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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軍隊演練日

2024-09-14 12:36:26 作者: 年年有餘是只貓
  「那孩子,現在是雄蟲」艾弗里靠在椅背上,「歷說,他的蟲生輝煌,不需要從未謀面的雌父參與」

  「嘶——」奧托聽得牙酸,「誰讓你們參與了,你們想參與也沒資格啊,除非雄父願意,否則雄蟲由薔薇館統一照顧」

  艾弗里沒說話。

  「雄蟲向來不管幼崽,你們真的不去看看?藍崽是中途插班的,從小不在薔薇館長大,沒個熟悉蟲,萬一被欺負了怎麼辦,你們不管嗎」

  艾弗里還是沒說話。

  「唉——」奧托拉長聲音,陰陽怪氣道,「可憐的藍崽哦,你們不去,我自己去,想清楚啊,現在我有時間,機會可遇不可求,以後就算你們想去,我還不一定有時間去」

  艾弗里沉思良久:「我問問歷吧」

  「行」奧托催促,「快,現在就問」

  艾弗里嘆了口氣,撥通電話。

  奧托隨口考察奧蒙在軍隊的情況,問得奧蒙冷汗直流。

  「臭小子……你再說一遍,極限突擊部隊要配備什麼」奧托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奧蒙繃的直挺挺,不敢說話,根本沒時間去思考剛才聽到的重磅消息,滿腦子都是啊?什麼?啥玩意?

  整個蟲跟水裡撈出來似的。

  艾弗里打完電話,看到父慈子孝的一幕,「你問得超綱了」

  奧托氣道:「入伍兩個月,最基本的作戰計劃都不知道,他學的什麼東西,還特級第一軍校的高材生」

  「奧蒙才一年級,還沒學到作戰計劃,他來我這裡沒兩個月,計劃書輪不著他看,你別太苛刻,三軍剛入伍兩個月的蟲會這些?」

  奧托氣呼呼的沒說話,新兵和他雌子能一樣嗎。

  艾弗里拍拍奧蒙的肩:「別緊張,你雌父從以前就是個急性子,一步一步來」

  奧蒙苦笑著點頭,他當然知道雌父太著急,從小就如此,還未結繭就要求他要有結繭後水平,初級學校時要求他要有中級學校水平,所以考上第一軍校後,他就爆發了。

  死活不肯隨雌父入軍,學業也故意荒廢了,現在知道,用這種辦法報復雌父,是他太幼稚,但當時滿腦子都是不想被雌父安排一輩子的路。

  奧托看向光明正大說他壞話的艾弗里,不耐煩道,「歷到底去不去」

  「你什麼時候去」

  聽到這話,奧托知道歷同意了,眉笑眼開,「三天後,我現在就去內軍搶名額」

  艾弗里點頭,「奧蒙,你也去,代表一軍」

  奧蒙懵逼的指著自己:「啊,我?」

  艾弗里笑道:「沒錯,一軍軍雌能不能踏上薔薇星,你歷老師能不能見到小蟲崽,就靠你了」

  奧蒙想到說不定能見到祁山,心頭陣熱,但一想到自己去搶,頓時氣弱道:「艾弗里老師,還是換個蟲吧,我怕我不行」

  「放心,有你雌父在,你跟著去就是」艾弗里笑得瘮蟲,「要拼命爭取知道嗎,萬一大家知道你沒拼命,他們才沒機會見雄蟲,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想到那群除了戰鬥就是雄蟲的軍雌,奧蒙面如死灰,要是真因為他無能,導致沒爭取到名額,他絕對會被那些軍雌撕了下酒。


  「老,老師,真的不能換隻蟲嗎」奧蒙不死心的問。

  艾弗里無辜的眨眨眼,「多虧了你雌父才沾光,當然要由你出面感謝啦」

  奧托哈哈大笑,知道艾弗里是為奧蒙找個理由讓一軍軍雌承情。

  「走了,臭小子,嘰嘰歪歪的像個小雄崽一樣」

  奧蒙被一巴掌拍得暈頭轉向,見艾弗里沒有改主意的意思,只好跟著雌父走。

  測試後祁山美美的休息了一天,再見同學,卻感覺班裡氣氛有些不對,看看剛回來的威爾,祁山疑惑,難道又是威爾做了什麼?

  可是威爾情緒也同樣低落。

  「藍藍,你來了」貝內沒什麼精神。

  祁山坐到位置上,問道:「怎麼了?大家都沒什麼精神」

  「明天是軍隊演練日」貝內趴在桌子上「一想到明天,就沒心情」

  「軍隊演練日?」

  「就是有很多雌蟲會出現在薔薇館內,他們還會來學校,重要的是,演練日當天不能請假」貝內一臉天塌了的模樣,「還沒上學前,害怕可以躲家裡,現在不僅不能躲,甚至還要和他們接觸」

  「太可怕了!」旁邊的小蟲崽附和,「為什麼不能請假,我一點都不想去」

  「嗚——一想到明天,我就好難受」

  連威爾也一臉悲傷的靠著牆,嘴裡念叨著:「我為什麼要今天回來,為什麼不能演練日後再回來,我為什麼……」

  祁山沒經歷過,問道:「有這麼可怕嗎」

  「有!」

  幾隻小蟲崽激動的湊上來科普。

  「有超級多的雌蟲,他們非常高,比門還高」

  「他們還很兇,靠近他們會很難受」

  「他們還拿著武器,我見過,一下子就能把一座山炸掉,碰的一聲,震得耳朵都聽不見了」

  「還有還有……」

  「還有他們會用很兇狠的眼神看著你,你一靠近,他們就很可怕的盯著你,我去年在房間隔著窗戶見過一次,太嚇蟲了,一晚上沒睡著」

  小蟲崽們你一眼我一語,在他們的形容里,軍隊跟洪水猛獸沒什麼兩樣。

  甚至有小蟲崽被嚇哭。

  「嗚啊,他們會吃了我的,我不想見到他們」

  「我,我聽說,他們會把不聽話的小蟲崽撕掉吃了」

  啊這句話絕對是嚇唬孩子的,軍雌再怎麼可怕,也不敢動雄蟲一根汗毛,更別說生吃了,另一種意義的吃倒是有可能。

  聽到哭聲衝進教室的老師們趕緊哄孩子,元老師抱著一隻哭得快撅過去的小蟲崽,哄得額頭冒汗,一邊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他本來也以為是不是威爾剛回來,又欺負同學,但現在威爾正在另一位老師懷裡抹眼淚,班上沒哭的蟲崽情緒都不高,唯獨祁山不哭不鬧,與周圍格格不入。

  年老的老師解釋:「是因為明天的演練日吧」

  聽到這話的小蟲崽又嚎啕大哭起來。

  年老的老師知道說錯話,趕緊繼續哄:「閣下不哭不哭,眼睛都哭腫了」

  「哭,哭腫了,能請假嗎」小蟲崽斷斷續續的說。

  老師遺憾的打破他的幻想:「不能」

  剛停下的小蟲崽仰天大哭。

  貝內拉住祁山的衣角,開始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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