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男人從公文包里,直接拿出一塊金餅,點頭哈腰的放他面前:「出國的路子我已經找好了,就指望您這邊幫忙了!」
「你等等~」
巴拉德瓦拿起座機聽筒,撥了串數字,很快電話被接通:「這裡是潘特.喬希家,哪位?」
「媽媽~我是巴拉。」
電話那頭的瑪麗娜,一聽巴拉德瓦改口叫自己媽媽,激動的捂嘴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笑呵呵的問道:「怎麼了?孩子?」
「爸爸呢?我找他有點事兒。」
「他在吃飯呢,你等下~」
瑪麗娜將聽筒放好,小跑進餐廳搖晃潘特胳膊:「親愛的~小巴拉改口叫我媽媽,還叫你爸爸呢。」
「呵呵~那不挺好的嗎。」
老潘特笑眯眯的拿起餐巾擦手,來到客廳拿起聽筒:「怎麼了孩子?」
「爸~這邊有位......」
聽巴拉德瓦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點點頭:「嗯~我確實讓他找提婆犀娜了,既然你在你就把事情辦了吧。」
「嗯~好的。」
巴拉德瓦掛斷電話,看向有些詫異的男人:「你們先回去,她要在這兒住一個多月,然後我們會安排的,你留個電話,等時間一到聯繫你帶人離開。」
「好的~麻煩您了。」
老夫妻兩個起身雙手合十道謝,那個小姑娘也對巴拉德瓦甜甜一笑:「謝謝大哥哥。」
「不用謝我。」
巴拉德瓦捏了下小姑娘胖乎乎的臉蛋,隨即打開門喊了句:「把塔米叫來。」
「那我們先走了。」
男人帶著妻女離去,他們的神情略顯放鬆,起碼閨女不用在這裡待一輩子!
身材日漸壯碩的塔米,進入辦公室後,對巴拉德瓦跺腳抬手敬禮:「長官~」
「你帶她去二號倉一樓東南角,把那裡的房間收拾乾淨,另外準備兩身乾淨衣服,別委屈了人家。」
塔米點頭應答一聲,帶著始終低頭的女囚離開,視線在他辦公桌上掃了眼,瞭然的帶新女囚離去。
巴拉德瓦拿起金餅顛了顛,不由滿意的咧咧嘴收進空間,這金餅經過系統稱重,足有1001.8克。
原本被打斷的好心情,再次湧入心頭,他想了想打開抽屜,抓了把進口奶糖,路過辦公區時,拍到魯爾手上:「帶回去給你家小孩吃吧。」
魯爾嘿嘿笑著道謝,巴拉德瓦擺擺手和他一起離開大樓,兩人便各自分開。
等他回到宿舍時,提婆犀娜正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睡覺,他看了眼便輕輕關上房門,打開對面宿舍門走了進去。
茉莉卡吹著空調,正開心的看電視吃冰激凌,他笑眯眯走過去將對方抱進懷裡,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好吃麼?」
「好吃。」
她舀了一塊遞到他嘴邊,巴拉德瓦搖搖頭:「你吃吧,我不怎麼吃這東西。」
「好叭~」
小姑娘開心的自己吃著,巴拉德瓦拿起茶几上的數學書,翻到前兩天學的頁數,一點點給她講解其中步驟,茉莉卡雖然吃著冰激凌,卻聽得很認真。
等她吃完後,巴拉德瓦拿來紙筆出題:「這是你今天的作業,一共100題,一題算一分,90分才算合格。」
「哪有出這麼多題目的嘛~」
小姑娘有些委屈的噘起小嘴巴,巴拉德瓦在她鼻子上颳了下:「好好做好好學,別人想做都沒機會,你再發牢騷,信不信我真的打你?」
「人家就說說而已啦。」
茉莉卡知道是自己不對,立馬低頭拆解題目,並將答案一一寫好,她的字和她人一樣漂亮。
巴拉德瓦看了一會兒,便起身回了對面宿舍,將提婆犀娜輕輕抱到床上,自己也換了大褲衩,摟著她美滋滋睡起午覺......
接下來的十多天,他和提婆犀娜都沒浪費時間,中午討論一番孩子今後身材,晚上接著聊孩子將來樣貌,不到筋疲力盡口吐白沫,兩人誰都不肯睡覺。
而那個遠在德里最好醫院的小氣老頭金德,居然奇蹟般挺了下來,目前被人伺候著恢復身體。
聽到這個消息的老潘特,也算是長出一口氣,只要老大沒死就行,他打算找個時間去德里,和對方好好聊聊。
「這兩個孩子,放假也不知道回來住,非要在外面住酒店,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瑪麗娜坐到沙發上,對老潘特碎碎念著,小老頭笑了笑:「年輕人的世界,你不懂我也不懂,隨他們去唄,咱家缺那點錢麼?」
「你真當我什麼都不懂麼?住酒店就他倆這年紀,肯定忍不住要胡來,我怕巴拉傷身子。」
老潘特挑挑眉:「人家小伙子可沒你想的那麼弱,你呀~就別操心他們了,等著年底抱孫子吧。」
「就看閨女爭不爭氣了!」
老兩口聊著聊著話題就歪了~
而鳳凰高街的西餐店裡,換上休閒服的巴拉德瓦他們,則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餐,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有個二十幾歲的老外,坐在他們斜對面,不時掃一眼提婆犀娜和茉莉卡,巴拉德瓦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抹了下嘴。
起身來到老外面前,左手抻著桌面,右手扶著老外坐著的椅背,彎腰盯著對方,流利沒有咖喱味的英語,讓對方很意外:「管好你的眼睛,孟買一點也不安全。」
「先生~你在威脅我麼?」
令人噁心的英倫腔,讓巴拉德瓦笑的更加燦爛,左手拍拍他鬍子拉碴的大臉,皮笑肉不笑:「白皮豬~我只是在提醒你!」
「你~」
「咔嚓~」
他還想說什麼,就聽一聲脆響,被巴拉德瓦右手捏碎的椅背木頭,放到他面前的餐盤裡:「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看著被捏碎的木頭,和粉狀油漆沫子,老外瞳孔收縮,勉強擠出微笑:「我很抱歉先生,因為不當的舉止,引起您的誤會。」
「祝你用餐愉快。」
巴拉德瓦笑眯眯的和他點頭,回到座位後招招手,喊來服務員指了指斜對面那桌:「他們那桌還有損壞的椅子算我的。」
說完擺擺手,服務員點點頭退下,那個老外拉著剛剛從衛生間回來的中年女人,快步離開餐廳,他不敢保證這個賤民,會不會說話不算數,輕易掰碎實木,這得多大的力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