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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該死的正義感

2024-09-28 07:49:30 作者: 靈渡
  這裡實在是太單調了,除了流水聲就再也沒有其它聲音。

  不過這種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我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而且睡得很香。

  要說起來,我也是心大的,這種情況下竟然還睡得著。我醒來的時候是七點鐘,分不清是早上七點還是晚上七點,不只是我分不清,所有人都分不清了。

  在這樣漆黑的夜裡,墩子的精神出了問題,他非說前面坡上有一排小人在走。我想,他應該是做噩夢了。

  無奈之下,杜組長打開了手電筒朝著上面照了過去,什麼都沒有。

  我和書生、朱泉都睡得死,別人就不知道了,不過看墩子的德行,估計就沒怎麼睡。

  相信警察的心理素質都很好,應該都睡著了。他們可是解放軍轉業,戰場上比這個慘烈的情況多了去了,比這個絕望的時候也多了去了,人家還不是都扛過來了?

  說心裡話,能活到現在的解放軍,都不簡單。

  心理素質不好,在戰場上早就都嚇死了。

  朱泉這時候突然在黑夜裡喊了句:「駕,駕,你倒是走噻!」

  我好奇之下,打開了手電筒照過去,竟然發現朱泉趴在一隻巨大的馬陸後背上,他就像是騎馬一樣,雙腿夾著馬陸,雙手抱緊了拼命喊著駕。

  不過這馬陸就是不走,我決定幫朱泉一把,我拿出刀子,在馬陸的屁股上扎了一下,這馬陸直接就竄了出去。

  嗖嗖嗖就爬上了坡。

  朱泉就這樣上去了,他到了上面之後,找到了挎包,點亮了馬燈,拎著馬燈在上面大聲笑著說:「師父,我上來了。」

  杜組長一拍大腿說:「太好了,快去拿繩子,繩子在墓室里了。」

  朱泉大聲喊:「師父,你等我回來。」

  我說:「小心點,全靠你了。」

  能抓住馬陸並爬到後背上是一個小概率事件,馬陸這東西跑得快,力氣大,想爬上去談何容易。

  朱泉拎著馬燈就跑了,我們這些人頓時就燃起了希望。

  不過現在還是不敢開手電筒,有限的電量不敢亂用。

  墩子這貨真的瘋了,一直喊著有鬼在摸他的腰。被警察打了一頓之後,才消停了。

  警察也是鬱悶的不行,略顯暴躁,在這樣的環境裡,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別說是警察,連我都想揍墩子一頓,你喊什麼啊!我大聲說:「墩子你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真有鬼,在摸我的腰。」

  我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哪裡有什麼鬼在摸他的腰啊,分明就是黎老大在用腳撓他。

  我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喊:「黎老大,你大爺的,你丫是不是活膩了。」

  杜組長說:「揍他!」

  兩個警察上去就拳打腳踢,把黎老大打得連連求饒,鼻青臉腫,才算是罷手了。

  這個黎老大,太能找事兒了,他很想把局勢攪亂,他想渾水摸魚。

  我把手電筒的燈郭擰了下去,把我的手電筒點亮,這樣燈光會散射,照亮周圍一大片區域。雖然亮度不夠,但是在這漆黑的夜裡,有這麼一盞燈,已經堪比日月了。

  我說:「黎老大,這次我就盯著你,你再敢亂動,我閹了你信嗎?」

  黎老大嚇得雙腿並緊,連連說:「不敢了不敢了,我就是逗逗墩子。」

  墩子氣急敗壞,轉身就給了黎老大一個大嘴巴。

  黎老大喊道:「你敢打我?」

  墩子說:「打你是輕的,你差點把老子嚇死。」

  倆人都戴著手銬,但還是打了起來。用手銬互相砸。

  要是依著我就讓他倆打,打死了更省事。

  不過杜組長不這麼想,他讓人把兩個人分開,這邊一個,那邊一個。

  接下來我們就是漫長的等待,到了九點鐘的時候,朱泉回來了,帶回來了繩子。

  朱泉出現的一瞬間,大家都歡呼起來。

  朱泉把我們一個個都拉了上去,到了上面,杜組長拍著朱泉的肩膀說:「朱泉同志,你立了大功啊!」

  我們原路返回就沒有什麼危險了,到了地下湖的時候,杜組長停下了,他開始摸索著尋找那會發光的寶貝。每一個老鼠洞都看了一遍,最後他還是放棄了。


  東西到了老鼠那裡,老鼠真的就不和我們作對了,見到我們躲著走。

  老鼠應該也明白,這種兩條腿行走的直立猿不好惹,躲著走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們原路返回,再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到了墓室中,大家心裡都踏實了。

  這裡有光,有食物,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只要在這裡等,就一定能等到救援。

  此時的杜組長對我們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成見,但就是不給書生看屍體手裡的那一枚印章。

  乾屍其實沒啥好研究的,書生只是看了十幾分鐘就放棄了。

  接下來書生開始解剖大老鼠,對於書生來說,這大老鼠就是小老鼠的放大版,內臟啥的和小老鼠都沒啥區別。

  書生說過,以前經常研究小老鼠,現在有了大老鼠研究,可是比小老鼠方便太多了。

  他把這裡所有的老鼠都解剖了,我和朱泉早就習慣了。

  警察面對這樣血腥的畫面也沒覺得有啥,在戰場上多血腥的都看過,這不算啥了。

  倒是嚇壞了墩子和黎老大,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書生有這個愛好。

  書生把老鼠的每一個器官都摘出來,擺在地上,然後在本子上記錄,觀察,他說這是難得的解剖實驗。

  書生對我說:「你覺得他們是老鼠,其實人也是這樣的,大同小異。」

  我說:「你快別說了,太噁心了。」

  我捂著嘴躲他遠遠的,看都不看。

  接下來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睡著了再醒了,也不知道是黑天還是白天。

  反正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我估摸著有七八天的時間,外面的萬斤閘總算是打開了。

  接著,大量的人湧入。

  這些都是韓若初帶來的煤礦上的安保人員和工人,這些人紛紛拿著長矛短劍,不用說,這是蕭安組織礦上的人趕製出來的。

  我們以這樣的方式得救了。

  當我們回到了大龍溝大隊部的宿舍的時候,頓時就覺得精疲力盡,我們在這裡吃了睡,睡了吃,休整了三天才算是恢復了元氣。

  牛找回來了,大斌的死也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都整的明明白白,我卻一下忘了自己為啥要介入這件事了。

  最後,我把這種行為歸於我那該死的正義感。

  誰叫我王守仁是個心善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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