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迎銀惱羞成怒之前, 江邢遠捕捉到她的情緒, 鬆開了阮迎銀。Google搜索
他謝過警方,把阮迎銀帶回了家。
前兩天,江邢遠讓人給阮氏集團的資深研發人員, 和幾個當年李妲的心腹, 以及阮氏的合作商發了請帖, 邀他們今晚參加晚宴。
請帖的落款是銀狐公司。
最近這段時間,阮旭東的事情、阮氏集團的事情、銀狐集團的事情, 都在風口浪尖上, 很多人都在觀望著。
銀狐集團最近勢頭很足, 然而這並不足以讓大家來參加晚宴。畢竟銀狐集團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剛剛起步的小公司。銀狐水產量上不來,那麼註定只能是一個小作坊。
但是外頭都在傳銀狐集團背後的人是阮迎銀。那這便讓人耐人尋味了。
阮迎銀是李妲的女兒,他們這些人,要麼當年欠了李妲的情, 要麼和李妲關係匪淺。
今天傳來消息, 阮迎銀已經找到了。今晚的晚宴,阮迎銀應該會來參加。
所以如果銀狐集團和阮迎銀有關係, 他們當然也會參加。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阮氏出事,風頭不同往日。阮氏的員工自然希望找個更好的東家, 阮氏的合作商也要一個更強的合作對象。
李妲的能力, 當年他們有目共睹。那麼李妲的女兒實力如何, 他們也願意去看看。
因此, 江邢遠說了,阮氏集團能不能倒台,銀狐集團能不能收購阮氏,今晚她的表現會很重要。
她需要以阮迎銀的身份,說服這些人,拋棄阮氏,加入銀狐。
通俗易懂來講,就是讓她去挖牆腳
阮迎銀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在練習待會在晚宴上的演講稿。
她練了一遍又一遍,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阮迎銀站了起來,跑了過去。
她打開門,從裡邊探出個頭,看著門外的江邢遠:「要出發了嗎」
江邢遠臉上勾起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他把手上拿著的袋子遞了過去:「嗯,可以準備起來了,你把衣服換上。」
阮迎銀把門打開了一些,接過袋子,當著江邢遠的面就再次把門關上。
江邢遠靠在門邊牆上,聳了聳肩。
昨天上午阮迎銀變回人的時候,他沒控制住自己,內心蠢蠢欲動,想要試試她身體的變化。
但最後,沒得逞不說,還成功把阮迎銀給嚇著了,平時根本不鎖門的人,也學會了反鎖臥室房門。
見到他的時候,像是見到貓一般,躲的遠遠的,渾身戒備。
他輕輕搖搖頭,嘆了口氣。
結果氣嘆到一半,門小心翼翼被打開了一條縫。
阮迎銀小臉通紅,說話聲有些羞:「江同學這裙子,是不是有點太」
江邢遠雙手環胸,有點疑惑:「裙子怎麼了」
阮迎銀欲言又止,最後乾脆道:「我不是很喜歡,能不能換一條」
「人家就送了這一條過來,如果要換,可能就趕不上晚宴了。」江邢遠低垂下眼瞼,態度很好的和阮迎銀解釋,「而且這裙子我剛剛看了一下,挺好的啊。晚宴就得穿這種裙子,顯得有氣勢,別人才會相信你有能力。你現在是學生,身上有學生氣,就得用這種黑色緊身裙壓一壓,沒關係的,換上吧。」
阮迎銀歪著頭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電視上觥籌交錯的晚會,和上次楊同與的生日宴,很多女人穿的差不多都是這種款式。
她把門重新關上,把裙子換上了。
只是換上之後,阮迎銀怎麼都不敢出去見江邢遠。她在裡頭耽誤了有一會兒。
最後,是江邢遠敲的門:「寶寶,時間快到了,還沒換好嗎換好就趕緊出門。」
阮迎銀聽到聲音,朝門邊看了一眼。
她咬著唇,給自己做足心理建設,打開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阮迎銀走出去的時候,江邢遠的眼裡閃現出驚艷之色。
這條黑色緊身裙款式有點像國民時代的旗袍,把阮迎銀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細的地方細的讓人手癢,不細的地方讓人呼吸都不由重了些。
裙擺長到腳踝上方一點距離,一側從腰下一點開始開叉。
行走間,阮迎銀又白又長又直的一雙腿搖曳生姿。
裙子是黑色的,把阮迎銀的膚色襯得白如天邊白雲。
阮迎銀一直穿著都是校服,或者寬鬆的休閒服。就算上次去楊同與生日會穿的裙子,也是比較寬鬆的。
這還是她穿書以來第一次穿的這麼緊身,露的也最多。
她有些不適的拉了拉開叉的裙擺,對江邢遠小聲道:「我們是不是得走了」
江邢遠眸色深了下去,他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把她拉了過來,聲音喑啞:「還早,不急。」
阮迎銀嚇了一跳。
兩個人的距離瞬間變得很近。
她連忙伸出手,橫亘在兩人之間,推著江邢遠:「你幹什麼你昨天才說過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好了,知道了。」江邢遠語氣溫柔,他唇角勾了勾,拉著阮迎銀轉了個身,將阮迎銀壓在牆上。
他鬆開她的手腕,兩手抵在牆上,低下頭,看著困在自己和牆間的阮迎銀道:「現在行了吧我可沒碰你手,也沒碰你腳。」
阮迎銀的背死死抵在牆邊,可哪怕這樣,她和江邢遠的距離還是很近,近到呼吸相聞。
她咬著唇,眼裡因為羞惱而水光瀲灩:「你再這樣,我就要把你趕出我家了。」
江邢遠的視線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這條裙子,他很喜歡。是他喜歡的黑色,是他喜歡的款式。穿在阮迎銀身上,一定會很好看。
果然,很好看。
他呼吸漸漸重了幾分,明明很想做什麼,卻顧及她的感受,死死忍耐著。
江邢遠語氣很飄:「為什麼要把我趕出去趕出去總得有個罪名吧動手動腳嗎可我現在壓根就沒有碰到你。」
阮迎銀再一次震驚於江邢遠的厚臉皮:「那你走遠點」
「可我現在走不動。」江邢遠欺近了一點距離,他低下頭在她耳邊道,「寶寶,你真的太漂亮了。」
聽到這句話,阮迎銀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心虛的左右四顧,長而翹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眨動著。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甚至覺得周圍空氣稀薄,有點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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