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2024-08-23 01:01:09 作者: 頹
  Chapter64讀者:教練,他的型號和我不一樣!

  「扣、扣。」

  輕輕響起的敲門聲驚醒了杜澤,他打開門,發現是端著食物的妮娜。

  「該吃飯了。」

  妮娜走進來,將食物放在桌子上,她看向了床上不省人事的修,小心翼翼地發問:「他、他還在昏迷嗎?」

  杜澤點了點頭,坐在桌子旁開始用餐。妮娜待在杜澤的對面,垂下的大尾巴來回掃了掃,似乎有些坐立不安。那個人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即使處於完全無害的昏迷狀態,他的氣息也強烈地侵占著周邊的每寸空氣,無處不昭顯著他的存在。

  即使這樣,妮娜還是忍不住瞅向杜澤,這樣會讓她感到安心。只要看到黑髮青年平靜的側臉,仿佛就可以從失去神明和族人的傷痛中稍稍擺脫出來。

  見杜澤將要看過來,妮娜匆忙移開了視線,慌忙地找出一個話題說:「杜澤,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杜澤剛要插食物的叉子停住了,然後拐了個彎指向了遠方的神塔,其意義不言而述。

  「你要去神塔……」妮娜的尾巴失落地垂下,經過這次的劫難,部落必須休整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而她身為祭司根本不能走開。也就是說,他們很快就要分離了。妮娜看了看淡定吃飯的杜澤,又瞅了瞅昏迷的修——這是她唯一的機會,那個人一旦醒來,她根本不敢靠近。妮娜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

  「杜澤,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嗯?杜澤放下刀叉,聽到對面的狐耳少女睜著她那雙濕潤的大眼睛對他說:「我喜歡你。」

  杜澤……杜澤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接到了萌妹子的表白,第一反應竟然是驚悚!而且是那種嚇到大腦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驚悚!杜澤反射性地看向床上的修,當看到萌(魔)主(王)處於非常安全的待機狀態時,某個蠢萌嚇得溢出的靈魂終於開始歸位。然而一想到該如何回復妮娜的告白,該蠢萌的靈魂咽到一半卡住了,噎在喉嚨中不上不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杜澤的反應,妮娜軟軟地垂下了狐耳,明媚的大眼睛暗淡了許多。

  「你和他……真的是那樣的關係?」妮娜的目光移向修,她輕聲道:「上次在祭典,我看到他吻你了。」

  杜澤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然而細看後就會發現,某個蠢萌黑髮下的耳朵一片通紅。修的氣場太過強大,因此即使他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時也會讓人覺得理所當然,從而忽視其中的不合理性。杜澤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說些什麼,然而他與妮娜對視半晌,最終還是只能沉默地點頭。

  妮娜的狐耳完全耷拉了。「你不喜歡我,是因為我是雌性嗎?」

  ……為什麼會演變成性別不同怎麼談戀愛了?!

  對面的狐狸精看起來像是要哭了,杜澤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對方。因為社交障礙,某個蠢萌一向很少話,安慰開導他人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是越級挑戰。杜澤憋了半天,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實話。

  「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妮娜的狐耳剛立起半分,就聽到對面的杜澤繼續道:「但我喜歡修。」

  「只是喜歡修這個人、無關性別。」

  杜澤說完後自己也愣了,為了一個漢子而拒絕一個萌妹子的表白,這在以前是完全無法想像的事,而現在他這麼做了,心中卻沒有絲毫後悔和遲疑。


  「……我其實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我還是想在離開之前,告訴你。」妮娜對杜澤露出一個令人心疼的淺笑。「你很溫柔,杜澤,下次不要對一隻狐狸太好了,它會被馴服。」

  杜澤微怔地看著狐耳少女噠噠噠地跑離了房屋,火紅的大尾巴和耳朵在空氣中跳躍,就像是一團逝去的火。

  「——很遺憾?」

  在耳邊突兀響起的低沉聲音著實嚇了杜澤一跳,杜澤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修騰空抱起,然後放在床上。杜澤坐在床沿邊,雙手撐在後方,他的對面是魔族形態的修。那隻魔彎下了腰,極近地貼在他面前,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那雙細長的深色瞳孔。

