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可能?孕檢單是偽造的,你不是說之前是安全期嗎?怎麼會……?」
喬布雷好歹也是代表S國而來,此刻全球直播中,這樣的劣跡要是一公布,他就徹底身敗名裂了。閱讀
可他還是下意識地提出了自己的質問,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殺了自己的孩子。
他偽造孕檢單,故意讓寧羽霜認為自己懷孕了,這樣他就能徹底圈住寧家的勢力。
然後通過寧家這條線,幫主公打入帝江財團內部,推倒帝江,商業入侵華國的各個經濟鏈條。
要知道,帝江財團可是多大一塊肥肉啊。
要不是主公的力量足夠強大,怕是根本布不開那麼大的棋局。
「喬布雷……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不會懷孕的,這也是我懷孕時,你告訴我的!」
「你好狠的心啊……我心心念念跟著你,你卻要在這種時候拋棄我?」
「我們的孩子會化作厲鬼找你索命的!」
寧羽霜保持著跌倒在地的姿勢,痛苦地爬向愣在原地的喬布雷,鮮血拖曳一地……
她痛苦地捂著肚子,一邊已經爬到了喬布雷的腳下,一把抱住他的腿,陰森狠毒地開口。
全場的人都目睹著這一幕,只覺得活久見。
這特麼明明就是一場間諜買賣,倒是牽扯出一段情?
寧羽霜不過是喬布雷的一顆棋子,為的就是用她來對付帝江。
顏汐看向喬布雷,臉色難得地凝重起來:「黑狐,去查一查喬布雷的底細。」
顏汐用手環聯繫黑狐道,若她沒有猜錯,喬布雷也只是棋子……只是他們背後,到底是誰想對付帝江?
獨孤清月嗎?他可沒那麼緩過勁兒來。
「是,教主大人。」
黑狐收到命令,一把推開正在把玩他腦袋上的狐狸耳朵發箍的男人:「幼稚鬼,別摸了!」
「嘖嘖……小狐狸的這耳朵,假的就是假的,還是真的摸起來才舒服。」
封司彥守在穿著黑色連帽衛衣的少年身邊,看著他指尖飛速在鍵盤上躍動。
正在進入一個內網,這裡有關於全球所有人的信息鏈。
這是國際情報內網,能這樣熟練地摸進去,還沒有觸動反黑系統的,到底是有兩把刷子。
「嘶……主人你住手呀,我辦正事兒呢。」
黑狐正在查資料,就感受到封司彥居然放開了假的狐狸耳朵,指尖緩緩落在他的耳尖處,細細一揉。
黑狐的耳朵敏感到瞬間被激起紅浪,耳尖緋紅。
有些惱羞成怒地轉頭看向封司彥,吼道。
「國際情報局的資料早就被動過手腳了,你查不到的。」
「不過……主人倒是對這個喬布雷了解一二。」
「小狐狸求求主人……主人就幫你,如何?」
封司彥很不爽某狐居然是個工作狂,自己都放下工作特地陪他了,結果小狐狸比他還忙。
男人眸光幽暗,指腹一邊沿著少年的耳廓揉,一邊俯身在少年的耳邊循循善誘道。
黑狐順手點開搜索的資料,果真被篡改過,而主人怎麼會知道?
黑狐有些好奇地歪了歪腦袋,想要躲開封司彥的揉搓,然而下一刻就被封司彥提進了懷裡。
男人取代了他的座位,輕鬆地將他放在膝蓋上,指腹又百無聊賴地撥弄著他褲子的紐扣……
看似不經意,實則每一下都好似在黑狐的心尖撥弄。
「主人,你真的知道?」
黑狐皺眉,有些挫敗,他可是血月門的人,專業能力過硬,就沒有他破譯不開的資料。
可顯然,封司彥更強,他有自己的組織,甚至對國際上的事情,比他更了如指掌。
「小狐狸這是在質疑主人?」
封司彥低眸,反光的鏡片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黑狐有些被蠱惑了一般地伸手摘掉男人的眼鏡。
不知為何,他見著封司彥那衣冠楚楚,正經優雅的模樣,就想要狠狠撕裂他的偽裝。
讓這衣冠禽獸……原形畢露!
黑狐賭氣地想,剛摘掉了男人的眼鏡。
一時間就那麼仰著頭與封司彥四目相對了。
「瞧瞧我家小狐狸小嘴噘的,這是想主人的吻了?」
封司彥寵溺地揉著少年柔軟的短髮,瞧見他賭氣的表情,一看就是在心裡罵他。
可偏偏,他還真就喜歡這樣靈動的狐狸。
「呸……才沒有!」
黑狐傲嬌地一揚下顎:哼,老子剛才在罵你呢。
「嗯?小狐狸心裡在罵我?」
封司彥輕挑眉梢,寵溺又無奈地伸手點了點少年的鼻尖。
「……沒有。」黑狐一愣:唔?他剛剛沒有罵出來呀。
主人怎麼知道……?
