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分別以來,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仿佛每個人都在那一天之後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道上。
唐逸晨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事業之中,毫不猶豫地從安和身邊撤回了他的人,並決定不再關心任何與安和有關的事情。
遲宴在那一天聽到安和說出「不合適」三個字之後,也選擇了悄然離去,再也沒有出現在安和的世界裡。
安和則將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了顧氏集團上。失去了愛情的她,只有通過在事業上取得卓越成就來展現自己的價值。
近期,顧氏集團的發展勢頭異常強勁。安和拼命工作,而她手下的員工們也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倦地瘋狂接單。
在女員工中,她們非常喜歡聽她們的總裁說:「男人只會阻礙我們賺錢的速度!」
而在男員工中,他們同樣對他們總裁的另一句話深感認同:「只要有足夠的錢,還怕找不到好女人嗎?」
於是乎,整個顧氏集團的人仿佛被金錢蒙蔽了雙眼,變成了只看得到錢的機器!
然而,他們這種狀態卻讓其他企業羨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畢竟,不是每個員工都能有如此之高的覺悟啊!但其他企業不知道的是,安和給到員工的提成,可是遠遠高於同行業的!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企業的員工幹勁兒十足的原因所在!
因為安和始終堅信,有錢就得大家一起賺,只有大家都有了,自己才能有,股東們才能有。
儘管一開始,安和的提成方案遭到了大多數股東的強烈反對,但無奈她在顧氏集團有著絕對的話語權,他們再有意見也沒轍!
僅僅過了一個月,當看到財務報表時,那些曾經反對的股東們個個心花怒放,滿意得不得了呢!
遲宴靜靜地坐在會所的包房內,周圍一片寂靜。客戶們早已紛紛離去,只剩下他孤獨地坐在那裡,身影顯得格外落寞。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試圖用繁忙的工作來麻痹自己,但每次工作結束後,那種強烈的空虛感卻依然如影隨形。
他深知這種感覺的根源所在——安和。儘管這一個月間,他並未主動去尋找安和,可每當夜深人靜,獨自躺在床榻上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安和的身影。
他曾天真地認為,隨著時光的流逝,對安和的記憶也會逐漸淡化。
畢竟,那晚安和明確表示不願與自己有進一步發展,她的態度讓他再明白不過了。
雖然兩人相處的時光短暫,但遲宴深知安和是個言行一致、果斷堅定的女子。
當她明確表示不想與自己發展更親密的關係時,這也就意味著她不會給自己留下一絲一毫的機會。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安和不僅沒有從遲宴心中淡出,反而像是在他內心深處生根發芽。
每當遲宴試圖將她從心底清除時,他的心便會像被撕裂一般劇痛難忍,幾乎無法呼吸。
這種痛楚讓遲宴深刻地意識到,他對安和的感情已經超越了一切,非她莫屬!
如今,無論何時何地見到其他女性,遲宴都會情不自禁地在心中與安和作比較。
每次比較後,他愈發堅信只有安和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那個人。
遲宴默默地回想起來,原來,他對安和的情感,從見到她身著伴娘裝的那一瞬間便開始了。
那時的安和,美麗動人,讓他心動不已。而當他目睹她接到捧花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時,他的心中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特別是在看到她因自家哥哥的婚禮而感動落淚時,他意識到,這個女孩已經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安和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微笑都如同雕刻一般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仿佛無法抹去。
曾經那個天真無邪地叫著他「哥哥」的小女孩兒如今已經長大成人,變得如此迷人。
就在那一瞬間,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為她加速,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著。
這種奇妙的感覺,或許正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鍾情。從此,他的目光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遲宴看著手中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決定明天去見安和,無論她怎麼拒絕自己,可是愛她是自己的事情,他不能因為她的不合適就放棄!
遲宴抓起一旁的西服,準備離開會所。
只是在他剛剛出包廂時,便碰到了夜寒,此刻的夜寒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而且他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關雨。
據他派人調查所知,安和之所以與唐逸晨決裂是因為唐逸晨的生日宴。
而關雨與夜寒都參加了三年前唐逸晨的生日宴。
夜寒嘴嚴不愛說話,可是關雨卻不一樣,他可是藏不住事情的人。
遲宴快速上前打招呼道:「慕總,關總好巧。」
「這……不是遲宴嗎?還真是巧。」
此刻的關雨比起夜寒醉得更厲害。
「確實挺巧的,關總。」
「遲宴,約你可真是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一起喝兩杯如何?」
「是我的榮幸!」
於是遲宴順利地跟著兩人走進了包房。一進門,他就發現裡面只有兩個美女還留著,其他客人都已經離開了,顯然這場聚會已經快要結束了。這樣一來,正好方便他打聽有關唐逸晨和安和的事。
遲宴走進包房後,目光鎖定在了夜寒身上。他深知夜寒為人謹慎,肯定不會輕易讓關雨透露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所以,他決定從夜寒下手。
遲宴不動聲色地拿起一瓶酒,走到夜寒身邊,故意挑起話題,引導夜寒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很快,夜寒就被灌得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見夜寒醉成這個樣子,遲宴知道機會來了。他看著一旁的關雨,語氣嚴肅地說。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些私事要跟關總談。」
兩名美女對視一眼,然後齊聲回答道:「好的,遲宴。」
接著,她們走出了包房,並輕輕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