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柳的陪同之下曦和很迅速的度過了前兩關考驗,只是到了第三關考驗靈力凝聚成橋度過懸崖峭壁之時,曦和只覺得隨著體內的靈力不斷釋出,腹部也隨之感受到一陣陣的刺痛
直到她強撐著走至大半的靈力橋,已然支撐不住的開始身形不穩了起來
相柳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曦和的身後護著她,意識到曦和眼下的狀態十分反常相柳也是急忙上前抱住曦和
「翎兒!」
此刻曦和的額間已然布滿了細汗,看樣子正在忍受著一股劇烈的痛楚
「翎兒,別嚇我」
「我先帶你回宮醫治,這考驗我日後再陪你來就是」
看著前方近在咫尺的終點,曦和也是強撐著站起了身來
「夫君,只剩下最後一點的距離便可通過考驗了,我不想放棄」
相柳用衣袖輕輕的擦拭著曦和額間的細汗,隨後將人緊緊的抱至在懷中
「夫君助你一臂之力」
在相柳的幫助之下前方已然斷裂的靈力橋又重新浮現在了山崖之間,最後的一段路曦和早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只得依靠在相柳的懷中度過
三關考驗成功通過之後曦和也是徹底失去了意識的癱倒在了相柳的懷中
只不過以曦和如今的身體狀況,是萬不該虛弱至此的啊
為保穩妥相柳選擇了從王室的專屬通道帶曦和回宮
曦和昏迷由相柳抱回的消息很快便驚動了王宮中人,待相柳將曦和穩穩的放置在床榻之上之時阿念、意映、小夭已然趕到
蓐收、成羽等人因為男子的身份不便進入,此刻也都在寢殿門外守著
恍恍惚惚間相柳拉著曦和的手之時,總能感受到一絲微弱的血脈感應,有此感應的必定是與自己有著血脈親情的人,除了父母也只能是….!
他的骨血!
想到這裡相柳也是急忙起身給小夭留出一個診脈的位置來,以證他的猜想
隨著小夭的手緩緩搭至曦和的脈搏之上,感受到了那一絲如細珠一般滾動的滑脈依次經過自己的指腹
也是開心的急忙站起身來告知眾人
「翎兒她有身孕了!」
眾人聞言皆都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什麼其他的狀況,方才可真是要嚇死他們了
小夭:「只是翎兒近日有些過於的勞累,脈象多有些浮躁,加之雙胎本就耗費母體的元氣,翎兒又過於的動用靈力和奔走,這才導致她腹痛難忍,眼下還需臥床休養一段時日才行,萬不可再如此大意」
阿念:「雙胎?小夭你是說翎兒是因為懷了雙胎近日才會那般憔悴虛弱?」
小夭也是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見相柳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心疼之色,三人也是達成共識的依次離開了寢殿之中,給相柳和翎兒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即使曦和此刻還在昏睡著但眉頭之間依舊是緊鎖著的,相柳將自己的本源之力緩緩搭的注入到曦和的腹中
腹中的孩子們也都好似感受到了爹爹的存在,也皆都開始安靜了下來曦和的眉頭也逐漸舒展開
待到曦和醒來之時已然是第二日清晨,相柳已然同覃芒二人一起替曦和處理著今日的朝會中事
在床上躺了許久曦和也是覺得全身有些酸痛的起身換好常服
正欲推門而出之時與正朝著寢殿走來的相柳碰了個正面
此刻相柳的手中還端著一碗黑漆漆的靈藥,看樣子就知道一定很苦,曦和自小最怕的就是喝苦藥了,有時候情願自己撐著難受,也不願意喝一口靈藥
她專心於醫術一方面也有這個原因,因為她勢必要研製出來一副不苦的靈藥藥方來拯救同她一般不愛吃藥的人,只是目前還沒有什麼進展
見曦和準備當作沒看見自己一般偷偷溜走,相柳的神情也是嚴肅了起來
相柳:「要去哪兒?」
曦和:「今日朝會已經開始了吧,我得趕緊去大殿,可不能一開始就讓朝臣們等著我」
相柳:「今日朝會要事我與覃芒已經替你收錄完好,等你喝完藥便可翻看捲軸查看」
看著那碗黑漆漆還在往外散發著熱氣的靈藥,曦和本想同相柳再求個情但看著相柳此刻的臉色她還是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那一絲僥倖心理,面色凝重的端起了靈藥
「長痛不如短痛!」
曦和只覺得自己的嘴中已然麻木了,直到相柳將一顆蜜餞放置在曦和的口中,她才覺得她又活了過來
「都是要做娘親的人了,怎可還這般不愛惜自己」
曦和正欲辯駁自己一直很愛惜自己的身體,不過娘親是什麼意思?不確定的手緩緩的指向了自己的方向
「娘親?我?」
驚喜來的太突然了,饒是過了許久曦和的心情才逐漸平復了下來,方才曦和開心不停的跳著轉圈的模樣也著實是把相柳在一旁捏了一把冷汗
他覺得他還是有必要要好好的囑託曦和一番,待將人緩緩的拉至懷中坐在一旁的軟榻之上,相柳也是列出了許多的規定出來
「第一,懷孕期間不得再像方才這般跳來跳去,轉來轉去的」
「第二,這段時間安心在寢殿之中,不許再像方才那般想著偷偷溜出去玩」
「第三,前段時日因為繼位大殿太過操勞,導致脈象有些微弱,所以…..」
看著曦和已然可憐巴巴求饒的表情,相柳卻是不為所動的繼續說道
「所以這段時日你都得安心的好好躺在床榻之上靜養,每日一碗靈藥溫養著」
「還有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不許偷偷的耗費精力處理那些瑣事或是與自己本身無關之事」
「以上若是被我發現一條你就沒有乖乖的遵守,我就告假休沐整日裡的待在你身邊看著你,寸步不離」
這點曦和還是深信不疑的,畢竟先前她剛回來之時不好好休養恢復相柳生氣之下便是如此
不過來日方長,此刻也只是因為她的身子有些虛弱而已,不過當時她也是著實沒有想到腹部的那一絲劇痛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是早些時日知曉此事她便也就不那麼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