但不管怎麼樣,保命要緊,先否認。
「是嗎?聽說死鴨子嘴硬,不知道死狐狸的嘴有沒有主人教訓你的棍子硬?」
封司彥摟著少年的細腰,大掌毫不費力就能捏完。
他緩緩摩挲著,不急不緩地撩開少年的衛衣。
「不不不,我錯了,剛剛心裡悄悄罵你來著。」
黑狐太清楚封司彥的可怕了。
特別是這個男人摘掉眼鏡之後,所有被掩藏的暗黑面,恨不得全都發泄給他。
於是少年坐在他的懷裡,有些委屈地抱住他的腰,乖乖承認錯誤。
封司彥見此,只覺得自己訓狐有術,俯身在少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小狐狸……說說剛才心裡怎麼罵主人的?」
男人如危險陰毒的蛇,緊盯著自己的獵物,圈死在自己的桎梏里,慢條斯理地收攏力氣,緩緩調教。
「……」黑狐:哼,又要教訓我,又親我……仿佛有大病。
當然,這話他照樣不敢說,只好如實承接之前自己罵他的話道:「就罵你衣冠禽獸而已!」
反正你就是,也不算罵你,他那叫陳述事實!
「嘖……小狐狸嘴真甜,這是夸主人呢。」
封司彥淡淡道,突然伸手解開領帶一扔,然後指尖一轉,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襯衫扣子。
「你……你幹嘛突然脫衣服啊?」
黑狐在他懷裡無措地問道,這青天白日的,雖說現在他們在一間獨立的休息室里。
可是不可白日宣/淫/啊!
而且,傻了吧,他明明罵他,怎麼就變成誇他了?
封司彥脫掉上衣襯衫,伸手捏住少年的下顎。
緊接著對上黑狐無措的視線,雅痞又浪/盪一笑:「不是小狐狸說我衣冠禽獸嗎?……現在衣服脫掉了,就是禽獸了!」
「跟我家小狐狸正好湊一對。」
封司彥一旦摘掉眼鏡,那真的是萬種風情地勾人,蠱惑人心的能耐,一點不輸狐狸精。
此刻黑狐的下顎被他鉗制著,只覺得自己仿佛要沉溺進封司彥那深邃的眼眸里了。
「呸呸呸……你才是禽獸,我不是!」
黑狐傲嬌地撇清道,他可是血月門的二把手,誰要跟你做一對禽獸啊?
就算他做他寵物的時候,也是矜貴無比的品種,賊不好養的好嗎?
「嗯,小狐狸不是……我是!」
「那麼現在主人是不是可以對小狐狸做點,禽獸才會做的事情?不然真的對不起小狐狸剛剛的誇獎啊。」
封司彥湊近少年,將他圈在電腦桌與自己的懷抱之間。
指尖熟練地挑開少年褲子的扣子,然後捏住拉鏈,往下拉。
「不行!別在這裡,我還沒給教主大人匯報資料呢。」
「主人你忍忍。」
黑狐趕緊阻止,按住封司彥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下動作。
然而他這一按,又讓封司彥更直觀地貼近那裡,一時間兩人都愣了一下。
下一瞬,封司彥又是蠱惑人心地一笑,笑意直達眼底,嗓音嘶啞低沉:「嘖嘖……寶兒真急~」
「……」黑狐:艹,急尼瑪呢!他才沒有急,都怪這衣冠禽獸一天天腦子裡不裝點別的,全是H色廢料。
才將他給污染了嗚嗚嗚。
「好了好了,小狐狸乖,主人不逗你了。」
「不是要查喬布雷嗎?取/悅我,我就告訴你。」
封司彥可是個實打實的生意人,骨子裡都有一種桀驁不馴要掌控所有的占有欲。
他很不喜歡自家小狐狸那樣地關心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情。
而既然他非要做,他不介意藉此……訓訓狐。
「主人,回去再……可以嗎?」
黑狐被他圈在懷裡,入目就是他格外吸睛的身材,到底還是有些顧慮這個地方。
畢竟上次在S國的賽場衛生間隔間的修羅場,他至今都還有點陰影。
而這裡雖是休息室,可更像個小型辦公室。
小型辦公室有一面玻璃,裡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見裡面。
而他跟封司彥此刻就在辦公桌的電腦後面,僅僅一個電腦遮住他們的模樣。
「小狐狸別害羞,外面看不見……何況,你只要讓主人愉悅就行了。」
「怕什麼?上次在教室不叫得挺歡嗎?」
封司彥湊上去咬住黑狐的耳朵,緩緩開口道。
