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失去了所有記憶了嗎?」
看著眼前滿臉問號的灰毛少女,三月七好像是在這女孩身上,看見了曾經的自己,眼神中充滿著同情。
那看來是找錯人了,這女孩應該不是發出求救信號的人,畢竟都失憶了,三月七點點頭。
而一旁的丹恆則是捂著臉,站在牆角,心中不由想起剛剛發生的事。
「哎......」丹恆無奈扶額,心中不由想到為什麼不是你來,但看著三月七那真摯而無邪的眼神,丹恆頓感無力。
妥協之下來到眼前的處於昏睡當中胡灰毛少女旁,可就在做好心理準備後,半蹲下來閉上眼,準備下嘴之時…
「呃…那個…你這是bt行為嗎…」
半眯著眼的女孩,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不由得發出疑問,語氣極其平淡。
聽到聲音的三月七心中一喜,一把推開丹恆的臉,「誒,你醒啦!」
三月七欣喜的將星扶起,便與其聊了起來,而丹恆在被一巴掌呼開後,便站在了牆角,捂著臉:「我這一天都造了什麼孽啊…」
所以也就造成了現在這副場景。
「也?難道你也失去曾經的記憶了嗎?」
星將手放在嘴邊,有些呆呆傻傻的看著眼前的粉毛女孩。
「嗯嗯,你那是不知道啊,當時我被封在六相冰里......」
「六相冰?好吃嗎?」星聽著三月七的講述,好似是想到了什麼美食一般,嘴角流下了不爭氣的眼淚。
「哎呀!不是吃的啦!就是一個很大的冰塊,大概這——麼大!」
眼看著星突然陷入了什麼美好的幻想,三月七趕忙揮散那些奇怪的想法,又急忙解釋起六相冰是個啥子東西,接著又給眼前憨傻的少女比划起了冰的大小。
「懂了嗎?」
「懂了懂了!」
三月七擦了把頭上的汗,星也點點頭表示懂了。
「嗯嗯!那咱繼續,我就這樣一直在宇宙里飄呀飄,最後我遇到了姬子姐,她把我從裡面救了出來!」
「當時我被從冰里救出來時,失去了所有記憶,就連自己的名字我都不記得了,而且還沒有衣服!」
「不過人嘛,總歸是要向前看的,要我因此一蹶不振,那還不如勇往直前!所以我就把自己復甦的那天當做了自己的生日,然後姬子姐給我取名三月七!」
三月七如此回憶著過往,就像自家的長輩宰吹噓自己過往的輝煌經歷一般無二。
但也在這時,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令三月七頓時被硬控在了原地。
「嘿嘿,那我可比你好多了耶,我可沒有失去所有的記憶,我可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還不僅如此,我還有衣服和爸爸媽媽。」
星雙手叉腰,一邊說著,一邊臉上還露出了神氣的表情。
雖然這對於她這種「剛剛出生」,連一歲都沒有的寶寶來看,有這樣小孩子的一面不算幼稚,反而這在同齡孩子中都是能算得上神童了的。
但奈何對方的外貌和身體看起來可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以至於她現在所表達出的感覺,就給人一種「屑屑」的感覺。
(嘿嘿嘿嘿嘿嘿~屑星,屑屑的星香香的,軟軟的,好吃,愛吃!)
「啊?啊!不是,啊?你聽聽你這說的什麼話啊!」
「算了得虧本姑娘人美心善,不然就剛才我早就一箭射上去了,你以後可不能這麼講話了哦~要不然到了外面會吃苦頭的!」
「嚶!」
三月七故意擺出一副鬼臉,嚇了星一跳,忙點頭答應,說再也不會這麼說話了。
(拜託她可是可愛的星寶啊!她只想炫耀一下自己,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嗯嗯!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好星核精)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你的爸爸媽媽,我三月七找定啦!」
「你媽媽有說她去哪了嗎?」
星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黯淡,就連眼中的高光都附上了一層陰霾:「媽媽沒有告訴我她去哪,就讓我一個人去找爸爸......」
「啊......那那你的爸爸呢?你知道在哪嗎?」
三月七眼神變得些許低落,再次問道。
「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沒見過爸爸,只見過小姨和媽媽。」
聽到眼前少女不似作偽的兩次回答,三月七本來信心滿滿,朝氣蓬勃的三月七,頓時便被那種很深的愧疚感包圍,一下子便蔫巴了下來,畢竟她可不知道對方才出生不到2個半小時。
還以為對方從出生起就被迫與家人分離,然後遭遇無數苦難,只為生存和找到自己的母親和那素未謀面的父親。
可憐,真是太可憐了!
