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3章 毒士賈宮!
對安妙依這位大乾皇后來說易京日報現在最大的作用,就是向百姓宣揚自己的仁慈的形象,讓老百姓崇敬自己這位大乾皇后。
而在小說中為了凸顯正派的形象,自然是要有反派的,反派的存在將會讓正派的形象變的更加高大偉岸。
基於這個道理,安妙依要求易京日報除了誇讚自己之外,還要有意無意的攻訐別人,這其中就是要挖掘慕容家的黑料,只要能夠攻訐對方,就算是一些捕風捉影,沒有事實依據的消息,也完全可以引用以及創作!
在安妙依的授意下,易京日報的文字工作者們對這樣的操作可以說是駕輕就熟!
為了防止被對方抓到把柄,他們並不會指名道姓,說你是誰誰,然後再添加上援引,引用,據悉這樣的字眼來撇清自己的干係。
這段時間易京日報已經先後寫了數篇這樣似是而非的文章,憑藉著易京日報的銷售量,也是對慕容家的民間風評產生了一定的負面影響!
對此安妙依也是深感欣慰,她從來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對她來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呢?
安妙依信奉的一直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宗旨,你敢對我使招,我也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這一次慕容清舞利用宮中的財務問題,將自己搞的如此狼狽,安妙依自然是不會就這樣算了··············
慕容昕雲的事件只能算是一個開胃小菜,更厲害的招數還在後面!
其實儘管沒有人在安妙依面前說,但是安妙依很清楚,宮裡面很多人對她利用遛狗不牽繩事件,來責難慕容昕雲頗有微詞,覺得自己這麼做針對性太強,甚至是有些跌份!
安妙依很清楚這些人背後的說辭,不過實事求是的講,在這件事情上安妙依有些失算了!
不過安妙依並不是失算在會有那麼多人背後指責自己,而是沒有想到一向和慕容昕雲關係很好的慕容清舞竟然沒有出手幫助自己的妹妹,而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欺負慕容昕雲!
安妙依是真的沒有想到,慕容清舞竟然這麼狠,就坐哪裡看著慕容昕雲被自己欺負的痛哭,仿佛少女不是她的堂妹,而是一個跟她沒有絲毫關係的陌生人一樣!
慕容清舞這樣做,也是徹底打亂了安妙依的計劃,安妙依原本還計劃以此來引慕容清舞入局。
安妙依為此連後招都準備好了,但可惜慕容清舞實在是冷酷無情根本就不接招,如此一來安妙依的後招全都是做了無用之功,這也讓安妙依心中稍稍有些沮喪,一些無辜之人也是得以倖免於難!
而在沮喪之餘安妙依也是對自己這個宿敵可以說是更加的忌憚了!
平心而論換位處之安妙依覺得,如果當時被欺負的是自己弟弟安田雨又或者是琪琪格,她是做不到無動於衷坐在哪裡一句說都不說的··················
雖然這一次算是讓慕容清舞逃過一劫,但是接下來時間還長,安妙依有的是機會可以跟她慢慢玩!
安妙依坐在沙發上將整版的易京日報全都看了一遍,看過之後她覺得似乎報紙上似乎少了些什麼。
仔細沉吟了一下後,安妙依也是直接將身邊的鄭嬤嬤叫了過來道:
「報紙上怎麼沒有賈宮的文章?」
鄭嬤嬤聞言不假思索的說道:
「啟稟皇后娘娘,報紙上確實沒有賈宮的文章!」
得到肯定答案的安妙依黛眉微皺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張成傑不是說會搞定他的嗎?」
鄭嬤嬤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
「啟稟娘娘這件事情張主編沒跟我說,但是我聽說這個賈宮婉拒了加入易京日報的提議!」
此話一出安妙依眼神立刻變的冰冷沉聲罵道:
「飯桶!這點小事他都辦不好,本宮要他有何用?」
聽到安妙依的罵聲鄭嬤嬤也是低著頭站在原地,而此時安妙依也是覺得她礙眼,直接揮了揮手鄭嬤嬤也是立刻如蒙大赦般躬身退了出去。
鄭嬤嬤走後安妙依靠在沙發心情依舊十分煩躁,就像葉明盛在她身邊安插眼線一樣,安妙依在侍從司也是有自己的眼線!
所以雖然之前賈宮向葉明盛上奏本建議葉明盛改立太子,以及早立遺詔帶著安妙依一起走的事情比較隱秘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安妙依還是知道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安妙依心中也是非常憤怒,當時琪琪格就提議要幹掉這個賈宮,讓這個混蛋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但是安妙依雖然很憤怒,但卻並沒有失去理智,她知道這麼做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以及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雖然不能直接幹掉賈宮,但是安妙依卻也不能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她沒有盲目行動而是深入的了解了一下賈宮之人。
根據安妙依的了解,賈宮此人雖然官位只是翰林院侍讀,在朝廷中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此人在翰林院中素有狂生之名,和同僚的關係很不好。
但是葉明盛對此人卻很是器重,允許他直接向自己寫奏本匯報!
雖然不知道葉明盛是因為什麼看上了這個賈宮,但是二人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安妙依還是了解葉明盛的一些做法,她能夠感受到葉明盛對賈宮的欣賞,現在之所以不將賈宮重用,而是讓他繼續擔任翰林院侍讀只不過是在歷練他而已!
在安妙依看來,這個賈宮就是一個官位不高,但是對葉明盛卻有不俗影響力之人!
所以安妙依儘管很憤怒,這個賈宮竟然建議葉明盛改立太子,以及帶她一起走的提議,但是安妙依還是對賈宮起了招攬的心思,想要將他招攬至自己這邊,讓他為自己在葉明盛面前說好話。
所以安妙依也是對他進行了更加深入的調查,安妙依調查到賈宮是來自齊魯的一個窮書生,在三年前為了給母親治病來到了易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