仿佛要以此擊潰黑狐的防護,要他敞開心扉,接受自己,接受人類本該體驗的歡愉。
「好……那你現在就告訴我!」
黑狐也沒法扭捏了,反正他太清楚這衣冠禽獸了,沒了衣冠,做禽獸的樣子真是反差到極致。
不管他答不答應,封司彥總有辦法誘得他為他做壞事。
「嘖,先W住。」
封司彥低眸,蠱惑著眼底的少年道。
然後才在黑狐生澀的動作里,開口科普起來:「喬布雷,出生於S國詭城,詭城雖在S國,但它也跟暗夜帝國一樣,是一股獨立而特殊的勢力範圍。」
「裡面就算發生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S國也無權插手,因為那裡有它自己的法則,也有自己的統治者。」
「詭城的城主叫厲擎爵(出現於125章,黑道勢力主宰),手段城府應當不遜色於暗夜帝國的夜帝,兩相勢力各有千秋,但也是勢均力敵。」
「華國的厲家,便是其一個小小的分支。」
「喬布雷早年間不過是詭城之中的泛泛之輩,近幾年才展露頭角,且不可能與帝江財團有仇。」
「他背後要說真有一股勢力,且足夠強大到支撐他動帝江財團,那麼只會是厲擎爵!」
只有那個瘋批男人,才敢把爪牙伸向帝江。
「嘶……寶兒,再攥狠點,你就得守活寡了。」
封司彥介紹完,感受著黑狐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最後差點捏壞自己。
一時間,還有些後悔跟他講那麼多。
封司彥能知道這些,不過是因為他早年就被大哥放逐在國外。
國際上那些事兒,他還是摸得清的。
「咳咳,主人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就是太氣了……」
黑狐有些委屈,剛剛他突然緊張。
是因為厲擎爵這個名字讓他感覺很熟悉,可仔細想又想不起什麼。
對了,千年前夜國昏庸無道的帝王夜煜,字擎爵。
只是那是帝王,他的字,自然不為外人可知。
他偶然急得也是因為教主大人暗戳戳罵夜煜時。
怕有心人聽去她鄙視帝王,就罵:夜擎爵那傻逼,天天擺宴席吃喝玩樂,看不見黎民百姓戰亂之中連口熱飯都吃不上嗎?
難道?……不,一定是巧合,夜煜早就被白執少爺砍去頭顱,死在那高高的王座之上。
昏庸無能的一生結束,史書記載也不過廖廖一筆:暴君,無德無行!
那樣一個昏庸無道的帝王,就算還能跟國師一樣活千年,也不會經營得出一座詭城。
看著黑狐在自己懷裡都能走神,陷入沉思。
封司彥皺眉,俯身咬住少年的下唇,廝磨道:「小狐狸,在想什麼?」
「厲擎爵他……」
會不會是夜擎爵?如果是,那麼那又得是多大的一盤棋?
黑狐剛開口,就感受到面前人陰狠又占有欲十足的目光,趕緊住嘴。
「看來小狐狸對厲擎爵很感興趣啊?是主人還不夠疼你嗎?」
「沒事……現在主人就好好疼疼你!」
封司彥俯身一口咬住少年的脖頸,耐著性子,拉他共沉淪。
然而黑狐居然一邊被他伺候著,一邊還用手環編輯了封司彥口訴的資料發給教主大人。
「……」黑狐:嗯,本狐真的是教主大人身邊最敬業的下屬了!
「還敢繼續分神?小狐狸乖……主人喜歡你跪著。」
「……」黑狐:!!!
————
另一邊,賽場上,混亂截止,喬布雷和寧羽霜都來到了一處走廊。
他們要親自算一算這件事。
「喬布雷……那可是你的骨肉,現在你要怎麼賠這條命?」
寧羽霜仿佛一時間老了十歲,憔悴蒼白,宛如女鬼。
然而兩人還沒來得及繼續,走廊深處傳來叮叮噹噹的鈴聲,仿佛還有輕輕的腳步聲。
「……誰?」
「誰的高跟鞋落在了走廊
醫生手上的針管在發顫
院子裡的柿子樹毒死夏蟬
妹妹的洋娃娃不見了
寧姐姐被送上了手術台
下一位患者是誰呢?
汐汐來找你了吖
快藏好噢~」
稚嫩的童謠緩緩響起,一個雪白的身影自黑暗中走來,提著鋒利的鐮刀,宛如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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