腦中模擬出一整部喪盡天理的小說劇情。
等等!如果這個女孩找不到父母的話,會不會因頂不住生活的壓力,而去cos晴天娃.......嘶~太可怕了!
隨即三月七心中點頭,一臉鄭重的轉過頭來,為對方打氣還說什麼「要堅持下去」「熱愛生活」什麼的,搞得星一愣一愣的,但星也不在意全當三月七在替自己加油,努力尋找到自己的父母!
最後三月七決定讓星跟著自己,一切等回到主控艙段,確保了安全過後在做考量!
「你們先走,剛剛空間站站長艾絲妲發來消息,說是防衛隊的阿蘭正好在這附近失聯了,我去找找!」
和原著劇情一樣。
在經過一番溝通後,丹恆後不猶豫轉頭就走。
「路上小心,丹恆!」
「路上小心,變態先生!」
聽到三月七的話語,星也有樣學樣的告別,還好丹恆走遠了並沒有聽到星的話,只不過一旁聽到這番話的三月七,則是眼皮狂跳。
「怎麼了嗎?」
「沒什麼,咱先走吧,跟緊我哦~」三月七擺了擺手。
兩人便踏上了前往主控艙段的路,不過她們的速度以普遍理性而論,應當會很快便能乘坐電梯前往主控艙段的,但或許是星半路上突然想嘗試一下打怪,
再加上三月七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再過了一把清小怪的癮後,這就導致了她倆遠比丹恆,阿蘭來得晚。
「誒?怎麼是你們啊,不先回主控艙段嗎?」
三月七看著眼前的幾人,有些不理解。
「那個三月七小姐,是這樣的,因為軍團的入侵,艾絲妲站長為了保證每個艙段之間的往來,將中央電梯開啟了最高防護模式。」
「我由於救人急切,便將那張權限的卡交給了本次行動副隊長,現在我們打不開門禁,但...艾絲妲站長讓列車組來幫助空間站,應該是有給你們這張權限卡的,可...丹恆先生說他並沒有,所以......」
阿蘭站出來做了解釋,並看向了三月七。
「啊?那怎麼辦啊,一般這種東西都是由丹恆保管的啊!」
丹恆:「.........」
「哎...三月,你摸一下你的口袋...」
話罷,三月有些懵,但還是照做了,隨即便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權限卡。
「啊這...」三月七撓撓頭。
「在遇到宴霖之前,你說每次都是我當主力,你都沒當過,然後就把卡搶了過去,裝在了口袋裡...」
丹恆有些無奈的做起了解釋,而一旁的阿蘭在聽到宴霖這個名字時,雙眼明顯有些發怔,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隨著周圍空間突然出現的波動,阿蘭和丹恆立馬察覺到了不對。
「小心!」
丹恆一把推開還在愣神的三月七,又將呆呆的星拉到自己這邊。
而同樣意識到危險的阿蘭則是暴退數米,手中紫光一閃,一把大劍隨之出現。
轟!!!
也是在三月還在疑問為啥阿蘭和丹恆這麼緊張時,不遠處空間出現一陣扭曲,隨後足足十頭虛卒組成的隊伍從空間裂隙中衝出。
只不過它們身上,都布滿了大大小的傷口。
「跑得可真快啊!真是讓我一頓好找!」
「光子粉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