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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這裡不完美了

2024-10-06 04:21:55 作者: 是阿嚏吖
  北冥閣的暗衛不愧是頂級暗衛,在敵我人數懸殊巨大的情況下,拼死搏殺,很快將黑衣死士砍殺的只剩幾個了。

  黑衣死士的力氣已然耗盡,見同伴個個倒下,顯然已經沒了生的希望,就這麼任由暗衛一個個手起刀落,砍瓜切菜般的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現場太慘烈了,白夜和活下來的暗衛赤眸看著遍地的屍體,鮮血已將小路染成一片紅色,整個密林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

  「顏兒,是我沒有護好你。」蕭北寒顫聲愧疚道。

  都怪自己心軟耳根子軟,只聽她幾句撒嬌耍賴的話便答應她隨自己來通州。

  若是不答應她,她如今還在寒王府安逸的數著日子等自己回去,根本不會受此大難。

  小女人最怕疼了,如今前胸被生生刺了一箭,怕是早已疼壞了。

  「夫君別擔心,馬車上我備了草藥,你快帶我進馬車。」蘇顏兮因傷口失血過多,嘴唇已毫無血色。

  此刻她渾身冰冷,殘留的理智告訴她,若是再不趕快止血,只怕今天她的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好好,我這就帶你去馬車。」蕭北寒急忙抱著她向馬車處折返。

  煮雨早已嚇的六神無主,見自家王妃胸前扎著一隻箭,更是嚇的站在馬車旁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去燒些熱水來。」蕭北寒冷冷的丟下一句,抱著蘇顏兮上了馬車。

  「哦哦,奴婢這就去。」

  蕭北寒將蘇顏兮輕輕平放在坐榻上,不安的問她:「顏兒,你還好吧?」

  蕭北寒後背的刀傷也裂開了,但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那些,此刻他滿心滿眼的都是蘇顏兮。

  「我不要緊。夫君,你從坐位的抽屜里將銀針給我拿出來,還有那包草藥。」

  「可是你的傷……」

  蕭北寒早已嚇的六神無主,隨行隊伍里沒有軍醫,她這是要自己給自己療傷?

  煮雨端來熱水,紅著眼上前檢查 蘇顏兮前胸的傷。

  「王妃,你怎麼樣?」

  蘇顏兮強忍著疼痛道:「我沒事。我看白夜和幾個暗衛兄弟也受傷了,這是我前些日子研製的治療外傷的藥,你去幫他們把傷口處理下。」

  「可是王妃您自己的傷怎麼辦?」煮雨無助的哭著,王妃的胸前還插著箭呢。

  「無礙,這裡有王爺,他會幫我。你快去。」蘇顏兮催促她。

  時間緊迫,大家必須趕緊把傷口處理妥當離開這裡,萬一這批死士失敗了再來第二波就兇險了。

  待煮雨拿著傷藥出了馬車後,蘇顏兮慘白著臉顫聲看著蕭北寒,「夫君,我用銀針封住心脈止了血後,你幫我把箭拔出來。」

  蕭北寒赤紅著雙眸點了點頭,他現在恨不能這支箭是扎在自己的身上。

  「顏兒,我現在幫你拔箭,疼的話你就咬著這塊帕子。」蕭北掏出自己隨身的帕子折了折,遞到蘇顏兮的唇邊。

  準備好後,蕭北寒站到蘇顏兮的前面,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種時候他千萬不能手抖。

  待蘇顏兮點頭後,他穩住手,用最快的速度拔出箭頭。

  「啊……」

  蘇顏兮緊咬著帕子,臉色又慘白了幾分,痛得渾身顫抖。

  看著蘇顏兮隱忍堅強的表情,蕭北寒心生佩服,想不到顏兒這個自小養在深閨中的嬌小姐,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硬是一聲不吭,尋常男子都比不得她這份堅韌毅力。

  「還好,還好箭上無毒。」蕭北寒看著帶血的箭頭呼出一口氣,喃喃自語。

  若是箭上有毒,他不敢想像自己會發什麼瘋。

  拔完箭 ,輕輕的替她將外衫褪下,看著已被血色染紅的鵝黃色小衣,蕭北寒顫抖著雙手慢慢解開她的小衣系帶。

  飽滿的雪峰上赫然出現一個血肉翻飛的血窟窿,雖已止了血,但因剛拔了箭,仍有絲絲血漬往外滲出。

  滿目的紅色刺紅了蕭北寒的雙眸,他再也止不住心中的痛意,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流了下來。

  「顏兒,你再忍一忍。」蕭北寒吸了吸鼻子,動作極其輕柔的為她擦拭乾淨傷口,給她敷上傷藥,再用藥箱內備好的軟布將傷口纏了起來。

  蘇顏兮早已疼得冷汗涔涔,見蕭北寒哭的像個孩子一樣,強打精神調侃道:「夫君怎麼辦,我不完美了。」


  「什麼?」

  蕭北寒還沉浸在極度的悲傷與擔心中,沒有反應過她話中的意思。

  「就是這裡啊,不完美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蘇顏兮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傷處,可憐兮兮的問。

  蕭北寒忙用袖口抹了抹眼淚,眼神認真堅定的說:「顏兒,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完美的,我愛你。」

  額?本來想緩和一下他悲傷情緒的,怎麼還突然被他表白了?

  但是這句話,自己好愛聽怎麼辦。

  蘇顏兮努力伸手勾了勾他的大掌掌心,「夫君,我也愛你。」

  煮雨送完藥折返回來,看到自家王妃咬牙忍痛的樣子,眼淚又吧嗒吧嗒滴個不停,自家小姐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種罪。

  「造孽啊王妃,嗚嗚嗚……」

  「我沒事,這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嘛。」蘇顏兮見煮雨哭個不停的樣子,強忍著疼安慰她。

  蕭北寒用帕子替蘇顏兮擦著額頭的冷汗,他知道她一直忍著疼,不想自己為她擔心。

  有時候他真希望她能像尋常女子一樣,柔弱一些,嬌矜一些,說一句「夫君我好疼」,多依靠他一些。

  可是自己不也正是因她的與眾不同而愛她的嘛。

  蕭北寒一時陷入深深的糾結之中。

  馬車外,白夜貼著車窗向蕭北寒稟報:「回主子,所有死士均已誅殺,但從他們的身上均未發現任何關於身份的線索。」

  「嗯,既是死士,身份自然難辯。能追蹤到我們行蹤,又有能力派出這麼多死士的,想必除了蕭珩便是景王了吧。」蕭北寒沉吟思索著。

  「屬下要殺了蕭珩。」今日死了七八個兄弟,其餘人馬皆有受傷,白夜早已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將幕後主謀碎屍萬段。

  「蘇霽怎麼樣?」蕭北寒突然想起他們還帶著蘇霽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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