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亮心中一暖,看著長樂公主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動。
他拿過長樂公主玉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撫摸。
「麗質,你的擔心我明白,我發誓日後會更加小心,絕對不讓你再擔心!」
長樂公主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這程處亮責任感極強,說到做到。
他說小心,定然會備加小心。
兩人就這樣彼此無言地看著,一股情愫在默默流動,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
過了片刻,程處亮輕聲說道:「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回來!」
「嗯,來人啊!」長樂公主輕喝。
侍女上前,懷中抱著一沓乾淨衣服。
長樂公主接過。
「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也不知道合身與否,你試試看?」
程處亮看看長樂公主,再看看她手中的衣物,心中一陣感動。
「麗質,你對我太好了,小生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撲哧!」長樂公主被他逗笑了。
「貧嘴!快去洗澡吧!」長樂公主輕輕推他一下,然後低下頭,輕聲說道:「我等你回來。」說完,臉頰不自禁紅了起來。
看著長樂公主嬌羞的模樣,程處亮幾乎把持不住,想湊上去一親芳澤。
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不能!
旁邊閒雜人等太多了!
「好,我馬上回來!」
程處亮說完,抱著衣服,飛也似的衝著浴室而去。
「你們兩個,去服侍郎君洗浴!」長樂公主對身旁兩個侍女說道。
「是!」兩人輕輕點頭,隨後朝浴室走去。
程處亮進入浴室,熱水升騰中,他除去身上汗濕衣物,整個身心全部放鬆。
不久,兩名侍女輕手輕腳進入,拿著香料和乾淨的熱服侍在側。
「郎君,請!」一名侍女恭敬地說道。
她手中木瓢盛滿熱水。
程處亮點頭致謝,任由侍女在木桶中倒入熱水。
「哇!郎君的那活兒好大!」
一侍女驚呼道。
…
洗浴完畢,程處亮換上長樂公主親手製作的衣衫,整個人神清氣爽。
衣服布料細膩柔軟,穿在身上舒適異常。
他站在銅鏡前面,看著自己精神煥發的模樣,微微一笑。
當程處亮再次出現在長樂公主面前時,長樂公主眼睛亮了起來。
「郎君真精神,好一個英俊小伙兒!」說罷,她的臉頰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程處亮上前,輕輕牽住長樂公主玉手,深情說道:「麗質,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長樂公主臉色更紅了,甚至連耳朵根也燒了起來。
她低下頭,輕聲回應,「郎君,你的話讓我心動。」
兩人手指緊緊交纏,心跳也在這一刻似乎同步起來。
程處亮望著眼前的長樂公主,眼中滿滿都是柔情蜜意。
而長樂公主則低著頭,臉頰火熱,眼神中透出一股誘人的嬌羞。
「麗質。我希望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無論風雨變幻!」程處亮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
長樂公主抬起頭,目光清澈,仿佛要把程處亮的樣子深深印在心頭。
「郎君,我也是,和你在一起,我好幸福!」
「麗質!」
程處亮呼喚著長樂公主的名字,擁她入懷。
在程處亮的懷抱中。
一股濃濃的安全感湧上長樂公主心頭。
她心中一動,動情地說道:「郎君,你是我的依靠,有你在,任何困難我都不怕!」
程處亮緊緊抱著她,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深情說道:「麗質,我會用我的雙手為你撐開一片天,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保護你,愛護你!」
「嗯!」長樂公主輕聲嗯了一聲,把腦袋深深埋進程處亮胸膛。
一股濃重的男子氣息緊緊包圍住她,讓她陶醉,讓她心動!