  「你後悔了嗎?拒絕這樣一個可愛的少女。」

  黑長的頭髮從修的肩上滑下,落在杜澤的身上。修的手指在杜澤的後頸處輕撫摩挲,顯現出強烈的控制欲。

  「即使你後悔,我也不會放你走。」

  杜澤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僵著一張臉,有些結巴地問:「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我聽到你說,」在極近的距離下,修緩緩挑起了笑容,紫色的眼眸愉悅地眯起。「你喜歡我。」

  那隻魔的神情中滿是喜悅,歡喜得似乎想要將眼前的人一口吞下,融在血肉中盡情膩歪。杜澤從來都沒有看到修像這樣高興過,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禮物,明明喜歡得要命,卻捨不得拆開包裝。看到這樣的修,杜澤按著自己發燙的耳朵,忍不住想讓修一直這樣高興下去。

  「恩,我喜歡你。」

  修的魔眸微微緊縮,這一次,不再是他趁對方醉酒時的自欺欺人,那個最讓他渴望的人,在對面一臉認真地說著喜歡他。修總覺得他對杜澤的喜歡已經到了極點,然而這個人每次都能讓他更加失控,越來越不可自拔。

  就像是一種癮。

  「既然如此……」修磁性的聲音因*而低沉,夾雜著濃郁的魔性與蠱惑。「我們來做吧。」

  還沒等杜澤開口,修的手已經不由分說地握住了杜澤的分.身。那名魔族完全沒有耐心脫掉杜澤的衣服,「撕拉」一聲,一道細小電弧閃過,杜澤的褲子直接英勇就義,成為魔爪下的第一任犧牲者。修握著杜澤的分.身輕輕撫揉,修長的手指貼在性物上,黑色的指甲格外分明。杜澤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修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他舔了舔杜澤的耳朵,曖昧低吟:「我會讓你很舒服……」

  敏感的耳朵在被舔的時候就紅透了,在修離開後,杜澤捂著通紅的耳朵,眼睜睜地看著修在他面前蹲下了身體。修捧著那漸漸甦醒的事物,他垂下眼帘,伸出鮮紅的舌尖,在頂端輕舔了一下。

  「修……!」

  杜澤的尾音顫顫巍巍,他倒吸一口氣,只來得及吐出對方的名字——就在剛剛,那隻魔俯下了頭,將他的分.身含了進去。無論是身體上還是視覺上,這種刺激實在是太大了,杜澤下意識地想要抽身後退,然而修宛如蝙蝠的翅膀張開,從四周將兩人包裹起來,封鎖了杜澤全部的退路。

  修吮吸著杜澤的分.身,用手按壓著根部,開始時似乎有些生疏,然而很快就熟練起來。濕熱的舌頭貼在性.器上,宛如一條肉蛇來回滑動,一點一點地找到杜澤最敏感的地方,擠壓碾磨。杜澤被刺激得腳趾都縮起來,他彎下腰,顫顫巍巍地抓住了修的頭髮,指尖發緊。

  濕滑曖昧的吞咽聲清晰可聞,在修的服侍下,杜澤很快就忍不住了,他試圖推開修,聲音軟得帶上一絲顫音。


  「……放、放開……」

  然而修抓住了杜澤無力的手,他沒有停止舌頭的動作,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杜澤看到那隻魔上挑起眼睛與他對視,那雙紫色的魔眸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引誘和*。

  「!」

  杜澤閉了閉眼,有些失神地看著修。修勾起了笑,伸出手指抹去了嘴角的白濁,白色的液體和黑色的指甲形成強烈的反差,他注視著微茫然的杜澤,那個人還處於□後的餘韻中,微張著唇輕輕喘著氣,神情不復平常的冷漠,透著一種奇異的色香。修用唾液濕潤了中指,他抬起了杜澤的腿,向後方探去。

