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范威的話後,男人的眼神逐漸變得陰冷幽深,仿佛如地獄裡來的惡魔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另外……」
范威明顯感覺到手機那頭的氣氛發生了改變,但還是如實匯報:「已經查明時空傳媒有限公司幕後老闆的身份,他叫時靳言。」
說完這番話,范威就趕緊將手機遠離自己的耳朵。
他本以為會等來陸先生的大發雷霆,卻不想只聽到一聲冰冷的指令:「去把那司機給我抓過來!!」
「抓到警局去嗎?」范威下意識的問道。
陸瑾之那雙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地下室!」
范威聽到地下室這幾個字時,就知道那個司機大難臨頭了。
畢竟這個地下室被閒置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上一任被帶進地下室的人,還是背叛過陸先生的叛徒。
最後的結局可不是一般的慘。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應道:「好,我馬上把人抓過來。」
二十分鐘後。
充斥著霉味的地下室內。
陸瑾之冷冷的看向那被兩名黑衣人強行押著走來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儘是殺氣。
中年男人抬眸對視上陸瑾之的眼神時,也嚇得打了個寒顫。
但隨即他就嚷嚷道:「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你們這是綁架,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典型的登徒浪子形象!
范威嚴肅的走到中年男人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昨天下午三點,你是不是在海邊載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
中年男人聽聞此話,眼神微微變了變。
但很快就說道:「我每天載那麼多女人,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人?」
范威當即就拿出手機,翻出了南潯的照片:「好好看清楚,有沒有載過她?」
中年男人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沒見過。」
「你確定?」
范威那張清秀的臉也逐漸變得冷漠了幾分:「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到底有沒有載過?」
「沒載過就是沒載過,怎麼你們還想嚴刑拷打嗎?」中年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很顯然不願配合。
就在范威想著該用什麼辦法讓眼前這個男人開口時,就聽身後響起一道幽幽的男低音:「這個提議好像不錯。」
陸瑾之的語氣不急不緩,聽起來像是在說一件漫不經心的事情,但范威卻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秒鐘,陸瑾之就闊步上前,揮起拳頭狠狠地掄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一拳兩拳三拳……
很快整個地下室里都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中年男人痛得嗷嗷直叫:「殺人啦!殺人啦!!」
「這個提議好像也不錯。」
清雋冷淡的男人朝范威伸出手:「把刀拿過來。」
范威了解陸瑾之的性子。
此時看起來越冷靜,就表示接下來會越兇殘。
他只能擰著眉說道:「陸先生,要不然,讓我來問……」
男人那如刀鋒般銳利的目光掃過范威:「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范威不得已,只能遞給陸瑾之一把水果刀。
就見下一秒鐘,男人將水果刀直接架在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冷漠得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我沒有那麼多耐性跟你周旋,我只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有沒有載過我太太?」
中年男人作為殺人犯,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可此時卻被狠狠地嚇到了。
尤其是對視上那雙嗜血的眼眸時,他有種錯覺,自己要是再不說實話,可能就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可他依然咬死不承認:「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這地下室,儲存幾具屍體還是綽綽有餘的。」
陸瑾之說話的同時就已經用手中的水果刀劃破了中年男人的脖子,鮮血瞬間就滲了出來。
范威的整顆心也跟著繃緊。
若是陸先生真的殺了這個司機,那就違法了啊。
不過好在刀傷並不深,還不足以致命。
中年男人在感覺到脖子上突如其來的痛感時,再也不敢有所隱瞞,戰戰兢兢的開口:「我說,我什麼都說……」
「那就快說!!」陸瑾之面色一冷。
中年男人哆嗦著開了口:「昨天下午三點……我送完一名乘客到海邊……剛好碰到一個年輕的小姐……我就載了她……我不過是多收了她五十塊車費……後來在一家酒店門口她突然下了車,進了一家酒店。」
「什麼酒店?」陸瑾之一對眼睛如冰球,冷冷的落在中年男人的身上。
「我也沒……沒注意。」
話音剛落,中年男人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
范威這才注意到,陸瑾之已經將那把水果刀插在了中年男人的肩膀上。
很顯然已經失去了耐性:「我說過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中年男人疼得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一絲聲音:「是星空會所五星級酒店。」
陸瑾之猛地將水果刀從中年男人的肩膀拔了出來,並對范威吩咐道:「立刻把人送進醫院,派人24小時看著他!!」
高大冷漠的男人說完這番話闊步往外走去。
半個小時後。
星空會所五星級酒店。
經理親自接待的陸瑾之:「陸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太太人呢?」陸瑾之面無表情的問。
經理還有些懵:「陸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
「昨天下午三點我太太進了你們酒店。」陸瑾之神色更冷了:「十分鐘內我要答覆。」
經理知道陸瑾之是南城不好惹的人物,就連吳建仁都栽在他手裡,當即就客氣的說道:「陸先生請稍等,我馬上派人去查。」
五分鐘後,經理折了回來:「陸先生,已經查過這兩天的入住記錄,沒有你太太的名字。」
「她沒有帶身份證。」陸瑾之眼神凌厲的掃向眼前的經理:「但有人親眼看到她進了你們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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