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章幹活兒

  今天老媽特意早起，有人幫著幹活兒，得做點好吃的！平時兩個孩子吃得少，一般做一個菜就夠了，今天怎麼著也得露一手！輕手輕腳到堂屋準備燒火，看到堂屋桌子上放著韭菜，地上有南瓜。這是要吃韭菜盒子啊！中午安排！早上就簡單煮小米粥，鵝蛋，再拌點鹹菜……等我起來飯都好了！今天起得早，我洗漱完了坐炕上感覺到小金的氣息，這小傢伙回來了！哥哥幫我盛粥，我舀上一勺子紅糖，就著咸蘿蔔條吃起來。我和哥哥都像老媽，愛吃甜食！小米粥里放紅糖，就著白水煮蛋是現在標配的月子餐！鹹菜也不太咸，又放了其它佐料，味道特別好！我把鵝蛋都吃光，粥也喝得乾乾淨淨！「閨女，吃飽了？中午給你做韭菜盒子！」老媽笑咪咪地說，只要把飯都吃完了就是她心目中的好孩子！哥哥邊吃邊說：「光吃韭菜盒子，再做了雞蛋甩秀湯。」「行，不就是幾個雞蛋的事！」我合計著他倆早上不吃飯，中午得早點吃飯，（現在是農閒，大多數人家都是兩頓飯，省些糧食！）再找點活兒，留他倆吃完晚飯再回去！「媽，今天晚上也讓他們在家裡吃！你想想下午安排些活兒給他倆！」「知道了！」老媽笑著說，家裡條件好，又交好這些人，吃的飯不算什麼！「那晚上做什麼呢？」不能天天都吃肉，這太容易露餡了！「我合計晚上用豬油燉茄子干，豆角干，土豆片過油炒一盤，油炸花生米，雞蛋炒大蔥！缸里蒸好的饅頭熱熱就行，等明天有時間再多做些！」老媽喝著粥，邊說著話。我想想，「晚上再加上菠菜湯！」空間裡的菜對人身體補，正好讓劉毅多吃點！如果可能我想讓他天天在家裡吃，我可不想早早當寡婦！現在年齡是硬傷，什麼也幹不了！

  老媽和哥哥開始規劃，院子裡要乾的活兒，鵝棚子得挪後院去，還得留出些地方，準備再養幾隻，兔子籠子也得留好地方，那玩意味兒太大，後院正對著堂屋門是驢棚，裡面養著兩隻羊，就在靠左側挨著院牆蓋個棚子，挨著驢棚子，一直到左側牆剩不少木頭，只上面和前面搭好木頭就行，左側是牆，右面接驢棚，地方寬敞，可以把雞窩也放里，中間隔開就行。牆東面也得搭棚子，準備養兔子，這個要擴大規模，這可是肉的來源！而且這麼些動物肥料也能夠用，園子裡得施一遍，空間裡也得施一遍！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再肥沃的土地生產完也得施肥！我想到這，直接去豬圈，等開春還要養豬，柴棚里不能再放了，院子門口的稻草垛一點沒動！夠用了！原來怕冬天太冷，得多收集些柴火，等明年放後院左側前面種菜，再種些花草，豬圈等開春也得收拾出來！這倆人正適合幹活兒！要不就得老媽上手，哥哥上學也幫不上太大的忙，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投喂，一舉兩得！不過，現在得放出來些木頭，得虧前幾次去山裡帶回來不少粗樹枝，擺放的也不太整齊，正好在裡面偷偷放些能用的木頭，我把空間裡的榆樹全都帶樹葉子砍斷，這葉子太綠，揮手間用鐮刀都去掉！倒是不太粗，小兒手臂般粗細，搭個棚子還夠用！都堆放在豬圈裡，上面放上些樹枝，看起來不怎麼顯眼，才回屋！屋子裡已經收拾乾淨了，炕上還擺放些栗子，榛子，還有山楂，我想想又進空間，剛才忙著砍樹，沒怎麼看空間有什麼變化，菜地里茄子，辣椒，西紅柿都掛著果，顏色都比外面的深，後種的芸豆，黃瓜和玉米都已經開花，仔細看，黃瓜有食指大的掛滿了架子！成熟時間又提前兩個月左右！上次賣完就沒怎麼管空間裡的菜，老媽也只是看那樣菜沒有了，撒上種子！我也沒施靈雨術，這還沒幾天就長出來了，我以後只管果樹就成了！拔些菠菜出來，我直接到西屋，盆子裡種的菜得留著給他倆看，我略施些靈力，讓盆子裡的菠菜長出來，韭菜也長高一大截，芹菜和生菜都濃綠濃綠的，我對著一鳥一鼠說，「綠豆，你把紙條給軍哥送過去，等他回信帶回來，晚上給你吃毛嗑！（平時不愛讓它吃，空間裡種了些，它特別愛吃，可是我嫌棄它吃完皮弄哪都是，輕易不拿出來！）綠豆嘎嘎叫著，很開心！我把紙條綁它爪子上，讓它吃個梨子就走！這沒有豬肉菜也不大好吃，我在紙條里讓軍哥幫忙買排骨，豬爪，豬耳朵，大腸，這些豬下水滷製好後家裡人都愛吃！讓軍哥多給弄些！野雞野兔倒是能弄到有不少，可是收拾起來很麻煩，老媽每次收拾完都吃不下，這些可以賣，自己家還是買豬肉吃吧！我又給小老鼠抓一把花生，放它窩裡，「別讓人看到你！這幾天家裡人多！」

