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幕的緩緩降臨,萬籟俱寂之中,一縷柔和而神秘的月光悄然穿透窗簾的縫隙,輕輕灑落在靜謐的浴室之內。
古世寒終於從無盡的黑暗與混沌中掙脫而出,緩緩睜開了他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
他的甦醒,仿佛是大自然最細膩的筆觸,在夜的畫卷上輕輕勾勒出一抹生機。古世寒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周圍空氣中瀰漫的清新與寧靜,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與自在。
他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驚訝地發現,非但沒有絲毫的疲憊與不適,反而覺得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勃勃生機與無盡的力量。
這股力量,如同山洪暴發般洶湧澎湃,在他的體內肆意流淌,讓他感到自己仿佛能夠撼動山河、撕裂蒼穹。
古世寒不禁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自信與驕傲的光芒。
他深知,經過這一番生死邊緣的掙扎與磨礪,自己的肉身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此刻的他敢放言,在這浩瀚的修煉界中,他就是一階境界肉身最強的存在!這份自信與霸氣,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源自於他對自身實力的深刻認知與絕對信任。
古世寒緩緩站起身來,任由那冰冷的清水從身上滑落,留下一道道晶瑩剔透的水珠。
他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那張曾經略顯稚嫩的臉龐如今已變得堅毅而果敢,眼中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
沒有過多的浪費時間,古世寒急需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修煉,突破境界,畢竟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
在無垠的夜色中,古世寒獨自漫步於這座歷史悠久的府邸之中,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歲月的塵埃上,迴響著過往的輝煌與滄桑。
四周,古老的建築在月光的輕撫下,更顯出一種超脫塵世的靜謐與莊嚴,而這份寧靜,卻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緊緊包裹,讓孤獨感悄然滋生。
抬頭仰望,一輪皓月高懸天際,銀輝灑落,將整個世界鍍上了一層柔和而清冷的光輝。
那月亮,皎潔無瑕,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又似在默默訴說著千古不變的哲理。古世寒凝視著這輪明月,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
他深知,自己踏上的是一條充滿荊棘與挑戰的成帝之路。
這條路,自古以來便少有人走,更鮮有人能至終點。它要求的是絕對的專注與犧牲,任何一絲情感的牽絆,都可能成為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因此,古世寒選擇了孤獨,斬斷情緣無疑是他最佳的選擇,將心中的柔情與牽掛深藏,只為那至高無上的目標——成帝。
古世寒的目光緩緩掠過古府那歷經滄桑卻依舊巍峨的屋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
在這片刻的靜謐之中,一個念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驟然間在他腦海中熠熠生輝——屋頂,這個平日裡或許被忽視的存在,此刻卻成了他心中修煉的一片淨土。
他想像著,當自己踏上那片被月光輕柔撫摸的瓦礫,四周將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寧靜與祥和。
沒有了塵世的喧囂,沒有了紛擾的思緒,只有風穿過屋檐的細語,和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共同編織成一首悠揚的夜曲。
每當修煉之餘,他只需輕輕倚靠在屋頂的邊緣,便能將整個古府乃至更遠處的景致盡收眼底。
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視角,讓他仿佛能夠洞察世間萬物,感受生命的渺小與偉大。更重要的是,當夜幕降臨,一輪明月高懸天際,灑下銀輝萬縷,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柔和而神秘的光輝之中時,他便能在這份寧靜與美好中,找到心靈的歸宿,讓疲憊的身心得到徹底的放鬆與滋養。
想到這裡,古世寒深吸一口氣。他猛地一蹬地面,身形如同離弦之箭,劃破夜空的寂靜,輕盈而堅定地躍上了那座古樸而神秘的屋頂。
屋頂之上,月光如洗,星辰點點,仿佛整個宇宙都在這方寸之間鋪陳開來,等待著他的探索與汲取。
他環顧四周,尋找著最為適合冥想與吸收星能的位置。
最終,他選定了一塊被月光輕柔撫摸的瓦片,那裡既遠離了邊緣的寒風,又能最大限度地接觸到夜空中那浩瀚無垠的星辰之光。
古世寒緩緩坐下,盤膝閉目,整個人仿佛與這天地融為一體,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和諧狀態。
隨著呼吸的逐漸深長,他仿佛能感覺到周圍空氣中瀰漫的絲絲縷縷的星能,它們如同細微的精靈,在空中翩翩起舞,尋找著能夠棲息與融合的宿主。
古世寒的心神逐漸沉靜,開始運用冰之帝王吸收周圍周圍的星能。
起初,這些星能如同涓涓細流,溫柔而緩慢地滲透進他的肌膚,沿著經脈緩緩流動,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與暢快。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星能被吸引而來,它們匯聚成河,甚至隱隱有化海之勢,衝擊著古世寒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吸進滿口的星辰之氣。
在這個過程中,古世寒感到自己的修為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提升著,體內的靈力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洶湧澎湃。
……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照耀在這片古老的屋頂上時,古世寒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更加明亮與深邃的光芒,仿佛真的與星辰對話過一般。
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境界,古世寒發現自己已經提升到一階3級的境界了,只能說真不愧是SSS級異能,他縱身一躍,穩健落地。
準備休息一會兒就開始戰法的修練。就在這時,就在古世寒閉目養神之時,福伯突然走了上來,「少爺,許子悠少爺前來找您。」
古世寒仿佛並沒有聽見一般,仍然閉著雙眼,「福伯,讓他回去吧,幫我向他帶一句話,『一個月後高考,巔峰相見。』」
福伯仿佛是預料到了什麼一般,嘆了口氣,躬身回道,「老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