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灰原哀黑鐵的神秘列車（28）

  小劇場又來了

  鏡頭緩緩推近，映入眼帘的是帝丹小學某班的熱鬧場景。他們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學園祭的節目——《小紅帽》。

  鏡頭轉向兩位主演，柯南和灰原哀。他們正在一隅靜靜地準備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緊張。

  灰原哀，那位茶色髮絲的少女，正兩手背在校服裙後，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低下頭，看向面前的少年——柯南。他坐在沙發上，兩手撐在兩側，眼鏡已被摘下，夾在他的右手指間。他的左手輕輕揪住身下的布料，又在看到灰原哀的視線掃來前連忙鬆開。

  柯南聽著自己胸腔里「砰砰」的心跳聲，仿佛所有的緊張都集中在這一刻。灰原哀已經俯身，一條腿曲起撐在沙發上。她的茶色髮絲滑落，擋住了日光燈，投下細碎的陰影。柯南的視線開始變得慌亂，他不知道該看向哪裡，才能顯得禮貌和心無旁騖。

  灰原哀輕哼一聲，雙手捧起柯南繃緊的臉頰。他們的距離變得極近，柯南的視線幾乎無法控制。他嘗試直視灰原哀的眼睛，但只堅持了一秒，眼神便挪開了。

  江戶川柯南被灰原哀「鉗制」著，做起深呼吸，緊張與羞愧的情緒在他心頭縈繞。思緒卻不斷飄散，從潤唇膏品牌到灰原哀的髮型秘訣，再到她是否使用了髮膠。

  「眼睛往上看。」灰原哀的聲音清晰而冷靜。

  "哦，好。"於是，對潤唇膏品牌的推理出師不利，只能草草了結——總之不會是兩元店或十元店的產品。

  柯南乖乖地抬起頭，視線滑過高挺的鼻樑，躍過漩渦般富有吸力的雙眼，再跨過兩道細而長的眉，終於抵達頭頂。柯南不禁好奇，灰原哀保持髮型的秘訣究竟是什麼？

  然而，他的緊張情緒似乎在這樣的胡思亂想里慢慢淡去了。

  柯南的眼睛忽然一涼。灰原哀焦急地警告道：「不要眨眼，再掉出來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幫你了！」

  片刻後，酸澀退去，眼前的事物因兩眼狀態的不同而變得奇異。灰原哀的面容在柯南眼裡被拉扯出一圈毛邊，在陽光下，像是鍍了足足兩層金，有些神聖過頭了。

  「怎麼樣，第一次戴隱形眼鏡，還適應嗎？」灰原哀彎下腰，貼近柯南問道。觀眾們的心也跟著貼近了屏幕，仿佛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聲在耳邊迴蕩。

  「不要突然靠這麼近••••••適應，還有一隻，也戴上吧。」柯南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期待。觀眾們也感受到了他內心的變化，仿佛與他一同經歷了這場成長。

  有了左眼的實踐，右眼的佩戴順利了許多。柯南的胡思亂想才進行到「她是不是用了髮膠」，兩眼便「喇」一下地清晰了。

  「怎麼樣？」灰原哀再次問道，這次沒有彎腰靠近，只是抱著胳膊站在身前。

  很清晰。柯南本想這樣說，但請原諒人類總會在某一刻產生某種不常見的思路。他仰起頭，儘量誠懇地說道：「你靠近點讓我看看。」

  這下尷尬了，我都仿佛能感受到柯南那為「色」所困的尷尬和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