤明亮,精緻到不像話。
而她身上穿著件淺白色的女士小西裝,優雅淡然,端的是富家大小姐的氣質。
心地又那麼善良。
和顧安安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沒什麼事情你就先回去吧。」初酒懶得繼續看著許默的這張嘴臉,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許默又和初酒聊了幾句,見初酒的態度不冷不熱,也就不再強求,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等人一走,初酒立刻註冊一個微博小號。
發了一條微博出去。
「今天遇到個好可憐的女孩,母親很早離開,父親最近又在躲債。我給她提供住處,還給她升職加薪,希望她的人生都能好起來。」
發完之後,初酒心滿意足地回到夏家。
夏宴風已經回來。
他年紀比初酒大三歲,整個人身上,卻有種說不出的吊兒郎當的感覺。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個沒有正行的花心大少。初酒都已經有自己的公司了,夏宴風還只每天在外面鬼混。
在原劇情中,夏宴風換女朋友速度堪比換衣服。
同時和幾個女人交往都是他的家常便飯。
但就這樣一個人,栽在了顧安安的清純不做作中。
在喜歡上她之後開始苦心追求,還改邪歸正,用心接手家族企業,換上一副積極向上的新面孔。
平日裡,夏宴風在外面流連花叢,很少回家。
初酒掃了他一眼。
看他整個人情緒低落。
估計已經遇上顧安安,並且在她那邊碰壁了。
初酒人還沒回來,但夏家已經開飯了,並且這是夏家父母知道初酒不久到家的前提下。
對此初酒也並不意外。
夏家父母有些重男輕女。
他們對夏初酒算不上苛待,可骨子裡,只願意少分一部分錢給她做嫁妝,還指望家業由夏宴風這個男丁來繼承。
初酒坦然地在餐桌前坐下,倒也沒說什麼。
反而是夏母先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
「你哥連著一個多月沒回家,今天難得回來一次。他在外面整天鬼混,也不好好吃飯,我怕他餓著。」
初酒點點頭,順著夏母的話說了下去:
「我理解。」
她殷勤地拿起公筷,替夏宴風夾了點蔬菜,十足的好妹妹模樣:
「哥,你可千萬多吃點補補身子,外面還有好多妹子等著你去滋養呢。」
初酒剛說完,夏母的眉頭就皺了下,臉色很不好看:
「去去去,瞎說什麼呢。」
「外面那些阿貓阿狗,玩玩就算了。我們這樣的人家,你哥肯定不能找個普通女孩,必須找個門當戶對的。」
初酒知道夏宴風的不成器,是橫在夏母心中的一根刺。
見成功地挑起矛盾,她唇角揚起抹隱秘的笑。
一直以來,夏母對夏宴風的擇偶標準都很高。
奈何門當戶對的又不傻。
誰都能看出來。
夏宴風又花心,又不接手企業。
根本沒人願意把女兒嫁給他。
夏母急的要死,偏偏夏宴風不當一回事。
以往夏母嘮叨這樣的話,夏宴風根本不理會,完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這次,他心中莫名地想起顧安安那張倔強的小臉,啪嗒一聲將筷子摔下,不悅道:
「我為什麼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她們有什麼好的。」
夏宴風環顧一周,忽然伸手指向初酒:看書溂
「一個個像菟絲子一樣,完全靠家世活著。穿衣要名牌的,定製的,出門要開車,要接送,就知道愛慕虛榮。」
初酒表面上露出了不知所措的委屈。
心裡則瘋狂鼓掌。
慶祝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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