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我來啦!」
朱掌柜推開房門,一身酒氣,喜不自勝。
只見蘇洛洛正蓋著蓋頭、一身紅衣端坐在床上,桌上兩根紅燭靜靜燃燒。
朱掌柜對身後的那些人使了個眼色,他們會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偷偷在門外一旁候著。
一會兒等朱迎八完事兒了,自然就到他們的場次了。
之前那些姑娘也都是這麼來上一遍,能熬住一整晚,活著熬到第二天的可不多呢。
朱迎八關上房門,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把蘇洛洛推倒在床上,也不掀蓋頭就向她襲去。
蘇洛洛一個側身往旁邊躲。
朱迎八喝了酒,比白天更加按捺不住,見蘇洛洛幾次躲開,終於是火氣上來了,一個巴掌抽在她臉上:
「你這個賤蹄子,本大爺肯玩你,那是你的福氣。
別給臉不要臉!」
蘇洛洛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這是民女第一次嫁人,我們……我們連交杯酒都還沒有喝……」
臉上火辣辣地疼痛。
蘇洛洛估算了下時間,大概是蘑菇的迷幻功效還沒來得及發揮。
白天,她將裸蓋菇研磨成了粉末,讓老鼠們偷偷潛入廚房,倒入了晚宴上所用酒桶內。參加晚宴的人都早已杯杯入肚。
之前計算一頓飯吃下來,大概一個時辰的功夫,足夠藥性發作。而一旦發作,眼前視線便會扭曲,分不清具體人、物,且如墜雲端飄飄欲仙。
現在,由於朱迎八過於急切,因此匆匆吃了些就提前結束了宴會,因此現在還清醒著。
一定要拖延住時間。
蘇洛洛纖纖玉手舉起酒杯,倒了滿滿兩杯便要和朱迎八喝交杯酒。
酒精可以加速血液循環,希望趕得上。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
朱迎八把她一把摟入懷裡,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個精光。
由於酒精作用,他現在的臉更是紅彤彤如豬肝色,腫脹得肥頭大耳。
「小美人呢?」
朱迎八發現小女孩似乎不在房裡,起身就要去找。
「大人,你都有了我了,還要找其他人做甚?」
蘇洛洛慌忙站起來拉住他,香肩小露,透明的紅色紗衣映襯著潔白如玉的肌膚,讓朱迎八登時看得熱血上涌。
「大人,我們來玩猜拳呀,您輸了就喝一杯酒,我輸了就脫一件衣裳。」
噗——
朱迎八終究是沒有忍住,噴出鼻血來。
這是什麼新鮮玩法,他算是玩的花的了,可青樓里的姑娘們都還沒有眼前這小妖精會勾人。
他上上下下掃視著蘇洛洛今天晚上的一身打扮。
紅衣嬌媚,穿在她身上,正是一樹梨花壓海棠,襯托得她宛如雪中紅梅,讓人挪不開眼。
衣衫輕薄,外衣、中衣、裡衣,加起來最多不過五六件,只要五六輪後……
想到那一層層抽絲剝繭的場景,朱迎八更是蠢蠢欲動起來。
二人開始你來我往划起拳來。
幾輪過後,蘇洛洛已是只剩兩件衣服:一件薄衫,一條肚兜。
朱迎八的眼裡快要噴出火。
燭影搖曳,朦朦朧朧的燈光下,是美人吹彈可破的肌膚透過薄薄的衣物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又一輪猜拳,蘇洛洛又輸了。
她暗自慌張,手心裡沁出一層汗來。
這豬頭也已經十幾杯酒下肚,怎麼藥性還沒發作,該不會今天晚上真的要折在這裡吧。
朱迎八肥膩大手迫不及待將她最後一層裡衣剝開,瞅見那白皙肌膚立刻展現在他眼前,細細腰肢盈盈一握,小小的赤色鴛鴦肚兜更襯托得她膚白勝雪。
「大人,我們繼續吧。」她擠出一個苦笑。
朱迎八卻仿佛沒有聽到她說話,他眼神直勾勾盯著那處,沒有搭話。
蘇洛洛內心大叫不好。
果然,朱迎八再也按捺不住,摟住她,雙手直接發了狠。
「大人,大人,我還有一次機會呢!」
「什麼機會不機會的。小美人,進了我的門,就是我的人了。」
朱迎八整個人如同一坨熱乎乎的肥肉,迫不及待掛在她身前。
他力氣大,蘇洛洛急的使出吃奶的力氣狠命推搡。
屈辱的淚水從她眼中滑落,拼命反抗,又換來了幾個巴掌。
他把她狠狠制住,抓起旁邊衣物將她雙手綁在床頭,終是動彈不得了。
蘇洛洛淚水在臉上糊成一片,已是心如死灰。
突然,朱迎八吃痛地叫了一聲,感覺身上有些異樣。
他把蘇洛洛放開,立刻坐起身,發現深深的兩點印記。
那筋肉腫脹得厲害,甚至有些部分居然變成了黑色。
這是怎麼回事?
朱迎八顧不得繼續,仔細查看起來。
蘇洛洛餘光瞥見床頭一抹翠綠色飄過。
是竹葉青來幫她了。
這些動物難馴,只肯聽命於小福,守護在小福身邊。
她本來讓它們護送小福出去,難道是小福又回來救她了。
感到身下疼痛難忍,朱迎八正要叫府上大夫過來。
「來人,來人,……」一張口,嗓音卻是綿軟無力,發不出聲來。
看來藥效終於起來了。
老鼠幫忙咬開禁錮,蘇洛洛揉了揉被勒紅的手腕,擦乾眼淚,將衣物一件件重新穿起。
她走到已沉浸在迷幻中的朱迎八面前,像剛剛他打她那樣,一巴掌一巴掌又還了回去。
「啪啪啪」的聲音迴蕩在房間內。
「朱大人也太會玩了,這會兒就又開始了。」
門外,那些人互相淫笑著逗樂,當是朱迎八的日常操作。他向來愛在這種時候打人,因此之前那些沒能熬住的,第二天身體硬邦邦抬出來的時候,身上也都是傷痕累累。
朱迎八的一張臉一會兒就被打成了豬頭,他卻神智不清、雙眼迷離,只嘴裡發出聽不太清的咿唔唔聲,一雙手在空中胡亂抓著。
「小蘇姐姐,我回來了。」
一個小腦袋從房內一地面的角落裡探出來,旁邊是浩浩蕩蕩的老鼠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