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當然知道,以暴制暴不是什麼好辦法。閱讀
但這個男人如此冥頑不靈,還敢跟她這樣嗆聲,那麼她就不得不考慮出手教訓教訓他了。
「余戰,去給我準備一套衣服來。
我會讓這個人知道,什麼叫心服口服。」
劉雅可不止有銀針這一門絕招。
這個男人是想連她也一起綁架,還想把她的女兒拿去賣的,喪心病狂的惡徒。
那麼她會給他一個十分痛快的教訓。
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不自量力。
「何威,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
我會讓你知道,剩下的時間裡,你什麼怎麼樣。」
余戰很快擬好了一份格鬥挑戰書。
挑戰書上提出,傷亡自負。
並請來了兩名公證處的公證員,對此做出公證。
不過一般的格鬥是有裁判的。
而劉雅跟何威的格鬥沒有裁判。
她就是要跟他一決生死。
而劉雅是打算,親自教訓這個人渣,讓他知道,輸在她這樣的女人手上,會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就是要讓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讓他像螻蟻一樣偷生。
一切規則都是劉雅在定。
何威只管簽字,按手印。
還能聽到公證人員道:
「我們宣布,此公證書真實有效,一切受法律保護。」
而何威還以為,劉雅在跟他開玩笑,以為她是找專業的格鬥師來跟他仳。
沒想到,劉雅是親自上陣。
她穿了黑色的緊身衣,長發綰在了腦後,直接的輕裝上陣的。
她的身材和遊戲中的女主角並無二致。
只不過那可怕的氣場由內而外散發出來,再次讓何威為之驚嘆。
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不過是別人瓮中的鱉,還以為打贏了劉雅,就能繼續找劉盼的麻煩。
倏不知,他如今不過是劉雅用來出氣的靶子而已。
長這麼大,她很久沒有這麼想揍一個人。
而這次,她就是要好好揍揍他了。
「你準備好了嗎?」
劉雅問何威道。
男人漫不經心道:
「老子不……」
他是想說,他不跟女人打架。
而事實上,他跟米嬌在一起的時候,打她的時候真不少。
也因為家暴,讓米嬌受不了,最後才選擇帶著女兒和他離婚。
當初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大概也是臭味相投的。
在劉雅看來,米嬌跟她哥哥結婚這麼多年,或許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跟自己的哥哥白頭偕老。
她的女兒會謊話連篇,心思如此惡毒,和米嬌的教育是脫不了關係的。
劉雅新仇舊恨一起算,先把何威痛打一頓再說。
她在拳館裡練習的時候,幾個壯漢都不是她對手。
老崔也說過,與其讓保鏢保護,自己一定也要學一點兒。
以免落單的時候,連個應對之法都沒有。
事實上,劉雅的身手是非常敏捷的。
所以不等何威反應過來,她一個轉身踢腿就掃了過去。
只這一腳,正中何威的左臉,踢得對方當場就噴了。
何威被這一腳踢得整個人都找不到北了,一下就摔倒在地。
一旁的金娜娜看到,心疼得不得了。
但余戰卻是拉住她道:
「金女士,這是劉總跟何威之間的恩怨,其他人還是不要參與。」
「可她會打死他的。」
「不會,劉總有分寸,她只是要給他教訓,不會要他的命。」
金娜娜半信半疑。
果然,劉雅在給了何威那一腿之後,沒有再攻擊他,只等著他從地上起身。
而何威也以為,自己不過是剛剛沒防到劉雅會來這一腿,所以忽略了。
等到他出手,對方就別想再逃。
這麼一想,何威也出手了。
他一個鐵拳就砸了過來。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他一八五的身形,拳頭的打擊力度至少是一百磅。
但劉雅竟然硬生生給他接下了。
她的身高才多少?
不足一米七。
別說是何威覺得不可思議,就連金娜娜和余戰都覺得,劉雅實在是太強了。
她不僅拿自己的手心去接何威的拳頭,還暗暗力力,直接把他給推出向後十好幾米。
只聽何威砰一聲,就被彈出去好幾米。
這個力度正是被劉雅給彈出去的。
何威被彈趴在地上,再想起身已經是萬分困難。
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真的輸給了這個女人。
而劉雅沒有放過他。
敢對她哥哥下手,對她女兒下手,絕不饒恕。
不僅要揍得他鼻青臉腫,揍得他媽都不認識。
還要讓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挨揍?
「何威,這都是你自找的。」
劉雅把何威打得臉高高腫起,整個人大概有百兒之八十的軟組織損傷。
打完之後,劉雅這才覺得全身舒爽了很多,並對余戰道:
「報警吧。」
對,沒錯,報警抓何威的同伴,一個都別想跑。
他們那兒是案發的第一現場。
劉盼被綁架是事實。
所以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至於何威,他當然是幕後指使。
這也是余戰後來去跟那些人交涉的。
因為主犯和從犯的量刑是不一樣的。
為了考慮自己少被判兩年,那些人也會把何威推出來做主犯的。
事實也正是如此。
整個綁架案是由何威策劃的。
其餘人不過是按他的指令行事而已。
只是何威被捕的時候,人卻是在醫院裡。
醫院給出的理由是,他跟人打架立了生死狀,還做了公證。
所以是不能定義打他的人是在故意傷害。
這只是一場公平的打鬥而已。
如果不是他輸,就是對方輸,很公平的。
警方也沒有辦法拿故意傷害來找劉雅的麻煩。
事實就是,劉雅就是想揍何威出氣。
劉盼被解救之後,及時送去了醫院。
他也是結結實實挨了何威的打。
這也將成為定性何威綁架傷害的罪證。
在公開審判的過程當中,何威把劉盼故意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當成了他施暴的理由。
「法官先生,你要相信我說的話。
身為一個父親,怎麼能忍受自己的女兒被其他男人欺負呢?」
劉盼也是第一次聽說,自己挨打竟然是因為米麗。
而米麗也被當成了證人,受到了傳喚。
她已經十六歲了。
法官在審判席上莊嚴地要求道:
「米麗女士,你要想清楚,你在這兒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負法律責任。
一旦有說謊和不實,你都將被定為偽證罪。
到時候你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雖然你未滿十八歲,但你已經十六,一樣可以按照相關法律法規,對你進行懲罰,你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
事實上,米麗是在瑟瑟發抖的。
她當然明白,在法官面前,是不能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