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魂虛感覺自己深陷一片泥濘當中,他越是掙扎,便越是泥足深陷。閱讀М
自他踏入天至尊之後,還是首次戰得如此酣暢淋漓。
而越是面對這般可敬的對手,他越是不會小視,幾乎使勁渾身解數,直接戰得對方繳械投降,抱頭痛哭。
對手這一哭,便是哭到了清晨方才止歇。
魂虛緩緩撫過魂可顏如羊脂白玉般吹彈可破的臉頰,目光中盡顯柔色:「可顏,為夫不在的這段日子裡辛苦你了!」
魂可顏捧著對方溫潤的手掌,眯著的眼睛滿是愜意:「夫君為我魂族大計而奔波,妾身這點小事又何足掛齒。」
魂可顏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有些猶豫道:「夫君……」
魂虛抬了抬下巴,露出不解的目光:「嗯?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我們之間無需客套!」
魂可顏心中一暖,點頭說道:「你提及的上級位面,真的有那麼多強者?哪怕是以我們現今魂族的實力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魂虛不做猶豫道:「若是排除我,在那些頂級位面,我們魂族就算連三流勢力都算不上,想要在高等位面中排上號,群族之中至少需要擁有一名斗帝級別的強者,或者應該稱之為地至尊!」
「三流勢力都算不上……」
聞言,魂可顏忍不禁玉手掩住了紅唇。
如今他們魂族在鬥氣大陸,無疑是擁有了霸主級的地位,九星斗聖整整有六人,八星斗聖十餘人,七星斗聖更是接近半百,最恐怖的便是六星以下的斗聖,全部加起來足足有近千人。
原本,魂族的斗聖,全部加起來也不足百人,可隨著魂虛晉入斗帝,整個魂族皆是雞犬升天。
如此恐怖的魂族,不論是想要剿滅鬥氣大陸上的任何勢力,都輕而易舉。
也正是因為如此,如今的魂族才會滋生一些別樣的心態。
可如今到了魂虛口中,如此強大的魂族,居然連高級位面的三流勢力都算不上,若不是眼前之人是如假包換的魂天帝,魂可顏恐怕早已反手一個巴掌拍過去了。
「那夫君如今的實力到底是位於那個境界了!」
待得心中的波動稍稍平復,魂可顏再是關心道。
這下,魂可盈終於問到點子上了,只見魂虛微微挺起了胸痛,面露傲色道:「天至尊,這是遠遠在那地至尊之上的境界!」
「天至尊?」這個稱謂顯然觸及了魂可顏的知識盲區,讓的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個位面要誕生一名地至尊或許不難,可要成就天至尊之身,那就必須得到整個位面的認可!」
「而且,並不是任何位面都可以誕生天至尊,許多位面縱然有著天縱之才,也唯有死死卡在這個境界之下,幸運的是,鬥氣大陸正好滿足了這個條件,只不過這之間也有不少的曲折,而在這消失的半年,我便是在為此事奔波……」
隨後,魂虛將奔走上級位面,激活位面之靈的整個過程給魂可顏講述了一遍,當然這之中他直接略過了雲韻,就算他對感情這一塊再不擅長,也知道不宜在一個女人面前,談論另外的女人。
當初,魂可顏在答應與魂虛結合之前,便要求對方立誓,從此就可以看出,魂可顏是一個極具占有欲的女人。
如今的魂可顏看似柔情似水,那是因為魂虛直至目前還保留著對她的那份『忠誠』,要是魂虛敢把美杜莎的存在揭露出來,他就能立馬體驗到什麼叫比翻書還要快的翻臉速度。
或許以魂虛如今的成就,已經無需在意這些,可畢竟他們方才剛進行過魚水之歡,這會談及別的女子,也未免太煞風景了些。
在聽完魂虛對於整個突破天至尊的過程描述之後,魂可顏的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被震驚所取代。
而隨著她逐漸冷靜一下,更是小鳥依人的撲到了魂虛的胸膛之上,淚眼婆娑道:「臣妾竟不知夫君在這半年中,幾度遭遇生死,悔不能與夫君共進退,日後夫君萬不能再做那等傻事了!」
在魂可顏的心中,如今的魂族已經足夠強大了,就算整個鬥氣大陸的勢力加起來都難以撼動。
而一旦到了高級位面之上,一切都等同於重新開始,甚至連當初魂族在鬥氣大陸上說一不二的地位都難以保持。
一聯想到魂虛為了突破天至尊而付出的代價,魂可顏豈能不芳心大亂。
魂可顏的反應很符合一名妻子對丈夫的關心,魂虛不會有半點怪罪,可如果讓他停下腳步,他是萬萬不可能的。
且不說能否成為大千位面的霸主級的勢力,就單是幾百年後的域外邪族復甦,魂虛就不能原地踏步。
如果只滿足於現狀,遲早會淪為域外邪族的奴役。
他的一些行為已經改變了許多原有的軌跡,很難保證,大千世界還會不會再出一個炎帝、武祖、更或是牧塵。
他既然提前拿走本該屬於別人的機緣,自然不能光享受而不履行義務。
魂虛沒有救世宏願,卻也懂得唇亡齒寒。
大千世界被吞噬的越多,域外邪族的實力就越為強大,而若是他視若無睹,危險遲早會有一天主動找上門。
他無法與對方解釋幾百年後悔發生的事情,可至少可以給對方一劑強而有力的定心丸!
想到此處,他洒然一笑,捏住了魂可顏的下巴:「怎麼,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麼!」
望著魂虛從容而自信的面龐,魂可顏的內心也不禁受到了感染,這一刻她沒有再選擇多說什麼,而是將耳朵靜靜地貼在對方的胸膛上,聽著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心目的魂天帝,自始至終皆是這般驕傲而強大,既然自己無法改變對方的意志,那她所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不論成敗與否,自己都將是對方隨時可以棲息的港灣。
如此想著,魂可顏的眼眸中再度蕩漾起一股旖旎之色,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與之相擁的魂虛心有所感,再度與之酣戰到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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