就在這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破了他們二人的靜謐。
清河公主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一臉調皮模樣。
見到程處亮與長樂公主親昵的模樣,她故意驚訝地捂住嘴,「誒呀!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程處亮和長樂公主相視一笑,一把攬住清河公主,「頑皮!來我們做個遊戲!」
「什麼遊戲?」
清河公主興致上來了。
「你們力氣大嗎?」程處亮看向長樂公主和清河公主,面帶疑惑。
長樂公主和清河公主對視一眼,她們都沒明白什麼意思。
「我力氣很大的!」清河公主晃晃粉拳。
「是嗎?我要測試一下!」
程處亮微微一笑。
「如何測試?」清河驚奇地看向程處亮。
程處亮拿過她的粉拳,豎起大拇指。
「這樣,用你的大拇指去按我的大拇指,按住了就算你贏了,我就要表演一個節目!」
說著,程處亮示範了一下。
「哇!真好玩!」清河公主鼓掌稱讚道。
「郎君,這個遊戲叫什麼名稱啊?」
「這個遊戲叫拇指大作戰!」程處亮微微一笑。
「哇!真好玩,我也要玩!」長樂公主立刻叫了起來。
「好,那我們三個一起玩!」程處亮點點頭,分別伸出兩隻拳頭,抵住長樂與清河的粉拳。
「開始!」
清河公主一聲令下。
三個人拇指飛快地動了起來。
「啊!啊!啊!」
沒幾下,清河公主就興奮地叫了出來。
「我贏了,郎君要表演節目!」
程處亮微微一笑,另一隻手也順勢被長樂公主按住。
「哈!我也贏了!郎君快來表演節目!」
看著兩位洋洋得意的公主,程處亮微微一笑,「好,我來給二位公主殿下講個笑話!」
「講笑話?好啊!好啊!」清河公主熱切地鼓掌稱讚。
「嗯,郎君請講!」長樂公主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程處亮煞有介事地來講:
「青蛙和癩蛤蟆成為了兄弟,癩蛤蟆說,我要當哥哥。」
「青蛙說:不行,你的痘痘還沒消,所以是我當大哥了!」
清河公主一皺眉。
「癩蛤蟆,噁心死了,不行,這個笑話不算,要重新講!」
「對,這個笑話不好笑,郎君再來一次!」長樂公主也連聲附和道。
「好吧!」程處亮點點頭,裝作為難的樣子,「那我就再想一個!」
「講什麼呢?一定要讓我尊貴的公主殿下開懷大笑!」
程處亮裝作低頭沉思的樣子。
突然,眉毛一挑。
「好,有了!」
「聽君一席話,省我十本書!」
「哈哈!郎君真有意思!哈哈」清河公主哈哈大笑起來。
長樂公主卻只淡淡一笑,皺皺眉頭,「不好笑,再來一個!」
「啊!」程處亮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撓撓頭,「公主殿下,你這可難壞了我!」
長樂公主眼睛看過來,目光中隱隱帶著一絲歡心。
「不過,也不是什麼為難的問題,這次,我一定讓公主殿下笑個夠!」
程處亮拍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說道。
「吹牛!郎君盡說大話!」清河公主不服氣地說道。
「好,郎君說一個好笑得讓清河心服口服!」長樂公主給程處亮打氣道。
「公主殿下吩咐,小生莫敢不從!」程處亮對長樂公主微微施禮。
「小時候,我最喜歡玩捉迷藏,等他們全部藏好了,我就回家吃飯!」
「嘻嘻!郎君真壞!」長樂公主忍不住捂住櫻桃小嘴,嘻嘻笑道。
清河公主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好笑,再來一個!」
「好吧!公主所願,莫敢不從,聽好了!」程處亮清清嗓子。
「如果有一天你想哭,一定要告訴我,讓我知道,你也有今天!」
說完還做了一個特別滑稽的動作。
「哈哈!郎君真逗死了!」長樂公主哈哈大笑。
清河公主略一沉吟,明白了程處亮的意思,不由微微著惱,裝作生氣的樣子,上前一把揪住程處亮。
「你竟敢捉弄我,我要稟告阿耶,把你屁股打成四瓣!」
「啊!母老虎好兇!我再也不敢了!還請公主殿下高抬貴手!」程處亮急忙站起,躲到長樂公主身後。
「你…你竟敢說我是母老虎?找打!」清河公主站起身,揚起粉拳,就要向程處亮打去。
「啊!謀殺親夫啦!謀殺親夫啦!」程處亮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圍著長樂公主抱頭鼠竄。
「哈哈哈!」長樂公主笑得忍俊不禁。
程咬金看著喜笑晏晏的三人,再瞥了長孫沖一眼,不屑地撇撇嘴。
就你這個木頭模樣,也想和我家二郎搶長樂公主?