  當手指被吞沒了一個關節時,修停止了動作,一雙紫眸定定地盯著杜澤。他眼前的杜澤呼吸急促了很多,微微顫抖的身體透露著這個人隱藏的恐懼。

  「……」

  修收攏翅膀,將手指從杜澤體內撤出,他站起來,按著杜澤的脖頸低語道:「等你說要我的時候,我再進來。」

  杜澤愣住了,龍族那次雖然給他造成了一點陰影,但在萌主的道歉下早就不介意了,他沒有想到修會因此抑制自己的*。

  「不過現在……」那隻魔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炙熱上,聲音因*而喑啞:「你也幫我含含,恩?」

  ……好吧,魔族果然不是會節制*的種族。

  蠢萌讀者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禮尚往來。當杜澤脫下修的褲子、伸手握住那碩大的事物後,某個蠢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好像有什麼不對?

  杜澤面無表情地抬頭與修對視,聲音平板成一條直線。「你為什麼、會這個?」

  「從你那本書上看到的。」修微微眯起了魔眸,似乎有些意猶未盡:「那本書呢?我很想看完全部。」

  同人誌: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杜澤深深為同人誌的戰鬥力所震驚,即使被封印起來,那本妖孽的影響也如此深厚。某個蠢萌現在才反應過來,修已經挨個將看過的同人誌內容在他身上完全實踐了一遍。他該慶幸修只看了打手槍、口X、人族play嗎?要萌主是看到後面的道具play和觸手play,杜澤發自內心地覺得他還是會死——現在萌主不會幹掉他,但絕對會幹死他。蠢萌讀者想要痛哭流涕,他不止一次感受到了大宇宙的惡意,他為什麼會在穿越時帶上這麼一本毀人不利己的兇器,穿越大神到底對他多大仇?

  見杜澤在裝死不回答,修也將同人誌的話題拋到一邊,他撫在杜澤後頸上的手用力了幾分,無聲地催促著杜澤。

  杜澤認命地垂下了眼,他捧著修的性.器,學修在頂端舔了一下。頓時,修的呼吸沉了幾分,他捏了捏杜澤的後脖子,似讚賞又似安撫。接下來杜澤開始犯難了,某個蠢萌盯著那青筋盤繞的巨大性.器,無比悲憤——教練,他的型號和我不一樣!

  「你可以的……」修看出杜澤的遲疑,他安撫地摩挲著杜澤的脖頸,誘導地將杜澤按向了自己。

  頂端已經碰到了杜澤的嘴唇,杜澤深吸一口氣,他張開嘴,嘗試著含進去。修的氣味強烈地侵占著他的感官,杜澤先是含著頂端,然後一點點地推入,吞到一半時他就覺得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了,舌頭放哪都是多餘的,只能無助地四處溜動尋找落腳的地方。然而就是這種柔軟的滑動和擠壓,給入侵者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

  修的眼睛已經完全眯起了,裡面儘是深沉的欲.望,他按著杜澤的手也不自覺地用力,那人的嘴巴溫熱並且濕潤,讓他忍不住更加深入。杜澤本想後退一點喘口氣,然而卻被按著不得不吞入更多,將近頂到了喉嚨。杜澤泄出了細碎的嗚咽聲,他實在忍不住小小地用牙齒蹭了一下口中的□。細微的疼痛感刺激了魔族,杜澤頃刻就感到口中的事物又大了幾分,連舌頭都難以移動了。

  修看著下方的人抬起眼,黑色的眸子中透露了一絲無助和哀求,讓他完全沒忍住小小地抽動了一下。杜澤被頂到喉嚨,幾乎是反射性地乾嘔,蠕動的喉間刺激了□的頂端。修泄露了壓抑的嘆息,在即將迸發的時候將自身抽了出來。

  雖然修撤離得很及時,但還是有些白濁濺到杜澤臉上。杜澤顧不得那麼多,他偏向一邊用力咳嗽了好幾聲,生理性眼淚都冒出來了。修摘掉杜澤的眼鏡,用指尖抹去了杜澤眼角的透明液體,他將杜澤抱在懷中,躺在床上,低啞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被滿足的慵懶。

  「你做得很好。」

  杜澤已無力發表感言,他只覺得嘴巴酸,自暴自棄地將臉埋在修的懷中,任對方用翅膀兩人裹起,相依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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