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夢純拿出在路邊買的麵包,大口地吃起來。
這種麵包雖然簡單,但價格便宜,適合她節省開支。
「純純!」
突然,一聲軟糯可愛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孫夢純微微抬起頭,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只見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扎著雙馬尾的女孩子向她走來。
她的眼睛明亮如星辰,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純純,你臉怎麼了,是不是祁美瀾那群混蛋又欺負你了!」
李南初焦急地看著孫夢純臉上的淤青,輕輕地摸了摸。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幹的。
「疼不疼?」李南初心疼地看著孫夢純。
「不疼。」孫夢純搖了搖頭,眼神里充滿了委屈和難過。
「說吧,祁美瀾這次又用了什麼奇葩的原因欺負你?」李南初氣憤地問道。
「我真的不理解了……黎寒喜歡你跟她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求著黎寒喜歡你的!!!」李南初越說越氣,心中對祁美瀾的行為感到十分憤怒。
「不行,我得找她去!」她站起身來,準備去找那群混蛋理論。
孫夢純急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南南,你沒有必要為了我給你家樹敵。」
她真誠地看著李南初,眼中滿是感激和擔憂。
「可是她們太過分了,是,祁家確實比李家厲害,可是她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李南初握緊拳頭,氣得渾身發抖。
「南南我沒事兒……」孫夢純再次哄了李南初好一會兒,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李南初看著孫夢純安慰她的神色,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坐了下來。
「那我咒她永遠得不到黎寒的喜歡,她也不看看她比我們純純差多少……」李南初小聲嘟囔著,心中依然對祁美瀾的行為耿耿於懷。
聽完這話,孫夢純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流,還好,她還有南南……
京都有一個超級家族傅家。
四個大家族,從大到小依次是黎家,高家,祁家,李家。
李南初就是李家的獨女,全家把她當成小公主寵。
但同樣身為豪門貴女,李南初並沒有祁美瀾的囂張跋扈。
相反,她十分溫柔,是個妥妥的可愛型小女生,也是孫夢純在京都唯一的好友。
剛來京都一中的那天。
祁美瀾和李南初發生了爭執,一急之下推了李南初。
李南初沒站穩,直接栽下了樓梯。
幸好被路過的孫夢純接住。
不過孫夢純也因為接她,摔得手臂骨折。
自那之後,李南初就主動和孫夢純相處。
她越和孫夢純相處,就越覺得孫夢純是個寶藏女孩!
兩人久而久之就處成了好閨蜜……
京都一中的管理是出了名的嚴,高三學生中午都要在學校參加自習。
「鈴…鈴…鈴…」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自習下課。
下課鈴聲剛響起,同學們就要回宿舍休息。
張老師就走進了教室......
「同學們,耽誤大家一點時間,大家先坐好,說完再下課」
張老師推了推眼鏡,難以抑制臉上的喜悅。
「今天的環保主題徵文比賽,我們班獲得了第一名,這次多虧了夢純同學的投稿!」
「夢純同學的文章,可謂是『揮毫便掃千章曲,一字不須更』啊!」
「大家要多多向夢純同學學習啊!」
說著,張老師帶頭鼓了掌,黎寒和李南初也緊跟上鼓掌。
隨後,教室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掌聲熱烈而持久,溫暖了夢純的心。
「做得不錯!老師以你為榮!」張老師走下講台,拍了拍她的肩。
「謝謝!」
黎寒轉頭看向孫夢純,滿眼都是夢純的笑顏。
暗處,看見這一幕的祁美瀾,拳頭緊緊捏住,她的指甲都快要陷進掌心裡了,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可惡,又讓這賤人出風頭了!」
祁美瀾心裡想著,又默默盤算著如何找孫夢純的麻煩!
放學後,李南初主動提出要送夢純回家,看她堅持的樣子,夢純最後還是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南初都陪夢純一起走,但祁美瀾並沒有搞出什麼動作,這讓李南初感到奇怪的同時也放鬆了警惕……
「鈴————」
那天放學後。
夕陽下,天邊那一塊塊火燒雲層次分明,顏色由西向東逐漸變淡。
孫夢純走在回家的路上,眼睛裡映著晚霞的光,整個人如同下凡的仙子,美得不像話!
突然,她通過路邊小店的玻璃門看到了身後跟著幾個男人。
那幾個人戴著黑帽子,戴著黑口罩。
根本看不出來什麼長相!
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人又消失了......
她默默掏出手機要給南初打電話。
電話還沒撥通,手機就被身後的男人奪去掛掉了!!!
她剛想跑,被一記手刀劈到,隨後就失去意識……
……......
「嗒嗒嗒……」
一陣腳步聲傳入夢純的耳朵,她聞聲醒來,看到了眼前那幾個高大的男人。
「祁小姐,人我抓到了,您要現在過來嗎?」
為首的男人一臉恭敬地打著電話。「我已經到了。」祁美瀾掛了電話。
「這場好戲我當然不能錯過!」她一臉陰狠地走進小巷。「我要親自看著你們折磨她,注意點,人別玩死了!!!」她又叮囑著。
孫夢純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滿眼仇恨。
祁美瀾發現孫夢純已經醒了,眼裡的狠毒更是一覽無餘......
「孫夢純,你平時不是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嗎?」她神情有些傷心。「這下你怕不怕呀?哈哈哈哈哈……」
祁美瀾笑得喪心病狂。
「都說了你別勾引黎寒,離黎寒遠一點,你為什麼不聽!!!」祁美瀾又揪起孫夢純的頭髮,逼這婊子抬頭和她對視。
「我什麼時候勾引黎寒了?」孫夢純覺得莫名其妙。
「提交徵文那天沒有嗎?你少狡辯了!」
她鬆開孫夢純,平復了一下心情,讓人搬了把椅子,自己坐在了一旁。
此刻的她,沒有任何表情,在暗處注視著孫夢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