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神夜將鴉烏放在肩上看向安室透:「吃早餐,安室你要一起嗎?」
安室透想了一會點了點頭:「神夜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邊說著邊走進自己的房間重新拿了一件衣服換著。
脫下被子彈開了一個洞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還沾上血跡到時候還要處理好。
「不知道~」
神夜就那麼看著他大大咧咧換衣服:「吃完飯回來睡覺。」
嗯......
沒有阿陣白,但肌肉線條紋理都還可以,只不過上面的彈痕和傷疤有點破壞美感......
這一個兩個都對自己的身體沒有半點愛護的意思......
果然都還年輕,等到老了之後可有罪受!
「今中午真的不用我過來嗎?」
安室透將最後一件外套穿好。
神夜揉了揉肩上的黑色小腦袋:「不用,隨便弄點吃的就好,還要再橫濱待幾天,下個星期再過來就好。」
到時候直接在橫濱住下就好,港黑的宿舍那麼多,也可以去偵探社蹭吃蹭喝,還有織田作......
織田作就算了,他還有五個孩子要養......
「好,我知道了。」
安室透嘆了口氣,按照琴酒的性格,這幾天又要被布置任務了。
這還不如讓他直接待在神夜這裡......
等等!
安室透看著神夜嘴角弧度勾起:「吶~神夜君,我可以留在你這裡養傷嗎?」
神夜微微側過頭,燦金色的眸子輕柔地掃了他一眼,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輕聲問道:「不想做任務?」
清冷的聲音夾雜著笑意,那帶著幾分無奈的眼眸像是在看一個不想上學的熊孩子。
安室透不知為何被看的有些心虛,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兩聲,但並未開口回應。
如今,由因為Hiro,公安那邊對他採取了冷處理,他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收到風間的消息。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沒有真正撕破臉,但他現在已經得不到公安的信任了。
所以實在沒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探尋組織的秘密並傳遞情報,自然現在也沒有必要拼命去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
最重要的是即便公安那邊在不待見他仍然要按時給他發放工資,而組織的任務則成了額外的收入來源,神夜這邊同樣會支付他薪酬......
做一個快樂的薪水小偷不好嗎?
神夜換下拖鞋,嘴角掛著一抹包容一切的笑意,宛如春日裡的暖陽,讓人感到無比溫暖。
「可以,我到時候和琴酒說一聲。」
有些慵懶的聲音輕緩而柔和,直聽得安室透心曠神怡。
「阿里嘎多~白蘭地大人~」
太好了!最近都不用看見琴酒那張欠扁的臉了!
二人一鳥出門之後,隨意找了一家餐館吃完早飯。
結果在回程的路上,正正好好碰上了工藤新一三人組。
鈴木園子看見不遠處那熟悉的身影,興奮的向著神夜招了招手:「神夜!安室先生!」
三日月神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但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
「園子,工藤君,還有小蘭,早上好。」
雖然要出現死人晦氣了一點,但到底都還只是一群孩子......
「早上好。」
安室透衝著幾人微微點了點頭。
他們之間說熟不熟,只能算是認識。
之前跟著神夜一起出去的時候安室透和工藤新一三人碰見過很多次,只是奇怪的是每次遇到都會出現命案。
安室透嚴重懷疑今天還有可能發生命案!
幾人打過招呼後,鈴木園子便迫不及待地嘰嘰喳喳起來。
「神夜!我跟你說哦,我們去橫濱的時候見到了中原先生,就是之前在宴會上那個長得可帥的那個,就是有點矮,還沒有我高......」
一邊說著,她手舞足蹈地描述起當時的情景。
「當時剛好發生命案,他穿著黑西裝......」
神夜靜靜地聽著,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並沒有打斷鈴木園子的話,而是專注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偶爾會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認真傾聽。
只是他們沒有人知道,當時他就在他們頭頂看著一切......
「神夜君知道中原先生的身份嗎?」
工藤新一緊緊皺起眉頭,目光如炬,犀利地看向神夜。
這人絕對知道!
他之前打聽到的消息,那三人最後雖然被移交給了警方,但明顯接受過審訊,甚至都缺胳膊斷腿的!!
橫濱的警方竟然這都不管?!
「中也的身份?」
神夜微微歪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你們不都知道嗎?」
那麼大陣仗,他們絕對猜的出來,還來問他做什麼?
「果然是橫濱港口 Mafia 的幹部嗎?」
鈴木園子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她的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那可是黑手黨!而且當時那十幾把槍他們又不眼瞎!
「那......那太宰先生呢?」
那個太宰先生當時說的話她可是還記得的!
說什麼要讓小蘭和他殉情什麼的......
「太宰?」
神夜唇邊溫柔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他是港黑現任的首領。」
這些在里世界又不是什麼秘密,像園子這種身份,一查就能查到,自然沒什麼好隱瞞的。
但好像最近太宰再將首領的權利下移給中也和森鷗外......
完全就是想當甩手掌柜的架勢啊......
「首領??!!!」
鈴木園子嘴角抽了抽:「那個看起來就不著調的人身份這麼離譜?」
她扭頭看向毛利蘭:當時太宰先生說的話應該是開玩笑的吧......」
「什麼什麼?」
工藤新一聽後頓時急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追問:「他到底說了什麼?什麼時候跟你說的這些話?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那可是港口黑手黨!!
他當時就覺得那個男人很危險!
毛利蘭看著工藤新一焦急的表情愣了愣,隨後緩緩回答道:「就是之前在第一次見到神夜君的宴會上呀,他說什麼要和我一起殉情之類的,當時我就覺得太宰先生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啦。」
聽到這裡,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驚愕得合不攏嘴:「殉情?!!」
!!!∑(゚Д゚ノ)ノ
神夜也想起之前太宰那不靠譜的行為,替他辯解了一句:「太宰他的話不用當真。」
基本上見到好看的女孩太宰那傢伙都要去問上一嘴。
這是亂步告訴他的!
毛利蘭笑著擺了擺手:「我沒有放在心上,當時就能感覺出來太宰先生是在開玩笑,而且我當時都明確的拒絕了啊。」
不,他當時的問題問的很認真。
神夜默了默,還是沒將這話說出口。
不管是殉情還是自殺,太宰都是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