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姿態優雅地站在操作台前。【Google搜索】
嘴角噙著一抹柔柔的笑。
她朝著邵長安招了招手:
「長安,快點。」
邵長安幾乎要被那一笑恍了神。
「初酒,這段時間,你好像變了個人一般。」
邵長安沒急著和初酒切磋。
反而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剛認識月芽的時候。
邵長安心底那抹保護欲,就那麼被月芽激發了起來。
可現在看著初酒。
他的心,忍不住又生出幾分動搖。
畢竟,誰能拒絕的了一個自身實力強大,家族背景雄厚。
偏偏在不出任務時,性子還如此反差軟萌的女孩呢。
面對邵長安的幾分動容,初酒微微地笑了一下:
「那當然是因為,上次差點失去了長安哥哥,才意識到,你有多重要。」
邵長安的喉結上下動了動。
他想說點什麼。
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抉擇。
一個是實力強大,可在他面前,天真爛漫如鄰家女孩的初酒。『
另一個是,什麼都不會,嬌嬌弱弱愛哭,完全將他當成整個世界的月芽。
要是以前,他的心是堅定不移地站在月芽這邊。
可看著如此模樣的初酒,邵長安的心的天平,瘋狂地左右搖擺了起來。
「好啦,有什麼要想的,出了訓練場再想。」
初酒出聲,打斷了邵長安的思緒。
她伸出兩隻手來,抓住了操作台的手柄,臉上也換了一副神色。
看著她進入狀態,邵長安也凝神屏氣地雙手握住了操作手柄。
訓練台的場地上,兩道青色的宛若閃電的實體在凝聚成形。
這是兩人的精神力量具體的顯化。
此刻的邵長安,站在那裡,目光牢牢地盯著天空中的兩道青色精神力。
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宛若一句雕塑。
兩道精神力懸浮在那裡,誰都沒有急著發動。
有的時候,時機的抉擇也是對精神力強大與否的考驗。
短暫的對峙才將將過了三五分鐘,邵長安的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水。
這在外行人看來,似乎是什麼也沒發生。
可實際上,邵長安的精神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要一邊查看著機會,一邊擔心初酒的隨時突擊。
按道理來說,他的精神力比初酒高出一截,在應對初酒時,他不需要如此謹慎。
可他從小在垃圾星長大,在那樣一無所有的環境艱難生存下來。
早就讓他養成了,不敢有半點鬆懈的性子。
又是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了。
今天的初酒,比往日更沉的住氣。
別說是進攻。
懸浮在空中的精神力實體,連個試探性的動作,都沒有釋放出。
邵長安心中駭然地想著。
不愧是進入聯邦的人。
她才進入聯邦鍛鍊沒多久,竟然在戰術和心性上,就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邵長安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他凝聚起全部的精神。
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技巧與方法。
沿著一條筆直的路線,不帶半點迂迴地朝著初酒的精神力猛然衝刺,進攻而去。
邵長安的眼眸,緊緊地盯著訓練場天幕的兩道精神力實體。
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站在操作台前幾乎快要睡著的初酒。
在邵長安發動後的半秒鐘之後,才懶洋洋地做出反應。
她原本握著操作台手柄的的手,稍微鬆開些許。
這會端正了個態度,變得重新捏緊起來。
即使如此,初酒也沒有半點打算移動精神力,稍微躲閃迴避的意思。
屬於初酒的那團精神力,依舊動也不動地懸浮在那裡。
保持著令人心悸的靜止。
邵長安本能地覺得奇怪。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去!」
最後的攻擊發出時,他的身子微微佝僂,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到一起。
一聲壓抑的喝聲,自他的口中發出。
原本青色的小球變為了紫色。
這表明裡面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帶著強烈的攻擊性。
一米,半米,十厘米。
屬於邵長安的精神力小球離初酒越來越近了。
初酒那邊,卻似乎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在兩道精神力即將碰撞上的瞬間,邵長安又喝了一聲:
「一擊!」
話音落下,初酒那剛才還靜止不動的精神力實體,突然有了異變。
只見,還是青色的實體突然開始膨脹。
它的身軀數倍的增長,還變幻出各種不同的形態。
眼花繚亂,卻又帶著幾分危險。
邵長安的精神力,還保持著進攻的姿態。
卻發現,他的進攻,忽然就成了一場可笑的徒勞無功。
初酒的精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精神力完全地包裹了起來。
然後,再開始慢慢的擠壓,擠壓掉了他所有的生存空間。
「啊!」
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似乎有兩個機甲,以極其快的速度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衝過來。
將他的腦袋,狠狠地碾壓碎了般的疼。
邵長安的額頭,青筋一陣陣地往外冒。
他的眼球也忍不住突出地冒了出來,眼白之中,布滿血絲。
邵長安操縱著精神力,拼命地發動攻擊。
他的攻擊確實能給包裹住他的初酒造成一點點傷害。
可離譜的事情在他眼前發生了。
初酒的精神力實體不斷地增強,仿佛永無止境一般。
他消耗掉的那麼一丁點,根本比不上初酒增加的速度。
擠壓!
瘋了一樣的擠壓!
邵長安的精神力實體不斷地被消耗。
當縮成了一個點的時候。
他整個人已經痛苦不堪地伏下了身子,汗如雨下地趴在操作台上。
如果是其他人,痛苦到這個程度,早已認輸了。
但邵長安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精神力奇才。
他勉強地依靠著操作台支撐著他的頭,汗水流入眼睛裡,糊的他連眼睛都快睜不開。
可他依舊歪著腦袋,用迷起的一條縫,艱難地盯著訓練場看去。
然後。
啪嗒一聲。
他的腦袋裡,似乎有一根弦斷掉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都覺得木木的。
他精神力的小球,被碾壓到粉身碎骨。
他輸了。
邵長安鬆開手,整個人脫力地癱軟在操縱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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