  等劉毅跟趙建國進屋時就看到我在炕上用禿的沒幾根兒毛的毛筆蘸著水在一塊兒木板上練習寫大字！劉毅心裡不禁感慨道：這小胖妞長得好，聰明還愛學習！越來越喜歡！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該多好！心都要化了！從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遞給我，「青桐啊，你不是愛吃這奶糖嗎？我給你帶些，快嘗嘗！」我呲牙笑笑！這是怕我吃不著啊！我趕緊收到兜里，他在這裡應該是避禍，這些東西倒也不缺，不過，平時不能現於人前，平時都是跟大伙兒一樣，都是苞米碴子粥，或者高粱米飯，大米飯也不能天天吃！肉菜更見不到，人多眼雜，不好自己吃獨食！本來身體就不好，胎裡帶的，這幾年又是這樣，越來越差！雖然幹活兒累，可是桐桐家吃的真好！又喜歡這兄妹倆，尤其是桐桐，怎麼能這麼可愛！所以能來幹活兒也特別高興！趙建國是他在哪就跟著在哪兒。不過，有好吃的，誰能不愛吃！天剛亮就起來洗漱，還怕來太早，給人家添麻煩，又估摸著吃完早飯才來！老媽把他倆讓到炕上坐，「幹活兒也不急，先暖暖手。」哥哥去堂屋把放灶坑裡烤著的地瓜拿出來，給他倆每人分倆，這空間裡的地瓜特別大，瓤子掰開又出油了，烤得軟軟的，香味兒撲鼻！二人也沒客氣，放手裡扒開就吃，早飯沒吃，又餓又冷，正好吃烤地瓜！哥哥還烤了土豆，沙瓤的土豆有成人拳頭大，烤熟後，瓤子軟糯，也特別好吃！看他們倆吃得香，老媽又給倒些熱水，放了些紅糖！把倆人感動壞了！現在糖多金貴，這家人大的小的都可交！等吃完，肚子裡暖暖的，身上也有勁兒了，聽老媽說完院子裡的安排，倆人又看看後院，比劃一下距離，就準備幹活兒！老媽讓他們倆把衣服換下來，找兩身爸爸以前在家穿的舊衣服給他倆穿，這才開始幹活兒！哥哥也跟著忙前忙後，遞木頭，拿梯子，遞鋸子，找釘子，老媽在屋子裡又開始編草帘子，我幫忙壓著稻草，得虧空間裡稻草多，剛才我把稻草都堆放在塑料棚里，後面堆放得滿滿當當，一上午就在院子裡叮叮噹噹聲中過去，為了省木頭，貼牆全是棚子，搭好木架子，就等放草帘子擋風，最後把前面柵欄門修整好就可以了！快中午了，老媽停下手裡的活兒，洗手準備烙韭菜盒子，和好面，洗韭菜，切好後，打雞蛋拌餡兒，一會兒工夫就包一蓋帘子，人多老媽包的比平時吃的大多了，這麼大，我兩個就吃飽了！大鍋里用肉皮擦鍋，又倒了少許油，（不能放太多，現在誰家吃油都是挺省的！）把包好的韭菜盒子擺放在鍋里，一大鍋，快好了再翻面，兩面金黃後用鏟子盛出來放盆里，等鍋慢慢烤的時候，老媽手腳麻利地又包好一大蓋簾，最後烤熟的韭菜盒子滿滿一大盆。蓋上鍋蓋放炕頭溫著，又就著油鍋直接放些水，打了四個雞蛋，用筷子攪動，倒進鍋里，最後放些蔥花，香菜，又點上點香油！用小盆盛湯，給他倆每人一盆，剩下的我們都是一大碗，我是一小碗！我到後院喊他們幾個吃飯，從外面進屋聞著香氣就更濃了，幾人在冷風中幹了一上午了，這時凍得手都不太好使了！用熱水洗了手臉，進屋脫掉外衣，坐炕上暖暖手腳，我只吃了一個韭菜盒子就飽了！看著他倆吃得真香！老媽倒是很高興，自己的手藝得到認可！看！大家吃得多香！趙建國內心流淚，平時吃得都是什麼啊？本來就沒有什麼菜，天天清湯寡水的，肚子裡一點油水都沒有，你看看人家！一股悲憤之力化做食慾，又拿起一個韭菜盒子繼續吃，連劉毅以前見慣好東西的人也不得不暗自誇獎，桐桐媽的手藝是真不錯！要是能天天吃這飯菜得多好啊！等二人喝著雞蛋湯，肚子裡熱乎乎的，心裡也熱乎乎的，劉毅看了一眼趙建國，對方秒懂，等再送今年的年貨時，讓人送些肉，糖之類不好買的，沒看人家把壓箱底的紅糖都給咱泡水喝，不能讓人家把好東西都拿出來，咱不能跟孩子搶吃的！小桐桐多可愛！休息一陣子，下午沒出去，只在堂屋裡編草帘子，分兩組，媽媽和哥哥一組，趙建國和劉毅哥哥一組，他倆在塑料棚子裡幹活兒，我幫著拿稻草，遞繩子，老媽趕我回去睡午覺，我還是個寶寶，得睡午覺了！（總忘記這茬兒，不過我現在的身體睡午覺有好處！）於是讓他倆保證在這吃晚飯我才上炕睡覺，東屋給老媽留著幹活兒，我到西屋關上門，放下棉門帘，睡起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