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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比之寒王如何?

2024-09-25 22:30:48 作者: 是阿嚏吖
  等等,太子?怎麼哪都有這號人物?原主跟太子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

  自己穿越過來,腦子裡只閃現過原主之前的幾個生活片段,並沒有接收到原主的所有記憶。

  電視裡的穿越女主可都是自帶原主記憶的,怎麼自己卻只有幾個片段。

  好大一個BUG!

  先記下,這事回去還得靠自己一點一點仔細探聽清楚。

  蘇顏兮重重的清了清嗓子,抬起年輕女子的下巴,森冷開口:「嗯嗯,鄭重聲明一下啊,冤有頭債有主。我如今已是寒王的王妃,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你如果要找我尋仇,記得去寒王府找,倘若你敢動定遠侯府一根手指頭,小心我廢了你全家!」

  女子早已疼的小臉慘白,赤紅的雙目止不住的淚水滾落著。

  聽到蘇顏兮這番狠戾的話語,一口氣沒有倒過來,竟然暈過去了。

  身邊跟著的幾個婢女忙將女子扶起,顫巍巍的往集美齋門外走去。

  「等等,折騰了半天,你們還沒告訴我,今日這位故意找我茬的是誰呢?先把家門報上來再滾。」蘇顏兮喊住她們。

  「回寒王妃,我家小姐是吏部尚書嫡次女秦安媛。」一個膽大些的婢女顫聲回道。

  吏部?負責官員和人才選拔任用的,相當於現在的組織部,權力滔天,難怪這秦安媛如此嬌縱蠻橫。

  「小二,聽到了嗎?剛才那隻被摔碎的翡翠玉鐲記在吏部尚書家的帳上。

  別忘了上門要帳的時候,將這玉鐲是怎麼摔碎的一併講給尚書大人聽聽。」蘇顏兮高聲對店小二吩咐。

  說完沖那幾個攙著秦安媛的婢女揮揮手,示意她們可以走了。

  圍觀的人中大多都認識蘇顏兮,只是她平時性子乖張,且花名在外,因此今日她們都是尋了幸災樂禍的心思圍觀的。

  如今一看,不禁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草包蘇顏兮何時變得如此機敏,行事狠辣無情的?

  「怎麼?還圍在這看戲呢?誰還想見識見識本小姐辣手摧花的本事?」蘇顏兮屈指伸向眾人,冷聲調侃。

  原主真是個可憐蟲,頂著京都浪女的名頭,處處被人如此欺辱。

  打今日起,自己定要洗掉原主身上這些糟糕的標籤,替原主重新活一次,做一個沐光而行,追光而遇的蘇顏兮!

  待圍觀的眾人散去,蘇顏兮敲了敲目瞪口呆的煮雨,「怎麼樣,剛才本小姐帥吧?你去將那面鏡子買下來,我再去挑些胭脂水粉,咱們這就回家。」

  「是,小姐。」懵逼的煮雨自她家小姐與秦安媛拌嘴開始便被驚的目瞪口呆,直至頭上被自家小姐敲了一記暴栗,她仍是久久緩不過神。

  小姐真的變了,變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的小姐性子嬌縱毫無心機,經常被柔兒小姐挑撥著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如今的小姐,大膽潑辣,開朗果決,還胸有城府,整個人都散發著自信的光。

  莫不是小姐給寒王沖喜,也給自己沖了一把,把自己身上的霉運都沖走了?

  就這樣,煮雨昏昏噩噩的結了帳,昏昏噩噩的扶著蘇顏兮上了回府的馬車。

  「煮雨,我之前跟那秦安媛有過節?」蘇顏兮忍不住開口問仍在發呆的煮雨。

  「小姐,您忘了?除夕宮宴上您隨侯爺入宮赴宴,無意間撞見了秦小姐對太子殿下告白的一幕,秦小姐認為您是故意破壞她與太子的姻緣,壞了她的好事,所以對您一直懷恨在心啊。」

  煮雨雙眼忽閃忽閃的看著蘇顏兮:小姐好像自成婚那晚,便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咳,煮雨啊,沖喜是要耗費一個人很多的精氣神的。你家小姐我好像是耗的格外多,所以之前的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蘇顏兮說著說著,抬起寬大的袖袍開始拭淚。

  哎呦,自家小姐好可憐,煮雨看到這一幕,又開始心疼起蘇顏兮了。

  「小姐您別傷心了,您為了成全整個蘇家,奉旨給寒王沖喜是大善之舉,奴婢只是心疼您。今後奴婢便是您的腦子,有事您問奴婢就成。」煮雨忙安慰蘇顏兮。

  「煮雨你真貼心。剛剛那秦安媛說太子殿下對我厭惡至極,我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嗎?」蘇顏兮趁熱打鐵,乘勝追擊。

  「就是,就是柔兒小姐經常對您說您的樣貌才情在整個蒼璃國只有尊貴的太子殿下才可配得上,於是您便幾次當眾向太子表露心跡,讓太子失了顏面。

  秦小姐與您為敵,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您與她搶太子,威脅到了她的地位。」煮雨將自己所知道的統統說與蘇顏兮聽。

  「亂,真亂。我還向太子表白過呢?這裡面肯定又是蘇柔裹亂挑撥的。怎麼?那太子長得很帥啊?比之寒王如何?」蘇顏兮驚了,不禁拔高音量反問煮雨。

  煮雨剛要回答,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飄進馬車,「怎麼?做本王的寒王妃委屈你了?還想當太子妃?」

  是蕭北寒的聲音,他在哪?千里傳音嗎?

  蘇顏兮下意識的掀開車簾,四目相對,這次換她懵逼了。

  馬車早已停在寒王府外,而蕭北寒正臉色陰沉的站在府門口怒視著自己。

  蘇顏兮心虛的立馬將車簾放下,長舒一口氣朗聲質問車夫:「怎麼到家了也不知會一聲?」

  真是尷尬給尷尬他媽開門,尷尬到家了。

  背後說人壞話,竟讓正主聽了個正著。

  「稟王妃,奴才剛才通傳過了,許是您在說話,沒聽清。」車外的車夫誠惶誠恐的回答。

  「算了,我不與你計較,待會把車上的東西全部送到我的院子裡。」蘇顏兮擺擺手,打開車門率先跳下馬車。

  身後的煮雨擦了擦額間嚇出的冷汗,還不忘在心中腹誹:小姐啊,咱們住著柴房,您也忘了?還讓車夫將東西送到咱們院子裡,就孤零零的一間柴房,去哪淘換院子呀?

  蕭北寒身後立著的白夜也是極力忍著笑意,王妃說話可真有意思,都住柴房了,還擺譜呢,沒聽說誰家柴房還配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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