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玩?梁國公,下去排隊!」長孫無忌像護著寶貝一樣護住兩根電極。
房玄齡一看,眉頭一皺。
沒有辦法,總不能硬搶吧!
得!
老老實實排隊吧!
他站在長孫無忌身邊,高喊一聲:「排隊了,本公第一個!」
杜如晦連忙響應:「我第二個!」
下面高士廉、侯君集、李靖、李世勣……
大唐國公排成長長一列,都眼巴巴看著一旁的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牢牢站定,凝神靜氣,大喊一聲:「來!」
手中電極輕輕一碰。
「咔嚓嚓!」
一道霹靂閃過,雷聲轟然炸響!
「啊!本公也會神技了!太爽了!」長孫無忌猛然瞪大眼睛,眼中全是興奮地光芒!
「咔嚓嚓!」
「咔嚓嚓!」
「咔嚓嚓!」
……
長孫無忌也開始愛不釋手,玩起來沒完。
一旁,正在排隊的那群國公不樂意了。
「長孫老賊,你還沒完沒了是嗎?忘記剛才怎麼說盧國公了嗎?」侯君集大喝一聲。
「對啊!對啊!趙國公,你不能壞了規矩!」房玄齡高喝一聲。
杜如晦也連忙附和道:「自此以後,每個人最多玩三次!」
李靖連忙點頭稱是:「萊國公所言極是!」
長孫無忌看了眾位國公一眼,戀戀不捨地把電極交給房玄齡。
房玄齡凝神靜氣。
「咔嚓嚓!」
「咔嚓嚓!」
「咔嚓嚓!」
三次過後,交給杜如晦。
杜如晦也是如此往復。
……
一個時辰以後,大殿中的文武大臣全都玩過一遍。
「過癮!太過癮了!」尉遲恭笑容滿臉,兩眼放光。
「是啊!是啊!也只有程處亮這樣的天才,才能讓我等體驗一把當神仙的樂趣!」李靖點點頭,興奮地鬍子都翹了起來。
房玄齡眼神震撼,喃喃自語道:「程處亮學識淵博,還是一個動手健將,此等才華,實乃我輩所不及!」
杜如晦被震驚地目瞪口呆:「程二郎天賦異稟,竟然能夠讓我們這些門外漢,也能收穫滿滿,實在令人欽佩!」
程咬金眼睛樂地眯成一朵花:「二郎真是神乎其技,竟然讓我們這些普通人也能親手製造出閃電,此等奇才,古今罕有!」
李世民看向程處亮,目光中讚許之情更甚。
「程愛卿今日發明閃電,智退強敵,有功於社稷,特賜東阿縣子爵位,以資鼓勵!」
大唐爵位,親王、郡王、國公、郡公、縣公、縣侯、縣伯、縣子、縣男。
縣男爵位食邑五百戶,正五品,永業田七百畝。
雖然縣子是大唐末等爵位,但是確是實實在在的貴族階層。
自此,程處亮正式步入大唐權貴階級了。
「轟!」大殿內沸騰了!
程處亮被賜爵了!
年方十六歲的縣子!
這又是何等的榮耀啊!
這老程家是祖墳冒青煙了嗎?
這程處亮數日之內,屢次升遷,都快趕上坐馬車了!
「天啊!這程處亮竟然又被賜爵東阿縣子,這是何等的恩寵啊!」
「程處亮獲此殊榮,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這個消息太讓人震驚了!」
「我等勤勉盡職,卻從未想過恩寵降臨,程處亮得到這個恩寵,實至名歸!」
「此時此刻,我等只能仰望程大人的背影了,他的智慧和才幹得到了最高的認可!」
「程大人的功績必然將被載入史冊,今日之賜,昭示著他的輝煌業績!」
「此乃皇恩浩蕩,程大人受此尊榮,實在讓人欽佩不已!」
群臣議論紛紛,看向程處亮的目光充滿羨慕之情。
王圭看著意氣風發的程處亮,目光陰冷。
可惡!
這小子又升官了!
這小子這樣有才幹,又是世家的死對頭。
不能讓他再隨心所欲地升職了!
若是不加以限制,待他位高權重,就不容易對付了!
必須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中!
與我世家作對,就算你是國公之子,也不行!
想到這裡,他高喝一聲,震驚眾人。
「陛下,老臣覺得貿然給程處亮賜爵,怕是不妥!」
「不妥?」
李世民眉頭一皺,目光中露出一股厭惡之情。
這老東西,又出來搞事情了!
要是盧國公再次發難,朕絕不再管!
「王愛卿何出此言?」
「程處亮雖然有些才華,也立了一些功勞,但是未及弱冠,若是貿然授予爵位,怕是會寒了天下萬千士子的心啊!」王圭沉聲說道。
「王圭,你這個老不死的,我X你老母!」還沒等李世民回話,程咬金已經「嗷!」得一嗓子跳了出來。
「欺負我們老程家沒人是嗎?」
「兄弟們!揍他!」尉遲恭站出,捏著拳頭走向一眾世家官員。
「對,弟兄們,抄傢伙,敢欺負二郎,就是和我們過不去!」殷開山也站出來,搶過千牛衛的橫刀,走向王圭。
其餘武將們一看,也紛紛加入討伐世家的隊伍。
他們早就看這些世家官員不順眼,只是沒有找到機會,今日面對白白送上門的機會,又怎能放過?
朝堂之上,空氣凝重地幾乎可以切割開來。
國公們面前,威嚴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壓迫感。
國公們對面是世家官員,他們以一貫的高傲姿態站立,眼神充滿了不滿和輕蔑。
「無知匹夫,就算當了國公,還改不了泥腿子出身!」翰林崔瑞軒冷嗤一聲,眼底湧起一股輕蔑。
「就是!就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張牙舞爪的,又算什麼東西!」鄭皓榆也附和道。
程咬金揮舞著拳頭,聲如洪鐘地喝道:「我看誰敢欺負我們二郎,兄弟們,上!」
隨著這聲令下,他一馬當先,直衝王圭,一拳狠狠擊出。
王圭毫無防備,被這一重拳擊中頭部,頓時眼冒金星,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落於地,蜷縮成一團。
與此同時,尉遲恭也不甘示弱,一腳將鄭皓榆踹翻在地,隨即躍起,坐在其脖子上,雙拳如雨點般落下。
經過這一陣疾風驟雨的打擊,鄭皓榆已是面目全非,連帽帶都不知去向,衣衫凌亂,身上更是印有清晰的腳印,情形狼狽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