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羅素的屬性頁面上沒有多大波動。【Google搜索】
代表著『回歸』的紅色血條才亮了三分之一,距離回歸還早著呢。
藍色血條倒是全亮了,只不過羅素現在沒啥想得到的技能。
又因為現實家庭情況拮据,他不得不多搞點錢,就算諸天世界兌換到現實是100:1,他也認了。
總比不賺錢強。
船隻進入小鎮碼頭範圍,便扔下了船錨。
羅素先乘坐小船上了岸,奧利雅圖盯梢卸貨。
這些菸絲會直接運送到捲菸廠,所以尼維諾早就派人在碼頭等待了,三輛運輸卡車停靠在岸邊,幾乎無縫銜接的裝上車廂里。
「老闆。」
羅素點根煙,問:「怎麼樣?」
「我們的貨賣的非常好,這些天西西里牌香菸已經鋪遍了整座島嶼!每天的利潤能達到二十萬。」
「不錯,小鎮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尼維諾一怔,「老闆,我沒有關注小鎮,我現在去打聽…」
「不用了,你盯著點,別出現火災,我回去了。」
「好的,老闆,菲利斯托在酒館等了好幾天,他說是您讓他在這裡等著開車送您回去。」
「對。」
尼維諾跑到酒館裡去通知菲利斯托。
實際上像尼維諾現在的級別根本用不著親自前去通知,讓小弟去完全可以。
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想要在羅素麵前表現一下,也有討好的意思。
對於尼維諾的這點小心思,羅素沒說什麼,這太正常不過了。
半分鐘後。
菲利斯托走出酒館,激動的看向羅素。
「教父!」
羅素點頭拍著他的肩膀,「久等了,上車說吧。」
「是!」
菲利斯托打開後車門,羅素坐了進去。
待他開車離開以後,尼維諾才從酒館裡走出來,表情有些納悶,來到汽車旁邊剛好看到船上站著的奧利雅圖。
「奧利雅圖。」
「怎麼了,尼維諾?」
「菲利斯托開車送老闆回去了,他怎麼能給老闆開車呢?」
奧利雅圖瞥了眼,「他給教父做事,充當司機怎麼了?」
尼維諾明白了。
「沒問題,那明晚叫上菲利斯托在廠里聚餐。」
「你準備了好酒?」
「這次是燒酒!好不容易搞到的,還給老闆準備了一瓶二十年前的紅酒呢。」
奧利雅圖說:「明晚我會叫上菲利斯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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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斯托開車很穩,就算路面坑窪不平,羅素也沒感覺到車子有多搖晃。
「說說小鎮的情況吧。」
「好的,小鎮發生了一件入室盜竊案,律師奧托比死在了家中,胸口被他家裡的餐刀刺穿,丟失了上萬里拉的物品和現金。」
「鎮長先生親自去查看了,說這是土匪幹的,一定要徹查到底。」
「但是有些居民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奧托比死的很蹊蹺,說卡斯迪亞的靈魂回來奪走了他的生命,因為奧托比經常去瑪蓮娜家附近晃悠。」
「也有人提起了您,但鎮長阻止了謠言,說您是一位敬業職守的安全官,只不過這些天老家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而已。」
羅素聽著就想笑。
這個鎮長被嚇尿以後懂事了很多。
「教父,有一件事很反常。」
「什麼事?」
「小鎮上最漂亮的女人瑪蓮娜,在您離開小鎮以後,外出去了海邊。可是在奧托比死了以後,瑪蓮娜就沒有出過房間了。」
「她聽到那些閒言碎語了嗎?」
「是的。」
小鎮居民可謂是把人性展現的淋漓盡致,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能誣賴到瑪蓮娜身上。
似乎想把這朵潔白的花染黑似的。
都是嫉妒心在作祟啊。
話題到這,羅素就不準備繼續詢問了,他已經聽到了想要的答案。
律師奧托比死了。
「菲利斯托,以後你負責帶一個組,平時給我開車。」
前方,菲利斯托聞言有些情不自禁的表露歡喜。
「是,感謝您,教父!我菲利斯托願意付出生命,為您做任何事情。」
「好好做事吧。」
「好的。」
汽車停在海景房門口,菲利斯托下車打開車門。
羅素走下車,說道:「明天我要請瑪蓮娜吃晚餐,你去準備一瓶好紅酒。」
菲利斯托一怔,低頭應聲:「好的。」
這句話就是在向他透漏羅素和瑪蓮娜的關係,也在告訴他,你以後是自己人了。
司機這個職位不是誰都能勝任的,能勝任的人都是絕對的心腹。
現在菲利斯托和奧利雅圖,尼維諾已經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了。
而且三個人分工明確,一個負責捲菸廠,一個負責食品出口,一個負責『軍團』,軍團的職責是處理外部的任何事情,只聽命於教父!
西維娜見到羅素回來非常高興,她準備一桌食物,又去燒了熱水。
「先生,很抱歉,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
「什麼事?」
西維娜從柜子里取出一個錢包,放在餐桌上。
「這是瑪蓮娜送來的錢包,我沒有打開看。」
羅素打開錢包,便知道瑪蓮娜為什麼好幾天不出房間的原因了。
「恩,明天我親自邀請瑪蓮娜來家裡吃晚飯。」
「好的,我會準備好的。」
對於瑪蓮娜知道律師奧托比死亡的真正原因,羅素沒什麼好說的,就算明確告訴她,奧托比是他讓人處理掉的,又怎麼樣呢?
瑪蓮娜不想走出房間,只是因為她不想面對居民們的指指點點。
上次牙醫夫婦死亡,她也聽到了閒言碎語,可還是淡然的路過繁華街去父親家。
而奧托比的死,居民們又往瑪蓮娜身上潑髒水了。
可這次有些不一樣…
次日。
晴空萬里,再過些天就是秋季了,西西里的氣溫下降了幾度。
午餐結束後,羅素正在沙發上喝茶看報。
菲利斯托就來了。
他手裡提著木盒和一筐巧克力。
「教父,中午好,這是1920年的紅酒,尼維諾從巴勒莫搞來的。」
「尼維諾很會享受啊。」
菲利斯托撓著頭。
「有事?」
菲利斯托點點頭,拘謹的說:「教父,今晚尼維諾想找我喝酒,奧利雅圖也會在場,我……」
羅素說:「尼維諾想和你親近,那你就去吧。」
「可是我還要給您開車。」
「今天我那都不去,你在場的話,會打擾我的好事。」
菲利斯托張張嘴,「好的。」
他離開後,羅素瞅了眼紅酒,標籤上寫著1920瑪薩拉。
這種酒在義大利有百年歷史,產自西西里西部。
只不過沒人喝剛出鍋的,因為真的很難喝。
實際上它是一種勾兌酒,百年前在運往英國的路途中,商人怕路途遙遠變質,就往裡面兌了高純度烈酒,卻沒成想到了英國大受歡迎,五十桶瑪薩拉紅酒很快就售罄一空!
所以這種酒,年份越高,味道越純。
「看來西西里的酒莊也有些搞頭。」
再過幾年戰爭結束,菸酒是上流社會最不可或缺的東西。
羅素起身提著巧克力,離開了海景房。
是時候去見瑪蓮娜了。
她應該也等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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