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補個設定,開篇忘記寫了,這個星球的人類平均壽命是地球人類的兩倍,也就是說主角30歲實際上年齡相當於地球人類15歲。
經過長達兩天兩夜的戰鬥,阿波特爾卡趁著律者領域時間結束,陷入暫時性虛弱,後釋放魂識權柄的操識領域,控制住了末生之律者的行動,為殺死末之律者創造了機會。
她的戰友凱雯和緋櫻也是在此次戰役中殺死了那兩隻帝皇級崩壞獸到正面戰場支援阿波特爾卡,之後三人合力殺死了末生之律者,第二次人類合崩壞的大規模碰撞到此結束。
這一次戰爭讓人類的情況再一次雪上加霜,由於律者一誕生就釋放領域將大批量人類同化為崩壞獸,再加上人類高層沒有第一時間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對崩壞獸和死侍進行清除,本次崩壞碰撞使得周邊大量城市遭受到崩壞獸和死侍殺戮,共計死亡人數超過三億九千萬,士兵本次戰死率達到60%,強化戰士的戰死率也是達到了驚人的50%。
很多強化戰士都沒能活過第一晚……
阿波特爾卡拖著重傷的身軀回到了臨時搭建的基地里休息,符琳攙扶著凱雯和緋櫻,這一次,第二律者討伐戰,符琳沒有在正面戰場參與律者的討伐,但是在正面戰場附近,為保護希魯忒修號她殺死了大量的死士和崩壞獸。
正面戰場上,為了殺死第二律者,阿波特爾卡用了以傷換傷的打法,這也導致在釋放完領域之後,她基本上也失去了和律者戰鬥的能力,在戰鬥中她失去了左臂,凱雯和緋櫻也不好受,在戰鬥中他們身上多處也都掛了彩,緋櫻失去了她的右眼,不過沒關係,以他們聞名的醫療技術再生斷肢和眼睛不是什麼難事。
長時間,高強度的戰鬥令他們感覺到精神疲憊,回到臨時休息營地後,就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目前,律者已經死亡,剩下的智慧死侍和崩壞獸群龍無首,但很快,他們便開始向四周的城市製造更大規模的破壞。
很多留在郊區或遠離城市的崩壞獸被人類用飛彈等武器解決了,至於人類真正對抗崩壞的底牌,目前尚未有一張打出
不過,這一場對局從第一律者發展到現在崩壞也僅僅是打出了兩張最小的底牌,這兩張底牌是否給人類帶來多大的傷亡,對於崩壞而言並不重要,因為崩壞的重頭戲是從第三張牌開始,一直到第12張,下一張牌——空蝕之律者
將會讓人類明白崩壞為什麼會是文明的殺手,為什麼比他們更加強盛的上一代文明會在第十律者的時候就止步?
牌局的進度開始變快……出招的速度也會變快……
另一邊迦蘭娜意識空間裡,迦蘭娜[本我]抱著膝蓋坐在海面上,身體一直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她的眼睛通紅,看起來就像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一樣。
口中還在一直瘋瘋癲癲地念叨著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活著?」之類的一些話語。
系統和[瘋狂憤怒]看見[本我]這副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系統話說現在外界過了多久?意識空間裡面沒有什麼時間流逝的概念,所以說距離我們倆出獄還有多久?」
系統:「[瘋狂憤怒]人格根據系統估算,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48個小時
預計剩餘時間17年11個月26天」
「嗯,怎麼變快了?不是說讓我們在這裡待到30歲才可以離開嗎?怎麼剩餘時間變成17年了?不應該是19年嗎?」聽了系統的話[瘋狂憤怒]簡稱[瘋怒]看著面前的牛角麵包好奇的問道。
「宿主,該文明的第二律者已經死了,目前,她的核心已經被回收,人類和崩壞交鋒的第二次大碰撞已經結束,還是人類的勝利,不過……」
「第二律者死了嗎?按照目前的時間來算的話出生那一年是第一律者誕生,現在差不多十歲,稍微多點,第二律者就已經死了……
差不多十年就出現一個律者嗎?」
「額,這個……」聽了迦蘭娜[瘋怒]的話,系統嘴角抽了抽,在心裡吶喊道:我說老媽呀,你這給我找的什麼宿主啊?就跟她的附屬人格說一下第二律者噶了的時間,就能把這個世界的律者誕生間隔給我說出來啊。
「系統話說你這裡有給[本我]緩解痛覺的東西嗎?我看她這樣子已經被折磨的不輕了」
「額,宿主那啥,你可以代替自己承受一下痛覺,試試可以給[本我]減少一些壓力,這段時間宿主死亡次數有點太多了
前陣子,梅爾修斯兩天把宿主弄死了100多次,這兩天宿主又因為各種特殊耐受性和各種屬性強化藥劑被弄死了差不多300次,也幸虧現在宿主不是親身經歷那些事情,只是感受痛覺,要不然的話,現在只怕精神狀況比李火旺還瘋癲了」
「嗯沒有那麼誇張吧?李火旺,那種精神狀態很難想像她獲得律者權柄以後會瘋成什麼樣,反正我估計人類有可能活不過兩個月,對了,系統律者的權柄是什麼?能不能給我透個底唄?」
牛角麵包翻了個白眼,淡淡道:「宿主,我說過了,你要問就問能問的,不能問的別瞎問,我不想被那些大佬揍,宿主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要是把律者的信息給說出來的話,我肯定活不過兩小時」
還不等[瘋怒]說些什麼,一直抱著膝蓋坐在地上顫抖的[本我]這個時候身上又出現了幾下閃爍,然後冒出了類似於顯示器出問題時的bug特效,然後[本我]又一分為二多分出了另一個人格
這個人格的眼睛是紫色的,他額頭上的寶石也同樣是紫色的,其他的樣貌和主人格差不多,但是氣質上,是一副看誰都欠她幾十億的樣子
「好傢夥,受刺激這麼大,這才過了幾天呢,怎麼又分出來一個?話說你是什麼人格呀?」
「我叫[憎惡]因為她對於生物實驗的仇恨而生。」憎惡的自我介紹很短。
「[憎惡]嗎?我還以為他這次會誕生一個正向點的人格呢,結果好嗎?第二個還是個負面性的」
「別想了,在這種環境下怎麼可能誕生正向人格,我估計再往後下個人格應該就是[受難者]了」[憎惡]攤了攤手,淡淡道