做夢吧!
二郎定會把你比得渣都不剩!
這二郎,有他老子當年的雄風!
長孫沖望著長樂公主開心的樣子,一絲懊惱湧上心頭。
原來,和我在一起,她是那麼不開心!
看來我也要向程處亮學習,如何讓她開心吧!
李世民看著程處亮三人打打鬧鬧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
仿佛想到了他與長孫皇后的少年時代。
李世民拉住長孫皇后的玉手,輕輕撫摸。
「梓潼,好久沒見長樂她們這樣歡快了,走我們也去玩耍玩耍!」
長孫皇后暈生兩頰,推辭道:「陛下,這樣多人…不好吧!」
李世民微微一愣,哈哈大笑起來,「回宮!」
程處亮等三人笑鬧夠了,彼此手拉手團團而坐。
「郎君,下來你要多結交重臣,像梁國公、萊國公、潞國公、鄂國公,翼國公等一定不要落下。」長樂公主對程處亮仔細叮囑道。
「好,為了我們的將來,拼了!」程處亮握緊兩位公主玉手,發誓道。
「來人!」長樂公主輕喝道。
兩位侍女上前對長樂公主盈盈一禮。
「郎君,春華和秋月打小就跟隨於我,和我親如姐妹,今日我把她們送給你,在我不在的日子,就有她們代我服侍郎君,若是能夠有幸產下一男半女,也好為郎君傳宗接代!」長樂公主吟吟笑道。
春華秋月上前,對程處亮躬身施禮,「還望郎君垂憐!」
程處亮一愣。
「這…」
清河公主微微一笑,「郎君收下吧!我也有兩位侍女送於郎君!夏雨、冬梅!」
夏雨和冬梅上前,對程處亮盈盈一禮,「還望郎君垂憐!」
程處亮看向四位侍女,點點頭。
雖然姿色不如長樂清河公主,但是也算標緻,已經是難得的美人了。
「好,我便收下了!」
大唐有妻子給夫君納妾的傳統,想必提前送幾個侍女,也不算啥!
「叮!檢測到宿主完成系統任務,特獎勵抽獎一次,是否立即開啟?」
這時,系統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程處亮心頭大喜。
抽獎?
太棒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會抽中什麼?
期待!
「開啟!」程處亮不假思索道。
「叮!恭喜宿主抽中神級天賦—醫聖傳承,是否立即綁定?」
程處亮微微一愣。
醫聖傳承?
難道又是關於醫學當面的無上天賦?
「對!醫聖傳承集合華夏上下五千年醫學精華,宿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堪稱一代醫聖!」
「哇!那樣厲害!」
程處亮驚嘆道。
「那是自然!」系統得意地說道。
永興坊,梁國公府。
室內煙氣繚繞,瀰漫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
太醫令慕容遠眉頭緊皺,望著病榻上的老夫人呆呆出神。
「慕容先生,老夫人她…他還有多把握?」房玄齡心急如焚。
「房相,」慕容遠對房玄齡躬身施禮,「在下無能,只能暫緩老夫人病情,如果一日之內不能回緩…那就準備後事吧!」
「啊!」房玄齡大驚失色,「母親…母親!」
旁邊房遺直抓住慕容遠衣袖,「慕容先生,您再想想辦法,救我阿婆一命!」
慕容遠仰天長嘆,「除非發生奇蹟或者神醫孫思邈在這裡!」
「神醫孫思邈?」
房玄齡眉頭一皺。
神醫見首不見尾。
連皇后娘娘找他都找不見,更何況自己?
房玄齡面對母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天在上,我房玄齡在此立誓,若是誰能為母親大人續命成功,我房家定把他當做祖宗一般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