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能破產,公司不能倒閉。【Google搜索】」
許父和瘋了一樣,在口中不住地喃喃。
「誰也幫不了我們了,除非初酒願意,放我們一馬,為我們說話。」
許父用力地彎下腰,伸手抓住許默的領子。
他眼中的凶光冷的駭人,無比可怖:
「我們去找初酒,去給她道歉,就算是一家人跪在她的門口,也要求她原諒!」
這樣的一個提議,許默內心是拒絕的。
但他現在根本不敢對許父有半點忤逆。
只好跟著父親,往初酒的住處趕去。
初酒冷眼看著,才幾天的時間,許家的三人,再不是她記憶中的模樣了。
許默臉腫成豬頭,因為被踹的緣故,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灰。
許父和許母瞬間長了不少白髮,看著無比的蒼老和憔悴。
他們看起來很可憐。
但初酒一點都不同情。
畢竟,原主曾經被折磨的悽慘時,也沒見過有人同情她,拉她一把。
初酒仿佛看不出來許家人的異樣。
她客氣禮貌地微笑著,稱呼親切的,仿佛她從來沒在網上撕過許默一樣。
「伯父,伯母,你們怎麼過來了?」
她話剛說完,許父直接抽了許默一個巴掌,直抽的許默的嘴都歪到一邊,無法復原。
「小酒啊。」一番絲毫不手軟的收拾後。
許父開始打感情牌。
「你從小就是伯父看著你長大的,伯父和伯母都很喜歡你,都想娶你回家。」
「是我們許家對不起你,沒這個福分,許默這孩子做錯事,你要怎麼打他懲罰他,我都無所謂。」
許父說的格外動情,甚至竟然直接哭了出來。
「這次的事情,對許家影響太大了,你能不能,把之前的微博都刪了,還一點許默來道歉,你原諒他的報導……」
初酒眸光發寒地看著許家的人。
然後輕輕搖頭:
「不能。」
她無比誠懇地說道:
「伯父,許默寫小作文黑我的時候,我也沒見著您,想著我是您看著長大的呀。」
許父的臉色一白。
他心中發虛地看向初酒。女孩身上穿著件駝色的風衣,裡面是一件純白的高領毛衣,因為是從家中出來的緣故,她腳上還是一隻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那張精緻的小臉單純乾淨,神色中還有幾分,見到長輩的乖巧。
可她實際的表現,和她的長相幾乎沒有任何關係。
他本以為,自己這一家三口過來。
他作為長輩如此放下身段。
初酒就算心中有些不願意,也會招架不住,不得不聽他的話,至少給負面消息先刪掉。
好讓他營造出和解的假象。
但他錯了,大錯特錯。
偏偏,初酒那張精緻的小臉上,還露出些許不諳世事的神色,關切說道:
「要是沒別的事情,伯父就先回去吧。」
「伯父你看,許默哥哥都受傷了,你得趕快帶他去醫院看看。還有你和伯母,看起來又累又疲憊,得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休息休息才行呢。」
許父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差點沒當場吐血。
饒是在商戰上見慣了爾虞我詐的老狐狸。
許父也沒見過,心態穩到初酒這種程度的。
許默為什麼受傷?
他和妻子為什麼又累又疲憊?
初酒你不知道嗎?
你心裡沒點ac數嗎?
見許父沒有任何回應,初酒晃了晃自己的小兔子毛絨拖鞋,慵懶散漫地向前走幾步。
走到兩人身邊,模樣更關切了。
「你們怎麼不走呢?」
「對哦,我聽說許氏集團要破產了。你們肯定是沒錢打車!」初酒掏出手機,溫柔體貼地說道:
「哎呀,早說嘛,我替你們叫個車回去,車錢我出了。」
許父一口牙幾乎咬碎。
但此刻,他沒有資格和立場同初酒翻臉。
只見他雙腿一彎,直接朝著初酒跪下來,還惡狠狠地朝著許默和許母吼道:
「還不好好求求初酒小姐。」
初酒已經點到打車頁面的手指,慢慢地停了下來。
她將手機收好,冷眸微垂,滿是譏誚。
許父朝著地上不怕疼地連著磕了幾個頭:
「初酒小姐,是我們錯了,求你原諒。」初酒表情沒有半點動容,她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去:
「這是最新的什麼鍛鍊方法嗎?」
「既然伯父一家,都在養生鍛鍊,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留在後面的許默,終於忍不住低聲吼了句:
「爸,這個女人不會幫我們的,我們走!」
「走?」許父淒涼一笑,無盡滄桑:
「你倒是說說,走了之後,我們怎麼辦?公司一破產,你以為你許默,還算個什麼東西?」
房間裡,初酒沒有因為許家人的下跪,有半分動容。
他們是自願跪著的。
和她可沒半點關係!
她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沖了咖啡,打開電視。
看起了像她這樣的傻白甜,應該看的小甜劇。
這時,門鈴又響了起來。
初酒打開門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
門外赫然站著夏家一家三口。
他們也正咄咄逼人地盯著她看去。
夏母率先開口:
「初酒你什麼意思?要和我們斷絕關係?還在外面亂說話,影響集團的效益!」
「是啊。」夏宴風緊隨其後,同樣充滿敵意。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初酒的穿著,她的住處。
這些,都是夏家給她的。
都是初酒生下來,不用任何努力,就能得到的。
但他喜歡的顧安安,卻什麼都沒有。
她還要為好賭的父親還錢。
夏宴風記恨上初酒了。
他已經得知,凍結銀行卡的主意,就是初酒提出來的。
因為初酒,才讓他拿不出三千萬,讓顧安安不得不又去找別人。
這件事不怪顧安安,都怪初酒。
夏宴風聲音沉沉地開口:
「我們家怎麼就重男輕女了?不是用的家裡的錢,你哪能過這麼滋潤?」
初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現在的一切,多虧了原主有些經營公司的手段,創業成功,才有今天。
她冷聲說道:
「當初創業,從家裡拿了多少錢,我會按照銀行利息,給你們還回去。」
「說了一刀兩斷,就是一刀兩斷,互不相欠!」
她對這家人沒有半點好感。
原劇情中夏初酒嫁給人渣,這其中除了夏宴風出力外。
也多虧了夏家父母,覺得女兒嫁出去,能幫到兒子的事業!
看初酒如此油鹽不進,夏母正要發作。
這時,屋外又傳來了門鈴響聲。
一個老者慈祥的聲音傳來:
「請問,夏家丫頭,是住在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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